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是察覺到了白炎似乎是在跟她玩真的。
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種角色扮演。
臉上的笑容也一點一點的退了下去,甚至於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隨意找了一件衣裳將自己裹住。
皺着眉頭看着白炎:“所以小哥你現在是什麼個想法?
難不成真的要跟我決一個生死嗎?我還想勸你一句,此時將你地法像撤去,或許我們還能回到剛剛的快樂之中。
否則即便你弄出來這一個黑暗場域,以及召喚出了你的法像,
但你實際的修爲跟我差距實在是太過於巨大,這一點我想你也知道的。
爲什麼非要反抗於我呢?我想不明白。”
此時毒寡婦說話的語氣也不再是那種嗲聲嗲氣,反而是平靜無比。
這一刻的她纔有了幾分聖者該有的風範。
“或許我剛剛說的還不夠明白,那麼再說一遍,從此刻開始,我就是這黑暗獵場之中的絕對主宰。
你,要麼臣服,要麼死!”
這話一出,白炎身上的氣勢也跟隨着法像一樣神聖威嚴起來。
“咯咯,真是有趣呢。
自從我修到入聖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化虛境的小子給威脅呢。
本來我還只是想着與你共赴一場雲雨之後,便將你放掉。
畢竟你這化虛境的修爲實在是對我幫助不大。
但既然你要如此作爲,那麼我也只好將你吸乾了。”
毒寡婦這話說的有種理所當然的味道,隨即身上入聖五轉的氣勢陡然強盛了起來。
而之前被她放出去的數十到美人靈體也盡數的被其收回。
隨着這些靈體的收回,她身上的氣勢是越發的強盛起來。
下一刻,只見毒寡婦手中印決一變,一陣粉紅色的霧氣從她體內噴薄而出。
直接向着白炎的法像籠罩了過來。
這粉紅色的霧氣極具腐蝕性以及魅惑性。
如果被其籠罩,只怕尋常入聖境強者都難逃被迷惑,然後落入毒寡婦掌控的下場。
然而此時白炎可是有着世間最聖潔的獨角獸索拉卡的存在。
所以他根本就不懼這一陣紅色的霧氣,就站在那裏巋然不動。
任由這糰粉紅色霧氣籠罩,也不受任何的影響。
“呵呵呵,小哥,被我的玉女煙籠罩,感覺如何?
此時你是不是很想跟姐姐我共赴一場雲雨,不要壓抑你自己的天性嘛。
來吧~”
此時毒寡婦的言語之間依舊充滿了蠱惑。
如果換做其他人,只怕也就乖乖的就犯了。
然而這時白炎卻依舊露出了一道冷笑:“呵呵,你看我可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嗎?
我說過今日你除了臣服,便只有死了。
而現在你既然已經出手,看來你是做好了選擇。”
白炎的聲音依舊威嚴而霸道,話音剛剛落,只見法像之上陡然燃起了一陣烈陽真火。
“滋滋!”
下一刻,在烈陽真火的焚燒之下,那一團粉紅色的霧氣居然是發出了一陣刺耳的聲音。
見到這一幕,毒寡婦的臉上驟然一變。
而這時白炎也沒有再給毒寡婦過多的反應時間。
法像的大手一揮,周圍黑暗獵場之中的無盡黑暗之力陡然向着毒寡婦席捲而去。
直接形成了一道黑色牢籠。
毒寡婦甚至都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便被這道黑色的牢籠籠罩了進去。
“呵呵,手段倒是有些奇異。
不過你就想這樣就將姐姐我困住嗎?
只怕是有些異想天開了呢。”
即便毒寡婦心中已然凝重無比,然而言語間卻依舊不肯服輸。
下一刻,其手中出現了一條粉色的水袖。
上面波動的氣息也頗爲的強大。
看來是一件不錯的至寶,只見毒寡婦在拿出這條水袖之後,居然是在原地舞了起來。
“呵,沒有想到這娘們兒居然還有這一手,別的不說,這舞姿倒還是挺專業的。”
這個時候白炎居然還有閒情逸致欣賞起了毒寡婦的舞姿。
而且只見毒寡婦舞了幾圈之後,身上的氣息陡然再次加強。
而後這條水袖彷彿是成了活物一般,如同游龍一樣在這黑暗牢籠之中舞動咆哮。
“看姐姐這就將你這牢籠給破了。”
說這話時毒寡婦手中印決再次一變,而後那條水袖化作的粉紅色巨龍直接一頭撞在了黑暗之力凝聚的牢籠之上。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這黑暗之力居然紋絲不動。
並且其上綻放出頗爲神聖的氣息,那等神聖甚至完全超出了毒寡婦的理解。
而到了這個時候,她的臉上終於是直接現出了凝重的神色。
眼瞳之中的戲謔也變成了駭然。
“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種力量根本就不是一個化虛境者能夠擁有的。”
毒寡婦雙眼死死的盯着白炎,此時心中已然是頗爲的慌亂。
她此時居然是有種預感,自己真的會栽在白炎的手上。
“吾乃黑暗之主!
在我的黑暗獵場之中,你斷然是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的。
再給你一次機會吧,臣服於我!
否則下一擊,必要你命!”
聲音依舊威嚴,並且此時竟是帶着些許的殺意。
而落在毒寡婦耳中,卻又讓她皺起了眉頭。
如果此時讓她臣服於白炎的話,她心裏還是有些難以過那道坎。
畢竟白炎身上的氣息依舊還只是化虛境而已。
並且她雖然是萬人騎,但此前卻是自由身,從未臣服過誰。
只有她玩弄別人的,卻第一次被陷入這樣尷尬的境地。
知道毒寡婦或許還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所以白炎並沒有催促,就靜靜地站在那裏。
神色依舊戲謔的看着她。
這尼瑪開什麼玩笑,這一片黑暗獵場可是有小黑親自凝聚出來的。
而此時白炎的力量也是小黑借的。
小黑是什麼?
那可是完全體的太初黑暗符,且不受任何人掌控能夠發揮出全部力量,又豈是一個入聖五轉的人能夠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