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尋聲望去,整個人卻是忽然呆滯了下來。
“你…是你!
怎麼可能是你!”
這時秦松瘋狂的揉着眼睛,似是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然而無論他以什麼樣的方式,都能確定眼前的這就是白炎!
那種囂張,那種賤氣,都是白炎獨一無二的標籤。
心神已然大受震撼!
看到秦松這般不可置信的模樣,白炎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就很享受秦松這種震驚的模樣。
“哈哈哈,驚訝吧?”
白炎笑問了一聲,而後有一些感慨:“不過你小子也的確是讓我更爲驚訝。
當年的一個小跟班,如今已然混成了一個如此龐大王朝的護國大將軍。
怎一個牛逼了得。”
聽到那熟悉的囂張話語,秦松短暫的壓下了心中的震驚,不由苦笑一聲。
他已然能確定,這的確就是白炎。
“沒想到,到最後救我的人居然還是你!”
這句話有些感慨,但更多的卻是頹敗。
他一直都將白炎當作要超越的目標。
並且一直都在爲此而努力着。
其實在大荒王朝的這些年,他都已經逐漸的將白炎忘記,自以爲以自己的奇遇以及入聖巔峯的境界,早就不知甩白炎多少條街了。
他們二人或許此生也都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甚至於秦松也都沒有想過要尋找回去的路。
但突然之間又再一次見到白炎,卻是讓他感慨萬千,但這時他最好奇的還是一個問題。
“不知你是否方便告訴我你現在的修爲?”
是的,既然白炎已經找到了這裏,說明白炎至少也是有着些許奇遇的。
此時白炎氣息不顯,他還真的看不出白炎到了何種境界。
到了此時秦松才逐漸發現,超越白炎原來是他心中一直未曾變過的夙願。
“說出來或許會打擊你的道心,但我還是不願欺騙於你。”
說完這話之後,白炎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他身上皇級七轉的氣勢給展開了來。
這道氣息一出,整個廣場再次安靜了下來。
先前廣場上的所有人都還在疑惑,這看似跟護國大將軍有舊的人到底是何等身份,
白炎身上氣勢出現的剎那,他們就已然隱隱有所猜測。
“這,這種氣息似乎比死去的皇帝陛下還要強上幾分,難不成剛剛斬的皇帝陛下他們的人就是他嗎?
看起來如此年輕……”
“……”
在衆人討論着的時候,秦松也忽然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之時,茫然頹敗感慨等諸多情緒盡皆涌上心頭。
“想要超越你,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以爲這些年的奇遇已經足以將你我的差距遠遠甩開,
沒想到你果真還是我的遙不可及!”
聽到這話白炎也稍微有些複雜,並不願再多說什麼來打擊秦松。
當即便也開口道:“好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聊吧。
現在把眼前的事情處理一下,之後有些事情我或許要向你詢問一下。”
而那些祭壇在原始真界之中也是出現了好幾個,白炎有理由相信秦松也是通過原始真界的那一個黑洞通道降臨過來的。
說不得這傢伙就知曉一些關於柳如煙他們的情況。
聽到這話秦松點點頭,而後目光看向了跪地求饒的那些官員,以及大荒王朝將領。
“護國大將軍,請您相信我們都是被逼無奈。
都是皇帝陛下讓我們這麼做的,您知道皇帝陛下的手段,如若不服從他的安排,我們都是死路一條。
其實我們心是站在您這邊的!”
“大將軍,還請饒我們這一次!
您曾經也在我大荒王朝深居高位,自知處於這個位置的人都是身不由己。
還請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
只要大將軍您願意饒我們這一次,我等保證此生再也不踏足大荒王朝一步!”
“………”
當秦松的目光向這些傢伙望過去的時候,大多數人神色間都是充滿了恐懼。
不斷的磕頭求饒,畢竟無論什麼樣境界的人在生死關頭也都是會慫的。
但也有一部分,當秦松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之時,他們神色間卻僅僅只是有些愧疚。
無一例外,這些傢伙都是身穿鎧甲的將軍將領,或許曾經還和秦松並肩作戰過。
而見到這一幕,秦松神色間滿是冰冷,當即便下令道:
“所有開口求饒的人,殺無赦!
其餘之人驅逐出大荒王朝境內!
此生如若讓我再看到你們,殺無赦!”
這傢伙年紀輕輕的能夠做到大荒王朝護國大將軍的程度,顯然也不會是什麼善男信女。
當即也殺伐果斷,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那些他的擁護者便開始出手。
一個個獰笑着手起刀落,當先的便是先前監斬秦松的官員。
這些擁護者對這傢伙顯然是恨之入骨。
而此時被白炎和隨之而來的柳如煙身上氣勢所攝,這些傢伙完全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短短不到片刻之間,先前開口求饒過的人全部變成了一具屍體。
而那些心懷愧疚的將領,則是僥倖的逃過一命。
眼中卻是更加的複雜了。
看了秦松一眼,再一次對他抱拳一拜,而後也沒有多說什麼,這些將領便向着大荒王都之外而去。
如秦松所言,此生或許他們也就卸甲歸田,再也不會有相見之日了。
快速的處理完這一切,秦松目光又看向旁邊的白炎。
“下方皇宮一敘吧。”
眼下大荒王朝的皇帝和老祖宗都已經死了,擁護皇宮的那些強者也全部在此刻被斬了。
剩下的人也都是秦松的擁護者,樹倒猢猻散,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他們多作,就有那些擁護者自己會將之辦好。
白炎點點頭,隨即一行人便直接入住了大荒皇宮。
“你想要我從何處說起?”
到皇宮之中落座之後,秦松卻笑看着白炎如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