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慌張?肯定有問題!
蘇南是誰,怎麼可能看不出唐心儀是在有心避開他呢,當即等唐心儀一離開後,他便尾隨而上。
唐心儀心撲通撲通地跳的飛快,腳步也加快了不少,好像時刻在提防着蘇南跟上來似的。她一邊走着,一邊在嘴上輕聲嘀咕,“不能讓這傢伙提前知道,否則我就白費心思了……”
很不巧的是,唐心儀這些話,居然一字不漏地被一直尾隨在其身後的蘇南給全聽了進去。
“這傢伙?應該指的是我吧,心儀在搞什麼呢?神神祕祕的,難道是想要給自己驚喜嗎?不對啊,自己的生日不是早就過了嘛。”
蘇南滿臉不解,腳步也不由得跟的更緊了些。
唐心儀走到距離學校公交車站處,剛好來了一輛的士,便匆匆上了的士,絕塵而去。
蘇南也準備招停一輛的士,尾隨而上。不過,這個時候,他突然感到身後傳來一陣嘈雜聲,接着便聞到一陣香風猛然撲至。
“親我,狠狠地親我!”
一具火辣的女人嬌軀便猛從身後抱住了他,只是說了一句後,蘇南就感到被人雙手搭在肩膀上,然後大力一拉扯,他不由得便是一個轉身。
“啵~”
一張堪稱妖豔的絕美俏臉出現在蘇南眼前,而且……不到一秒,對方就很是猴急地親了過來。
蘇南除了真切地感受到嘴脣上溼潤柔軟的奇妙美感外,胸前也同時感到一陣強烈無比的壓迫感即刺激驚人的柔軟之感。
日了,這,這算是街頭豔遇嗎?
轟然一聲,蘇南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雖感很突然,但是心裏同時是一片暗爽。畢竟,這被美女當街擁抱並強吻的感覺,真的很不賴。
“救救我,那邊有流氓要害我。”美女突然說道,說完便繼續將櫻脣貼緊,忘情地和蘇南吻了起來。
麻痹的,搞了半天,原來自己這次居然成了別人的救命符了。
也罷,就當做做做善事,積積德唄。
況且,這補嘗貌似還挺不錯的。
“這裏,那死三八呢?怎麼跑到這裏就不見了呢?”
“對啊,火哥,剛剛我們明明見到那三八逃到這裏來的呀,怎麼一下就不見了呢?奇怪了……嗷……火哥,你,你幹嘛大我的頭啊?”
“奇怪你妹啊,人不見了,居然還在這裏嘀嘀咕咕的,還不趕緊找去,心信不信我抽死你丫的!”
蘇南循聲看去,只見幾個穿着流裏流氣的男子,正在不要遠處嚷嚷,估計是老大在訓斥小弟。只是,蘇南聽了他們的對話後,不由得起疑,難道他們口中的死三八,就是這位用香吻擁抱作爲代價求自己救命的美女?
正想着,蘇南便感到那幾個流氓混混,正快步地朝自己走來。
“嚶嚀~”
“唔~”
冷不防地,懷中的這位美女,就像是
剛磕了藥似的,居然比剛纔更加熱情,更加忘懷地將蘇南摟得更緊,親吻的力度也比剛纔猛地徒增了好幾倍,都他媽的直接從輕吻直接升級爲溼吻,或者稱熱吻更合適!
“關你屁事,趕緊給老子找人去。人家就算在車站這裏打野戰,也跟我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滾!”
火哥對着那旁邊一臉羨慕的幾個小弟就是一通臭罵,最後還直接用腳踢着他們幾個,這些人才依依不捨地將視線挪開。
火哥在蘇南身邊經過,用眼角瞄了一眼,只留下“嘿嘿”一聲不屑的冷笑聲後,就匆匆離開。
那幾個小弟,也趕緊跟上,不過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還是不忘給蘇南投去,嘴上更是小聲嘀咕着,“麻痹的,看得老子都他媽的慾火焚身了。不行,等一下收工後得去找一下小蘭泄泄火才成。”
“你妹的,太猥瑣太色狼了,不過,我喜歡,等一下我也去。”
“呵呵,我也去!”
“……”
聽到這幾個漸漸走遠的流氓小弟的猥瑣對話後,蘇南頓時也覺得體內一股燥熱難耐的衝動猛地涌上心頭,他的嘴巴此時已經完全被這位過來“避難”的美女的櫻桃小嘴給完全”佔領”了,清甜的瓊漿更是不時從對方哪裏傳送過來,讓蘇南體內的獸血也更加地沸騰了起來。
“走了嗎?”美女突然停下來,一把將蘇南推開,然後東張西望了一下後,緊張地問道。
“嗯,走了!”蘇南心裏閃過一陣激情過後的失落,用手輕輕地將嘴角殘餘的瓊液給抹去,點頭應道。
“謝了哈!”美女媚笑着對蘇南道了聲謝,但是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差點讓蘇南直接栽倒在地,“怎麼樣?我的吻技不錯吧?剛纔那個可是法式溼吻哦,以前很多人都說不錯的。”
靠!法式溼吻?以前很多人都說不錯?
這,這他媽的什麼情況?難道眼前這娘們是一個濫交的交際花?我去!瞧她那風騷的樣子嗎,肯定是了,媽逼的,會不會有艾滋啊?
想到這裏,蘇南頓覺一陣反胃,就想着要吐了。
“哈哈,怕了?”美女笑得花枝招展,隨後從超短褲的口袋中掏出一個證件,打開遞到蘇南跟前,說道,“我叫施月明,京城影視學院表演系大三學生,剛纔跟你開個玩笑,你不會介意吧?”
籲~
蘇南鬆了口氣,眼睛快速地在施月明遞過來學生證上掃了一遍,確認是真的後,心中不免有一絲感嘆,看來時間真的是一把殺豬刀啊,學生證照片上的施月明清純得就像一池清澈的甘泉呀,那像現在這般……風塵!
沒錯,眼前的施月明給蘇南的感覺,除了風塵,還是風塵!
“呵呵,我當然不會介意,不過,你介不介意跟我說說,剛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蘇南笑着問道。
“剛纔那些都是某個導演僱傭來找我報復的,他上次想潛我,被我踢中命根兒,差點就廢了成太監,前幾天出院了,就叫人來報復我唄。害的我今晚的車展都不能完成,白白損失了好幾千,算是白乾了。”施月明惋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