“好,師弟加油,我們華夏人絕對不可以在島國人面前沒有骨氣!”
那些圍觀的學生,聽了蘇南的話,都激動得再次鼓掌叫好,幾乎個個的眼眶都有淚珠子在打轉,太他媽解氣!太他媽激動了。
“呵呵,蘇南師弟,沒那麼嚴重吧,在我們的認識中,支那人可沒有這個意思哦,這個稱呼絕對沒有半點歧視侮辱的成分哦。”安倍狡猾地笑着詭辯道。
蘇南突然臉色一正,顯得無比認真和嚴肅道,“你們島國的歷史教育斷層,全世界都知道。年年都修改歷史教科書,想要給自己曾經犯過滔天罪行進行洗白,這種卑鄙無恥下三濫的手段,現在已經是世人皆知,所以,你說你不知道,我絕對能夠理解。”
“你……”安倍臉色鐵青,氣得就想當場發作。
“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蘇南繼續說道,“你們島國人,死愛面子,曾經在我們華夏犯下了罄竹難書的滔天罪行,戰後這麼多年,卻一直不敢承認。不但不承認,還想要否認甚至反污衊,你說你們島國人還有沒有人性?還有沒有良知?”
“你,你,你胡說什麼呀!八嘎……”三友高基忍不住大聲反駁,臉早就氣成豬肝色。
“八嘎?八嘎你妹。我告訴你,你們島國人既然過來我們華夏進行求學,就老老實實地做學生,別那麼囂張,歧視我們。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做父債子還!現在我們不計較,那是我們的心胸廣闊,若是你們再這樣囂張,小心回不了國。”蘇南厲聲喝道。
“對,沒錯,媽逼的,師弟,你說的實在太好了。我草他奶奶的,這三個島國鬼子再敢在校園裏囂張,老子抽死他們……”一個男生激動地附和道。
“沒錯,蘇南師弟說的很有道理,喂,你們三個島國鬼子聽好了,以後小心點,最好夾起尾巴做人,否則,哼哼……”另一個滿身肌肉的男生,故意炫了幾下自己手臂上的軋起的肌肉也附和道。
接着,又是一陣嘈雜的聲音,都是支持蘇南,反對安倍棗卸郎三個的。
“好,蘇南是吧,我記住你了,你們華夏有句老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日之辱,他日我肯定討回,走!”
安倍棗卸郎冷冷地說完,便硬拽着被氣得快要爆炸的三友高基和已經恢復正常的野田朝腦,離開了。
“好……”
“滾吧……島國鬼子……”
見到安倍三個被蘇南氣走,衆人又是一陣奚落和嘲笑,接着那幾個笑的最大聲的想要上前和蘇南聊幾句,順便交個朋友啥的,沒想到愣是找不到人了。
“尼瑪,人呢?”
……
蘇南看了一下背後,確認沒人之後,才鬆了口氣,擡起頭就要準備向前走。
“蘇南,你在這裏鬼鬼祟祟的幹嘛?”
一道熟悉的嬌喝聲響起,擡頭看去,便見到他的老班徐夢正怒目圓瞪地看着自己,蘇南頓時萎靡了,麻痹的,怎麼連回個宿舍都
這麼難?
“是嗎?那你以後都打算經過女廁所去上課的嗎?”徐夢指了指蘇南身後的上面說道。
女廁所?日了,不會吧?
蘇南趕緊回頭一看,頓時臉紅了。日了,還真是,自己剛纔只顧着奪路狂奔,都忘了看路標了。這下可好,直接躲到靠近教師辦公大樓的女廁所這裏來了,還要被班主任當場揭穿,沒有比這個更加丟臉的了。
“哦,哦,呵呵,徐老師,湊巧,真的是湊巧,我剛纔只顧着欣賞旁邊的花花草草,沒怎麼注意,呵呵,多謝老師您提醒我了,哎呀,老師,我想起我在宿舍裏面煮了湯,估計現在已經熟了,那我先回宿舍了哈,老師再見!”蘇南一口氣說完,就準備腳底抹油開溜。
“等等!”
誰知道,徐夢老師卻好像沒這個打算,這不,又叫他“等等”了都。
蘇南剛纔整個身體已經向前傾斜,連腳步都已經跨了出去,所以被徐夢這麼一叫,身體就像一頭剛加足馬力想要傾力前奔的快馬被猛地一扯住其身上的繮繩般,停是停了下來,但由於慣性的作用,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繼續向前傾斜。
幸好,蘇南是高手,還是一個師級初階高手!
所以,他雖然打了個趨咧,身體也即將失去平衡,但是他體內的一股強勁而隱蔽的金色內力,迅速從丹田之處疾射而下,瞬間到達腳底,然後產生了一股超強的吸力,將蘇南的雙腳緊緊地吸住在地板上,加上半身只需要稍一用力向後仰,總算穩住了。
當然,以上這一系列的動作快快速如同閃電,除了蘇南自己有點感覺外,徐夢這個做老師的自然不可能知道。
“老師,您還有事?”蘇南緩緩轉過身,苦瓜着臉問道。
“嗯,你現在有空嗎?”徐夢問道。
“有,有空……吧。”蘇南支吾答道,心裏添了一句,我可以說沒空嗎?
“那就好,走吧,原本我還打算去找你來着,沒想到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徐夢一邊走着一邊說道。
蘇南聽到這話,心想,看來那句話說的沒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親孃的,要來的始終都要來呀。
“呵呵,誰叫我和徐老師您心有靈犀呢,這不,知道老師您找我,我馬上就出現在你面前了。”蘇南厚顏無恥地說道。
“屁話……”徐夢不屑地說道,但此時正背對着蘇南的俏臉上卻分明多了幾分緋紅。
徐夢大步流星在前,蘇南亦步亦趨隨後,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女教師宿舍的門口!
沒錯,是女教師宿舍大樓的門口!
蘇南擡頭一看,視力極好的他,赫然見到樓上不少陽臺,掛着許多黑絲大碼胸罩和丁字褲……哎呀媽呀,這大白天的,是準備要老子噴鼻血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