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境界更高又如何,有一種東西叫做天克!
所以這一次與玄帝的賭局,其實炎曦也是在十拿九穩的情況之下才做出的。
而聽到了炎曦的話,白炎神色間卻微微愣了一下。
不明白爲何娘子會有這等要求。
但白炎本來也就沒有打算將這一場戰鬥快速結束。
“娘子,爲夫要怎麼配合你?”
白某人很清楚,每當娘子們對自己有着特殊要求的時候,那必然都是在謀劃佈局更多。
他必須要先了解一下情況,纔好展現他的演技。
“妾身或許又爲夫君你謀劃來一個三千大界之一了。
當然這個賭局你只要戰勝舞青竹就可以了,但是在過程之中讓玄帝破防倒也是一個極好玩的事情。”
炎曦簡單的將賭局的內容跟白炎說了一下,白炎眼中陡然亮了起來。
“這個爲夫在行,交給爲夫了!”
話音剛剛落下,白炎身上倏然涌起了大道氣韻,
騙之大道!
當那舞青竹的笛聲傳來之時,白炎先前都還沒有什麼表示,只是左衝右突想要靠近舞青竹。
一切正常。
而這時他臉上卻是逐漸的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就彷彿是在抵抗着笛聲,抵抗得異常的艱難。
隨即他眉心之處卻突然涌出了一道頗爲強橫的精神力,化作了一個護盾。
表現出來的樣子完全就是在一個音波大佬面前苦苦掙扎的模樣。
讓人生不起半點懷疑。
見此,舞青竹神色越發的輕蔑,只不過他還是沒有放鬆警惕。
身形在白炎向她靠近之時,不斷的向後騰挪。
完全不給白炎一絲機會。
與此同時,嘴邊的笛子依舊在發出一陣陣悅耳的笛聲。
“好強悍的音波攻擊。
那星庭的神靈已經是在動用武技了,看白炎那樣子應該是撐不了太久了。”
“真的可惜,這麼一場原本可以有勝算的對局,讓得白炎給白瞎了。”
“……”
白玉廣場之上的無數強者神色間皆是有着一抹嘆息。
在他們看來,只要舞青竹的攻勢再凌厲一些,白炎應當是撐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而這時只見得場中的白炎手中印訣不斷掐動。
隨即那一道身披星辰,手掌日月的法像倏然間出現在虛空之中。
但讓所有人詫異的是,法像剛剛出來,只一瞬間便又消散而去。
而後白炎身體還在不斷的顫抖,額頭上的汗珠也越發的密集。
“完了,白炎這是連法像都維持不住了,這等結局看來已經是註定了。
先前我還以爲他最少還能撐一炷香的時間,但現在看來半炷香都要不了,他就要敗落而去。”
“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這種冷門的武者在大千世界之中本來也都不多。
遇到這種武者,即便是境界比她高一些,都很難將之戰勝…”
“……”
而這時那一羣大佬中,玄帝神色間卻是浮現出了一抹興奮。
饒是以他的大帝心境在此時都沒有辦法平靜了。
即便他們都是達到了神主級別,但是在白炎衆多大道的掩蓋之下,他們還真是沒有發現白炎使用騙之大道來佯裝下風。
畢竟騙之大道在整個大千世界之中則是更加冷門的大道。
甚至於大多數人終其一生都沒有遇到過。
看到白炎被舞青竹全面壓制,玄帝彷彿看到了自己麾下擁有了一座排名三千大界前十界域的輝煌場景。
“呵呵,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之前烈陽神主你等好運,而現在或許你那烈焰神界要姓玄了!”
玄帝終究還是一個暴脾氣的人,始終是隱藏不住他的情緒。
“哦,是嗎?那可就要先恭喜玄帝了。”
對於玄帝此時的得意,炎曦只是平靜的笑着。
言語之間依舊是表現出那種讓人不安的自信。
雖然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是在此時的局勢下,在場的那些冥族與靈族等種族的究極大佬神色間也都是浮現出一抹疑惑。
“其實到了現在,我依舊還是不太明白烈陽神主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
冥天帝,黃泉陰帝等人如是說道,他們同樣是看不出白炎的勝算在哪裏。
……
“星主,這,你怎麼看?
那白炎明顯已經是處於絕對的劣勢,但是烈陽神主和縹緲仙子神色間又太過於自信。
這怎麼都透出一個詭異。”
星空守夜人這話一出,旁邊的那些星庭大佬也都好奇地看向了星主。
他們也在期待着星主給出一個解釋,實在是他們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局勢了。
若在以往有人告訴他們,自己將看不懂哪一個神靈級武者的交戰,或許他們會嗤之以鼻。
但是眼前切切實實的發生在自己身邊,卻讓他們感覺如此不可思議。
聽到這話,星主的靈體卻是再次搖了搖頭。
而後聲音平靜的道:“青竹要敗了…”
“什麼!”
星主的這一個迴應一出,星空守夜人等人神色鉅變。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星主居然會直接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然而對於這個星主卻並沒有解釋太多。
依舊將目光放在了他們構建出的這一個結界戰場之中。
此時在這個戰場之中,舞青竹的神色越發的得意。
當她看到白炎法像消散的那一刻,眼中便也就有些失望。
在她看來白炎還是太弱了,根本就沒有資格與她正面對戰。
“結束了。”
心中在這般自語一聲之後,舞青竹身上的氣勢再變。
從之前的那種詭異變得坦蕩而光明正大,。
隨即在手中笛子之中發出的那些笛聲,也倏然間在虛空之中凝聚成一把虛幻之劍。
當頭向着白炎斬了過來,不過這一柄劍之上的力量全部都是靈魂力量。
在她看來,以白炎先前的表現,這一劍白炎必然是擋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