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爲什麼自己一來就要遭遇這種事情。
她完全想不通自己只是藉助一下超級傳送陣之力而已,爲什麼就會引來如此多的殺機?
而且一個個的都還是如此的強大。
她知道那些將她鎖定的殺機每一道都極其的致命。
饒是娑樺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但是這一刻也給她整麻了。
“那個…我不知道咱這超級傳送陣廣場已經不可以使用了。
或許是我破壞了你們正在做着某件事情的雅興,既然諸位對我的意見如此之大,那我走就是了。”
說完這話之後,娑樺又想要直接回到超級傳送陣廣場之上,趁機直接開溜。
然而她卻尷尬的發現,超級傳送陣廣場之上的每一個陣臺都已然被人佔據了。
這些傢伙都是達到了入聖五轉以上的程度。
每一個都幸災樂禍的看着娑樺,眼中有着無盡的戲謔。
而更有甚者,甚至散發出些許淫邪之光。
在所有的幽冥界域之中,像娑樺這樣乾淨純粹又美麗的女子,向來都很是搶手。
許多都淪爲了各個區域那些大勢力大人物的玩物。
而這一刻,娑樺顯然也被很多人歸結到這一類女子之中。
見到這一幕,娑樺眼中的危機感卻是越發的熾盛了。
直到現在,娑樺都還不知道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爲什麼她會被如此多的人針對?
“難不成是因爲之前在煉魂空間之中發生的事情?
但也不應該呀,我在煉魂界域中存在感都是極低的呀。
應該是不可能引起那麼多人仇恨纔對的。”
娑樺不由如是喃喃自語了一聲。
但不管怎樣,她知道這一次如若沒有奇蹟發生,自己大概率是要交代在這裏,心中不由有些憋屈。
“白炎你個混蛋!
這都怪你,若不是你跑那麼快,本小姐又怎麼可能會淪落到這般境地?”
好傢伙,在這般時候娑樺居然是將鍋甩在了白炎頭上。
不過站在她的角度,好像這麼說也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即便她這樣想,於此時的情況也無濟於事啊。
這個時候看着娑樺,天空之中站着的那些皇級強者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冷笑。
“呵呵,正在氣頭上呢,卻又有一個氣息讓人如此厭惡的存在出現了?
先前那兩個傢伙應該也是來自於其他界域的人吧,正好,算你倒黴了,當做我們的出氣筒吧。”
“諸位,此人是我第一個鎖定的,所以我還希望你們不要跟我搶了。
本座修煉到了瓶頸,正好缺一個領悟生之大道的鼎爐。
待本座功成,今日相讓的所有人,本座必有重謝!”
說話的是一個皇級強者,此時對着周圍的同級彆強者如是說了一聲。
他看着娑樺的目光中也有着些許的火熱,身上的氣息極其的虛浮。
想來的確也是修煉那等採補之法的邪修。
而他的話一出,所有人卻都嗤之以鼻。
娑樺如此極品,又如何可能這般輕易的相讓。
既然太陰之力已經沒有了,那麼現在這個極品自然也就是憑各自的本事來爭奪了。
你想要這般三言兩語就讓給你,是不是想得太過於簡單了?”
此刻所有看到娑樺之人,即便對他不怎麼感興趣,但也並不想讓與其他人,即便只是簡單的將娑樺給擊殺掉,也可以釋放出些許心中的不甘。
聽到這些皇級強者如此說話,下方血月城中的喫瓜羣衆神色間卻是又興奮了起來。
“呵呵,果然那些大佬對這女子產生了興趣。
就是不知道她會以什麼樣的死法告別這裏,說起來這妹子倒也的確是挺可憐的。
或許她也僅僅只是來自於某個正常界域的精英後輩弟子,僅僅只是想要來這裏試煉一番,然而遇上這種事情也是無奈。”
“如若換做平常時候,我血月城不說一切和平,但至少也是包羅萬象的。
並不會因爲初來煉魂界域就要將之無辜的襲殺。
只能說她的運氣不好,恰好是在這個時候到來,而且還一身生之大道的氣息。”
“既然現在是這種情況,不如來開個盤吧。
大家來猜測一下,這位小姐到最後會成爲哪一位大佬的寵物?”
在這些喫瓜羣衆不斷的討論之時,居然是真的有人凌空架起了一張巨大無比的桌子開始新一輪的賭局。
只不過這一次卻是很少有人下注,畢竟虛空之中的大佬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這些皇級強者很多他們都並不認得,所以壓中的概率實在是太小了。
此時又有不少人好奇的看一下虛空之中赤雪峯主等人。
眉宇間皆是有着笑意。
“不過想來這一次,月神教的那些人應該是不會再管了吧?
畢竟這種事情於我煉魂界域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常見了。
要是他們連這種事情都管,那我們這界域與其他正常界域又有什麼區別呢?”
“放心吧,這事兒月神教必不可能會理會的。
否則咱們煉魂界域早就成爲一方淨土了。”
不過在衆多喫瓜羣衆正興奮的時候,有些人看着娑樺卻是逐漸的皺起了眉頭。
“這女子,我怎麼覺得如此之眼熟?
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說這些話的人,實力基本上都是達到了入聖五轉以上。
而隨着討論的人多了,有人終於是確定的道:“呵呵,這不是之前在煉魂空間之中跟隨在那白炎身後的二女之一嗎?
他們可是獲得了海量的原始魂力呢。
在煉魂空間之中,可沒有少虐咱們。”
隨着這般話語的流出,進入過煉魂空間的所有人神色間皆是露出了一抹冷笑。
之前在煉魂空間之中,基本上是所有人都極其的憋屈。
甚至於每一個都恨不得將白炎和黑玫瑰剝皮抽筋,而現在終於是讓他們看到了機會。
“看來這人是跟白炎和黑玫瑰分道揚鑣了,如此一來咱們倒是可以好生的報一下仇了。
煉魂空間之恥,咱可是一直記掛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