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或許有些事情在下想請阿蘿小姐幫助一下。”
聽到這話,白炎眉頭微微一挑:“辰兄有什麼事兒,還請直接說吧。”
既然辰南已經如此耿直的就將黑玫瑰的所有信息都說給他們聽了,也算是表現出了他的誠意。
那麼白炎自然也不介意在這煉魂界域之中多一個盟友。
至少就目前來看,這辰南還是比較靠譜的。
至少不像其他煉魂界域的人動不動就要喊打喊殺,而是先表現出了誠意。
辰南再次看了一眼阿蘿,隨即又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直接說了。”
“想必阿蘿小姐和白兄都已經看到了,在下乃是一個鬼修。
而我死寂海的大部分成員也都是鬼修,死寂海之中存在着大量的孤魂野鬼,也有不少厲害的厲鬼。
而我死寂海這段時間卻是一直都有着一個困境,需要一個鬼修之中的特殊體質方能夠解決。
而阿蘿小姐是特殊體質之中的陰冥鬼體,無疑是極爲適合。
所以我想請阿蘿小姐幫助我死寂海度過這一次的難關。”
這話一出,辰南的目光就更加的熾熱了,而聽得此言,阿蘿和白炎卻是皺起了眉頭。
“辰兄可否具體一些,具體要幫你什麼忙,我想我們還是應該要知道的。”
光是說一個模棱兩可的幫忙,白炎和阿蘿必然是有些喫不準。
畢竟死寂海能夠作爲滄溟域三大霸主之一,他們陷入的困境必然是不。
而阿蘿也僅僅只是入聖一轉而已,即便是特殊體質,想來能夠發揮出的作用也極其的有限。
所以白炎還是不敢貿然答應,即便他心中極爲牽掛黑玫瑰,也不能讓阿蘿去冒險。
而聽到白炎這話,辰南卻只是道:“這個涉及我死寂海的一些祕密。
恕在下此時不能詳細說出,但白兄和阿蘿小姐儘管放心。
此行必不會有任何危險的,特別是阿蘿小姐身爲陰冥鬼體,就更不可能有任何的危險了。
甚至對於阿蘿小姐來說,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頓了一下,辰南又接着道:“而且只要二位答應幫我死寂海度過這一次難關,那麼我死寂海也能夠承諾,此後在關於黑玫瑰的信息之上更加的留意。
且會與二位共享信息。”
辰南很清楚,他唯一對白炎二人有價值的,或許也就是關於黑玫瑰的信息了。
所以此時自然是不可能放棄這個籌碼。
聽到這話,白炎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而阿蘿眼珠一轉,卻又主動開口道:“要答應你的也並非是不可能。
只不過不可能是在現在,而且你必須要再給我們透露一些更多的信息。
否則,我也不敢拿我自己的性命跟你做賭。
倒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不信任幽冥界域的所有人罷了。”
“額……”
阿蘿這話一出,卻是讓辰南頗爲尷尬。
當然,對於這話他倒也是無力反駁,畢竟站在阿蘿他們的這個角度來考慮,他自己也都不會相信。
此次困擾我死寂海的困境,是關於死寂海的力量源泉,一種特殊的鬼氣!”
聽到這話,阿蘿眼瞳深處卻是閃過一抹亮光。
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隨即彷彿也是經歷了許久的思考,她才又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可以答應幫你。
不過,有些事情,在前往你死寂海之前,你需要幫我們擺平。
比如說樓下的那些傢伙。”
聽到這話,辰南大喜過望。
隨即又恭敬的向阿蘿躬身一拜,那等姿態可謂是拿得極低了。
他怕的就是阿蘿不答應。
對於他而言,只要阿蘿答應了這最重要的事情。
那麼其他的都是小事,至於虎牢城陰噬城的那些紈絝二代,根本就不值一提。
如果阿蘿願意,他甚至能夠隨時將他們解決掉。
隨即辰南直接向阿蘿和白炎表態:“關於此事,還請二位放心,虎賁他們只是一羣玩酷小嘍嘍而已。
有我在,他們斷然不可能會拿你們怎麼樣的。”
“要不然,咱們現在就下去解決此事吧。”
看辰南這模樣,他顯然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依我看,此事可能還需要……”
這時白炎卻又開口想要說點兒什麼,他自然知道阿蘿爲什麼會如此爽快的答應辰南。
但心中實在還是不想讓阿蘿這樣去冒險。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阿蘿直接打斷。
“好了,這事兒你沒有意見。”
話音剛剛落下,還不等白炎再說什麼。
便直接抓着他的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着閣樓之下而去。
“呃……這……
我就說嘛,堂堂陰冥鬼體怎麼可能會受一個華化虛境的武者所驅使。
看起來這纔是他們最正確的關係。”
不知爲何,看到阿蘿如此強勢的將白炎給拽走,完全沒有聽從白炎話語的意思。
卻讓辰南欣慰了不少,畢竟在他看來尊貴無比的陰冥鬼體被一個化虛境的小垃圾這樣呼來喚去,實在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隨即辰南看着阿蘿和白炎的背影,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也跟着下樓去了,這一次可能他就要在那些巴結他的紈絝惡少面前當一回真正的惡人了。
………
“各位小哥,如果你們想要與我共度一場雲雨的話,那奴家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甚至你們幾個一起上也都還可以,只不過我卻是怕你們得那些小身板兒是有些承受不住啊。”
原來的那層樓閣之中,毒寡婦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虎賁等紈絝大少如是說道。
而其眼神卻是一如既往地熾熱,看向虎賁等人卻彷彿像是欲要擇人而食的餓狼。
不知何時虎賁等人卻是與毒寡婦說起了這個話題,這不是故意送人頭嗎?
這些傢伙跟毒寡婦在這個話題之上討論,又如何可能有半點兒勝算?
此時在毒寡婦幾番言語攻勢之下,這幾個傢伙紛紛有種不寒而慄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