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阿蘿一個猝不及防便直接向着他懷裏傾倒了過去。
倒在白炎懷裏的阿蘿,臉上一片震驚。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白炎居然敢如此的大膽。
而且這個時候,在她震驚的目光之中,白炎的手居然是緩緩的向着她的臉探了過來。
霎時間阿蘿身上便是爆發出了一道冰冷的氣息,直接將白炎鎖定。
那似乎是在警告。
然而與此同時白炎的聲音卻是在她腦海之中響起。
“阿蘿小姐,別別別,既然這場大戲的序幕是由你拉開的。
那麼怎麼着也要配合着演完吧?”
聽到這話阿蘿神色間再次一怔。
而就在這一愣神之間,白炎的手卻已經是觸及在了她的臉上。
依舊是如玉般的觸感。
白炎的心神再次有些盪漾。
不過阿蘿倒也是再次的忍了下來。
心中不由有些後悔。
早知道白炎這廝會順着杆子往上爬,她就不該說出未婚夫的那種話來。
而這一幕果然是成爲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看到阿蘿果真是在白炎懷裏沒有一絲反抗。
攝魂使者不由面如死灰。
他知道以阿蘿的高傲,若非真的是那種關係,又豈會這樣讓白炎抱着。
雖然想不明白白炎爲何能夠將阿蘿給搞定,
但他卻知道自己的處境。
今天算是自投羅網,徹底的完蛋了。
嘴角浮現出一抹苦笑。
即便是入聖高階的他,在此時也不得不認命了。
“呵呵,這或許就是天道輪迴吧。”
此時的攝魂使者看着白炎的目光之中充滿了不甘。
隨即目光再次看着酆都鬼王。
“鬼王大人,可否看在我璇璣與酆都鬼城曾經的香火情上,饒我一次?”
如果活着,誰又想去死呢?
這便是攝魂使者最後的期許。
此時他已經不奢求鬼王能夠借他陰冥鬼氣來助他療傷。
但卻不想直接死在鬼王他們手上,即便知道得不到陰冥鬼氣的話,他可能會被體內的烈陽真火慢慢的燒死。
但總比立馬就滅亡要好一些。
而這個時候,鬼王的目光卻依舊停留在白炎和阿蘿身上,眼中滿是欣慰。
卻哪裏還聽得到攝魂使者在說些什麼。
見此攝魂使者眉宇間再次露出了一抹絕望。
他實在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堂堂一個入聖高階的強者,已經是站在七星界頂端之列。
最後卻落得這麼一個憋屈的死法。
並且此時想要帶白炎一起走的想法,都生不出來。
因爲他知道在酆都鬼王面前,這種想法就是一個笑話。
然而,這時白炎卻是再次開口了。
“呵呵,攝魂使者大人。
在下倒是願意不計前嫌,助你一臂之力。
不過現在可能需要你做一下選擇。”
白炎自然知道時機已經到了,這攝魂使者心靈此時已然脆弱無邊。
果然白炎這話一出,攝魂使者眼中便升起了一抹生的希望。
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期待的看着白炎。
“給你兩個選擇。
一,現在我便直接滅了你。
這酆都地府是個好地方,死在這裏,你倒是並不喫虧。”
“二,臣服於我,我需要你的璇璣組織做一些事情。”
這是一個生與死之間的抉擇。
但白炎神色間卻無比的淡然。
看着攝魂使者,心中卻是充滿了冷笑。
他知道,對方一定會做出他想要的那個選擇。
因爲他已經看出攝魂使者此時心中已經只剩下了求生的慾望。
這也是他要與阿蘿之前演那麼多戲的原因。
“你這是說真的?
並沒有誆騙於我?”
聽到白炎的話,攝魂使者神色間陡然露出一抹激動。
似是不敢相信的看着白炎,再次出聲問道。
“你覺得你現在除了相信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或者,你想就此埋骨於酆都地府。”
白炎嘴角依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這時,攝魂使者沒有絲毫猶豫猛點其頭。
“我願意臣服!”
說這話時,心中縱然憋屈。
但好死不如賴活着。
他已經是到了入聖高階,並且以他的天賦還有着衝擊入聖之上的潛力。
自然不想就這麼死了。
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實力越強的人越惜命。
而聽到攝魂使者的話,阿蘿與鬼王神色間卻是露出一抹詫異。
他們倒是萬萬沒有想到,攝魂使者居然會臣服得如此乾脆利落。
心中對白炎的佩服又多了一些。
“那麼現在把你的識海放開吧。”白炎再次和煦的笑了笑。
攝魂使者聽到這話,神色間微微一愣。
而白炎的聲音卻又再次響起:“你該不會以爲說一句臣服,我就相信你吧?
若沒有一些限制,我可不敢要你這種強者的手下。”
攝魂使者眉宇間再次浮現出一抹不甘。
卻有極爲無奈的將自己的識海對白炎放開。
他已經感覺到體內的烈陽真火在不斷地侵蝕他的生命本源,再磨嘰一會兒他就要直接去世了。
因此也是不敢浪費絲毫的時間。
而這時,白炎的靈體卻是忽然出現在丹田世界巨神峯之巔。
“嘿嘿,黑姐,這一次要麻煩你出手一下了。”
面對這種入聖高階的強者,白炎自己自然是無能爲力。
而索拉卡又陷入了沉睡,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小黑或許能有制衡一下的手段了。
“嘖嘖,這個時候又來想到我了。
我還以爲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居然敢獨自一人給一個入聖境的強者下契約了。
原來還是得靠我呀。”
但凡白炎有所求,小黑自然是得要先傲嬌一番。
“嘿嘿,黑姐你蓋世無雙,這等事情除了你誰還能勝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