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方誠看着錢佳佳拉着林風向另一邊跑去,心中的怒火燃燒了起來,要知道他可是喜歡錢佳佳好久了,沒想到今天錢佳佳居然會爲了林風和他翻臉,而且兩個人還走的那麼近。
方誠心裏頓時不平衡起來。
“放心吧,來日方長,他就一個送外賣的,總有機會整他。”
李佳恆對着方誠開口說道,他自然明白方誠心裏的那些小算盤,只不過現在可不是機會。
“我知道。”
方誠不甘的點了點頭,他清楚李佳恆說的對,但是他就是不甘。
很快,宴會算是正式開始了。
“佳佳,快看我送你的瑪瑙項鍊,這可是我花了五十萬從南非那裏買回來的。”
這個女孩林風倒是有幾分眼熟,這纔想起來,這不就是ktv裏面的那個石
林嘛,當時還勸過他來着,對於石林林風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沒想到她也是一個小富婆,五十萬的東西說送就送。
“石林,謝謝你了。”
錢佳佳看着面前的石林,高興的說道,石林和她可是閏蜜,而且石林的零花錢本來就不多,能攢幾個月給她這麼貴重的禮物,錢佳佳也很開心。
“快戴上讓我看看。”
石林對着錢佳佳催促道,這個項鍊可是他選了好久才選好的。
“嗯。”
錢佳佳帶上去之後,整個人都顯得華麗了起來。
“真漂亮。”
石林和錢佳佳又敘了一會舊,這才走了下去。
很快,錢佳佳的那羣朋友一一走上去給錢佳佳送禮物了。
林風在下面看的那是一個眼饞,這羣富家子弟,送的東西都沒有少過十萬的,好傢伙,這要是能娶到裏面那個富婆,下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佳佳,這是我在拍賣會上買的一副字畫,我知道你喜歡油畫,所以買了一副畢夾索的畫送給你。”
方誠說着,拿出來了一副油畫。
“厲害啊,這畢夾索的畫可都是無價之寶,這幅畫最起碼也要上百萬。”
“可惜了,這幅畫看上去是畢夾索的早年作品,估計在兩三百萬之間,要是畢夾索晚年的作品,那最起碼也要千萬以上。”
有懂行的人,直接爆出了方誠手裏的那幅畫的價格。
方誠在臺上聽着下面人的恭維,心裏不由得大喜。
“老方,你這可真是下本錢了。”
一箇中年男子旁邊有人對着他打趣道。
“那裏,這孩子的決定,與我無關。”
這中年男子正是方誠的父親,名字叫做方文,只見這方文正在和周圍的人謙虛的說着什麼。
“謝謝了。”
錢佳佳看着方誠送的禮物,雖然有些不喜,但是還是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
“送外賣的那個小子,你送的什麼啊拿上來看看唄。”
這個時候方誠突然把矛頭指向了林風。
錢佳佳聽到方誠的這話,差點沒忍住把方誠踹下去,但是這種時候還是剋制一下比較好,再說了,她也想知道林風到底會送什麼東西給她。
“我沒什麼好東西,這串佛珠是我從古玩市場陶來的,你別嫌棄。”
林風烏都沒烏方誠,直接走上去遞給了錢佳佳一串佛珠。
方誠一看林風拿出來的那串佛珠當即忍不住嘲諷道。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錢佳佳看着手上的佛珠,感受着林風在上面殘餘的溫度,心跳不由得有些加速,她說完,當即把佛珠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送個假貨當禮物,可真有你的。”
這時林風看向方誠開口說道,他早就對方誠的這幅畫有所懷疑了,等走進一看,林風這才確定,這幅畫是假的。
林風對於這副畫,只能說造假造的很完美,一看就是老造假的勾當了。
“你胡說,我這可是花了我三百萬買的畫,怎麼可能是假的。”
方誠一口咬定道。
“我告訴你,你這是誣陷,屬於毀壞我個人的名譽,必須給我道歉。”
方誠頓時怒了起來。
方誠早在之前就打聽了錢佳佳的愛好之類的,這才遠赴歐美那邊拍賣的這幅畫,而現在林風居然說這幅畫是假的,方誠怎麼可能接受的了。
“是真是假,咱們一看便知。”
林風也不着急解釋,在他的鑑定大師這個技能下,這幅畫的問題無所遁形。
“各位看了看了,可要給我一個公道,要是這小子說的不對,今天他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方誠聽到林風的這話,頓時對着周圍嚷嚷起來。
方文看到方誠這個樣子,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也沒說什麼,這個時候的確要看那個小子能說出些什麼來。
要是林風說的東西不對,不說方誠,方文肯定都饒不了林風,這個時候林風跳出來,這不是砸他們方家的場子嘛。
“我也懂一點西洋的畫,讓我來聽一聽小夥子說的對不對。”
這時一個老者走出來對着林風說道。
這個老者一登場,周圍的人羣頓時安靜了下來。
“樸老爺子,你可要看準了。”
方誠對着這老者開口說道。
這個老者在圈子裏可是有些名氣的,此人名叫朴硝,鑑定專家,年輕的時候,曾經參加過各種鑑寶節目,也算是曾經輝煌過。
“你放心,老頭子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眼可不花。”
朴硝笑道。
“小夥子,開始吧,讓老夫聽聽你說的有沒有道理。”
朴硝對着林風開口催促道。
“既然如此,我就獻醜了。”
林風說着拿起了那幅油畫。
一旁的錢天寧饒有興趣的看着林風,林風在商業的上的本領他可是見識過,沒想到林風居然對古董這些東西還有了解。
“油畫這種東西呢,主要是使用快乾性的植物油調和顏料,在畫布上作畫的一個品種,是西洋畫的一個主要畫種。”
林風指着手裏油畫上的一處接着說道。
“因爲油畫這種東西,需要在穩定的環境下保存,不然容易產生一系列的變化,從而使油畫本身變質,但是這裏,很明顯與其他地方不一樣。”
衆人聽了林風的話,這才向林風手指的方向看去。
朴硝聽到這話,也是連連點頭,這一點他也是知道的。
“只是顏色不一樣,有什麼不同的。”
方誠不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