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先出手,另一方就有了名正言順的反擊理由。
一直以來天熾界主之所以如此大費周折,也就是爲了這麼一個出師之理。
現在白炎可是處於被侵略的一方。
所以他可就不需要顧及太多。
可以直接以強大的武力鎮壓一切了。
而剛剛滅掉天熾界主的那等重力域場,自然也不是白炎自己能夠擁有的。
他也不過是憑藉贔屓罷了。
畢竟贔屓乃是神將級別的超級強者。
天熾界主雖然貴爲一方界主,但充其量也只是皇級罷了。
贔屓想要捏死他,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然而此時白炎看似在一握之間就將天熾界主給滅掉了,卻是對所有人都造成了無與倫比的衝擊。
乃至於當天熾界主爆開的那一團血霧隨風飄散之際,所有人都還處於懵逼的狀態。
整個廣場之中鴉雀無聲。
就連古妖界主都呆呆的看着這一切。
他知道白炎或許有應對今天局面的辦法,卻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直接。
“白老弟,白老弟,這到底是什麼境界?”
此時古妖界主有些茫然的回過頭看向娑樺。
他實在不敢相信一直以來自詡爲這個界域羣第一人的天熾界主會以這樣莫名其妙的慘淡方式收場。
然而此時,娑樺的臉上也同樣是一片茫然。
她並沒有陪同白炎去原始真界。
所以也並不知道贔屓的存在。
因此此時白炎展現出來的手段也的確是將她驚住了。
所以她也只能對古妖界主回以茫然的神色。
隨即喃喃自語道:“夫君,夫君他也沒有告訴過我呀……”
什麼他媽的叫驚喜,這他媽的就叫驚喜!
本來無論是娑樺還是古妖界主都準備好了要出大力大戰一場。
誰能想到是這麼一個結果。
白炎一個人就把所有事情給做完了。
雖然震驚,但隨之而來的卻又是無比的欣喜。
一旁的風殺界主算是率先反應過來的一位。
他看着已經徹底隕落湮滅的天熾界主,神色間終於也是泛起了一抹惶恐。
他不知道白炎究竟是使用的什麼手段,也不知道白炎的這個手段還不能不能再一次發出,
但這個時候他確實不敢賭。
當即也沒有任何猶豫,便想化作一陣風逃離此處。
白炎能夠毫不猶豫的將天熾界主斬殺,自然也可以輕易的將他給滅掉。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打算先逃走,將一切情況弄清楚之後再折返而歸也不遲。
“來都來了,又何必這麼着急的離開。”
見到風殺界主的舉動,白炎嘴角再一次浮現出一抹笑意。
而後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僅僅只是剛剛伸出去的右手對着風殺界主的身影揮了揮。
後者逃遁的身影煞時間不由自主的被拽了過來。
當此時風殺界主臉上的恐懼,越發的熾盛。
“饒了我!”
“饒我這一次,此後我再也不進犯七星界和古妖界!”
說白了就是不適應眼下他所處的角色。
聽到這話,白炎臉上依舊是那種淡笑。
“所以這又是何必呢?
先前我便讓你主動退位讓賢,如若你照做了那一切也都好說。
你卻非要跟我犟一下。
而這等代價卻是命啊……”
聽到白炎的話,風殺界主臉上的恐懼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他此時連顫抖都做不到。
因爲他身周已然佈滿了重力域場。
此時說話的態度倒也是軟了許多:“饒過我這一次,以後風殺界任由你七星界馬首是瞻!”
形勢比人強,白炎僅僅只是出手了一次,就已然征服全場。
然而這時白炎卻沒有理會風殺界主的求饒,反而看向了一旁臉上不斷釋放着興奮之意的風烈。
“給你個機會掌控你風殺界主的命運。
你是想直接當界主,還是讓他以後傳位給你?”
白炎這傢伙這一招好不歹毒。
這是打算借刀殺人了,找一個正當的理由來擊殺風殺界主。
而聽到這話,風烈臉上的興奮與激動越發的熾盛。
直接看着白炎道:“大人,你剛剛可是答應過讓我當界主的。”
這話雖然沒有明着讓白炎當場把風殺界主擊殺,但意思也差不多了。
而聽到這話,風殺界主卻是着急了。
“風烈你這個逆徒!
你好好想一想,從你弱小之時我是如何培養你的!”
但這話剛剛出口,風殺界主又覺得好像不太妥當。
再次開口道:“風烈,我的好徒兒。
你快向白炎求求情,只要我能逃過此劫,回到風殺界之後我便立即傳位給你。
無論你想怎麼操作,我都可以任由你。
我會選擇閉死關,從此不問世事!”
說這話的時候風殺界主的語氣無疑是柔和了無數倍。
與之前的強硬判若兩人。
頓了一下,他彷彿又想到了什麼又開口道:
“哦,對了,我知道你喜歡我的那些後宮。
回去之後我的後宮也全部給你。
我的所有一切全部都是你的!
只求你去爲我求求情。”
他很清楚,自己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對白炎產生任何影響。
甚至他自己也都很清楚,即便風烈真求情白炎也可能不會理會。
但這的確是他最後的機會。
好傢伙,此時風殺界主說出來的話,着實是讓得衆人驚了。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風殺界主與聖子之間居然還有這般驚人的內幕!
這一出師徒相愛相殺的戲碼,當真是讓人拍案叫絕。
“好傢伙,風殺界主倒也真是自信啊。
既然早就已經知道這風烈有如此想法,還一直不將之清理掉。”
“不過既然他都已經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了,換我是風烈,估計也不會放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