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倆現在那個樣子,我心裏都直犯惡心。”
而這時娑樺卻是對着阿蘿如是說道。
看着毒寡婦攬着白炎的那個樣子,娑樺都不經感覺手臂上稍微有些癢,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也是!”
這一次倒是難得阿蘿跟娑樺統一了戰線,這兩個死對頭罕見的默契了一把。
而且此時阿蘿看向白炎和毒寡婦的神色還頗有些咬牙切齒,
她自詡自己跟白炎的關係要比娑樺跟白炎近很多。
而事實也是如此,畢竟嚴格說起來阿蘿可是白炎的未婚妻。
一直以來,雖然阿蘿自己並不太願意承認,但心中也一直都是如此自居的。
所以她纔會跟阿白炎身邊的那些花花草草們喫醋。
並且說了這話之後,阿蘿又再次開口道:“不,如果真的是咱們想象中的那樣,我會先斷了他的第五肢,然後再讓他自生自滅!”
一邊說着這話,阿蘿的雙手陡然是握緊了拳頭。
身上的氣勢也凌冽非常,距離她頗近的奔波兒灞兄弟聽到這話,頓時感覺胯下一涼。
默默嚥了一口口水,二人面面相覷,心中不由對白炎泛起了一抹同情。
“這也太狠了吧,那看這情況白大人必然是跟那毒寡婦發生了好事兒。
這麼說來,他的***怕是要保不住了。
我向來知道阿蘿大人可是位說到做到的主。”
奔波兒灞又再次如是自語了一聲,而聽到這話灞波兒奔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慘啊!”
不一會兒,衆人便看到那四個入聖境的老者站在了毒寡婦和白炎面前。
不知道幾人說了些什麼,毒寡婦和白炎的目光忽然擡起來看向了他們所在的這座高樓。
白炎還對這邊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
隨即在四位老者的帶領之下,二人便是跟着他們向這座高樓走來。
“來了來了,有好戲看了。”
看到白炎他們向這邊走來,奔波兒灞兄弟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興奮。
而他們口中所謂的好戲,卻並不是指白炎或許即將要跟辰大哥他們這一羣人發生衝突,
而是針對於阿蘿剛剛那番話。
他們倒是想看一下阿蘿會不會真的斷了白炎的第五肢。
至於面前閣樓上的這一羣人,不知爲何,奔波兒灞兄弟在看到白炎回來的那一瞬間,心中就沒有那麼擔憂了。
他們心中同樣是有着一個共識,只要白炎出現了,那麼一切事情都將不再成爲問題。
而這時樓閣之上也忽然又再次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在靜靜地等待着白炎和毒寡婦的到來,對於虎賁等人而言,只要白炎到來了,那麼阿蘿和娑樺的歸屬便能夠很簡單的劃分了。
他們不相信他們向白炎討要白炎還能不給。
“咚,咚,咚……”
在衆人期待中,樓梯口終於是傳來了一陣咚咚聲,大家的目光便又匯聚了過去。
“嗨呀,大家都在這裏呢。
這是在注目禮歡迎我嗎?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而他身邊的毒寡婦,臉上也同樣是笑意盈盈。
或許是已經習慣了,她看每個人的目光都像是在看自己的獵物。
隨即毒寡婦又笑意盈盈的向端坐一旁的虎賁虎少城主開口說道:
“呵呵,虎少城主,這幾位小哥哥面生的緊啊。
不過看他們一表人才,只怕都不是簡單人物吧。
你不給奴家介紹一番嗎?”
一到這樓閣之上,毒寡婦的目光便在那陰噬城少城主等人身上來回打量着。
彷彿在審視着自己的獵物,而他常年待在虎牢城之中,倒也的確是只認識虎賁少城主。
一來就用這種目光打量,也的確是她毒寡婦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因此倒也沒有任何人懷疑她與白炎之間有什麼蹊蹺。
“這就是傳言中虎牢城中的一朵奇葩嗎?
看起來果然是讓人有點不寒而慄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知道她的那些事蹟,僅僅只是看她的人,倒也不失爲一個美人。
這要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或許我倒也願意跟她成就一段露水姻緣,不過既然知道了此人的那些光輝事蹟,我卻是有些膈應了。”
“……”
此時被毒寡婦目光盯着的這幾個年輕人,卻不也紛紛開口如是說道。
當然,言語間倒也沒有顧及毒寡婦,直接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然而聽到他們的話之後,毒寡婦卻也並沒有如何在意,依舊是那般餓狼一般的目光。
“毒寡婦大人,這位兄弟,請上座!”
而這時虎賁卻看着二人笑着開口,不管待會兒的情況是什麼樣的。
他目前至少還是要做到他東道主應有的禮貌。
聽到這話,毒寡婦倒也老實不客氣,依舊是抓着白炎的手,便直接坐在了阿蘿和娑樺等人身邊。
“嗨呀,你們兩個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怎麼是這般眼神?”
而這時,看着阿蘿和娑樺眼中的鄙夷,白炎卻猶不自知一般開口問道。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你這個人已經不乾淨了。”
阿蘿最爲直接,言語間依舊滿是鄙夷。
“額……”
而聽到這話,白炎卻稍微有些無語。
他自然知道阿蘿和娑樺都誤會了,不過正當他想開口解釋些什麼的時候。
卻忽然看到了自己依舊還被毒寡婦牽着的手,心中不由有些苦澀。
只能道:“這個啊,我想你們應該是有些誤會了。
不過容我日後會給你們解釋的。”
這話一出,阿蘿和娑樺卻依舊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並沒有做任何的迴應。
而這個時候,虎賁等人待毒寡婦他們倆落座之後,目光卻又瞬間向他匯聚而來。
虎賁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這位兄弟,在下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但說無妨,既然諸位如此客氣的請我等到了這裏。
那麼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必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