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寡婦已然是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虎賁身後,並將他溫柔的攬了過去。
虎賁身體驟然僵硬了下來,額頭上居然是微微冒着冷汗。
因爲此時他發現自己身上的某物居然有些不聽使喚的堅硬了起來,
心中的一抹原始慾望也被毒寡婦給勾了起來。
他知道毒寡婦這一刻是對他施展了媚術。
心中有些慌亂,畢竟他自己本人可還沒有到入聖境的程度,而毒寡婦卻是一個入聖五轉以上的強者。
這等媚術要是施加在他身上,他可能沒有辦法抵擋。
而一旦落入了毒寡婦手裏,那等後果可有點兒不堪設想,他並不想成爲被榨乾了的人乾兒。
悄然嚥了一口口水之後,他神色間浮現出一抹笑意,訕訕的道:“呵呵,毒寡婦大人說笑了。
我等何德何能,敢衝撞於大人您。
晚輩自知實力有限,即便願意爲大人的修煉事業做貢獻,也沒有那份實力呀?
要是讓大人您不滿意,可不是荒廢了您的雅興嗎?”
此時毒寡婦距離他實在太近了,即便他向虎牢城的那些強者求助,也根本來不及。
如果毒寡婦真的對他有什麼歹意的話,一瞬間就能要了他的命。
所以此時奉承的話必是少不了。
而且還需要儘可能的要讓毒寡婦打消對他們的興趣,所以男人一直很不願意提及的那兩個字,他也終究是說了出來。
“而且不瞞大人您,晚輩在那方面頗有隱疾。
可能真的沒有辦法滿足大人您,所以還是放了晚輩吧,如果大人您真的有那方面的需要,我可以介紹幾個天賦異稟之輩給大人作爲日常的消遣。”
這等等話都說出來了,虎賁這傢伙可謂是豁出去了。
而聽到這話,毒寡婦果然是一把將其推開,眼神之中也毫不掩飾的充斥着一抹鄙夷。
“我還以爲虎大少你就天賦異稟呢,原來也是銀樣鑞槍頭啊。
如此便算了,本座今日還比較高興。
如果真的被你們壞了我的興致,我可能會很不滿意,而我很不滿意那麼虎牢城之中的很多人都要遭殃的。
你們懂的,不過記得你說的天賦異稟之輩,記得給我介紹過來哦。”
毒寡婦這般說着,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陰噬城少主的臉,而後對衆人拋了一句媚眼之後,也跟着白炎等人的腳步離去了。
於是乎,整個樓閣之上便又只剩下了最初的那些人。
辰南依舊還端坐在那裏,不言不語。
直到毒寡婦的身影也消徹底消失在樓閣之上後,辰南卻纔又將目光投向了虎賁等人。
臉上的神色驟然變得嚴肅了起來,隨即冷冷的道:“我知道諸位的心中可能會有些許的不服。
但是我只說一遍,如果你們想要在這虎牢城之中對付他們。
或許後果你們會難以承受,這話是我說的。
我即是代表了死寂海,你們懂嗎?”
說這話的時候,樓閣之外數道強橫的五轉之上的氣息驟然向着樓閣中壓迫而來。
而聽到他這話,虎賁等人臉上的神色再次難看了起來。
卻只能恭敬的道:“呵呵,辰大哥你說的這是哪裏的話。
既然他們已經是辰大哥你的人了,那麼也就是我虎牢城的朋友。
這自然是不可能對付他們的,這一點還請辰大哥你儘管放心好了。”
辰南點了點頭:“好的,有你們這句話就足夠了。
我不管你們這話出自真心還是假意,但我醜話已經說在前頭了,好自爲之吧。”
說完這話之後,辰南便也沒有打算在樓閣中多逗留。
當即也站起身來,直接便想要離開。
然而他剛剛邁動腳步的時候,樓閣之上卻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卻是白炎等人去而復返了。
此時白炎的兩隻鹹豬手已然落在了阿蘿和娑樺的腰上。
這一幕當然又深深地刺激了虎賁等還在憤憤不平的人。
然而還不待樓閣中的衆人多詢問什麼,只見他笑意盈盈的開口道:
“呵呵,有件重要的事情我倒是忘記了。
剛剛咱們的拍賣好像才進行到一半吧,既然辰兄已經出了我想要的情報。
那麼有特色的寶物呢?
諸位兄臺身上可是有着很多?
要不就一起出手了吧,至於籌碼嘛還是先前的那些籌碼。”
好傢伙,白炎這話一出,衆人立即秒懂了他的意思。
這是要藉着辰南這棵大樹儘可能的收刮這些傢伙的財務哇。
此前阿蘿和娑樺都不知道白炎去而復返的目的是什麼。
此時聽到他這話,二女卻有些傻眼。
對視一眼之後,相互同時開口道:“我竟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此前我見過臉皮最厚的人就已經是白炎了,這傢伙總是能夠一次又一次打破自己的記錄。”
阿蘿和說話這話說得小聲,衆人此時竟一時間沒有注意到。
他們都還回沉浸在白炎的這番話之中,下一刻,以虎賁爲首的衆人眼中卻是陡然噴射出一陣怒火。
籌碼還是先前的籌碼?
白炎這是拿他們當豬耍了,辰南都已經說過了這兩位小姐都是歸他所有。
而現在白炎又拿來拍賣一次,這不是宰豬嗎?
就連辰南本人神色間都有些無奈,看着白炎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苦笑。
他發現自己好像是有些小看白炎這傢伙了。
都說煉魂界域這種幽冥界域中的人,個個窮兇極惡,無恥之極,毫無底線。
然而在某些方面,白炎比他們猶有過之。
“難怪他要尋找黑玫瑰。
這兩人果然是同路之人,黑玫瑰是天生行走於黑暗得人,而這傢伙也同樣是一個天生就適合在幽冥界獄的人,
因爲這傢伙是天生的無賴!”
此時,辰南都不由在心中如是自語一聲。
然而正當虎賁等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如何迴應白炎這話的時候。
白炎的火力卻又轉到了辰南身上:“辰兄你說呢?
你說小弟這個提議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