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些不太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特別是之前幸災樂禍,巴不得白炎真的被那極寒臻冰之力秒掉的那些傢伙,一個個卻是如喪考妣。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會?
白炎怎麼可能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他不是被秒了嗎?”
“沒有辦法接受!
只有至高神主大人才能到達的地方,一個神君一轉居然也能夠到達!”
“這應該不是真的吧,這傢伙真的有那麼離譜嗎?”
“……”
先前肆意大笑,暢快幸災樂禍的傢伙,一個個都是難以置信,瘋狂的揉着自己的眼睛。
瘋狂的刷新着自己的靈識,然而白炎卻依舊站在九萬丈之下的那個位置。
身上的氣息極其的平穩。
雖然看不出來他的實力有何增長之處,但也已經是能夠確認他就是好端端的,他能夠在那個位置來去自如。
此時這些傢伙臉上火辣辣的疼。
先前衆多神王對他們投來的鄙夷目光,在這個時候彷彿被放大了無數倍。
當一切不是按照自己想象中的行進之時,這些傢伙才逐漸的意識到先前自己的那種行爲是何等的離譜與可笑。
“完了,他乃是咱們極寒神界唯一神使。
地位等同於五大宮主,甚至於比五大宮主還要略微特殊一點。
甚至於我有感覺至高神主大人是將他當做自己的繼承人來培養的。
而先前咱們的那些話語必然已經被有心人記錄了。
如若他要在極寒神界給咱們穿小鞋,以他現在的身份以及實力可太容易了。”
“我去!
我剛剛都做了些什麼,我爲什麼會選擇去招惹他呀!”
“……”
在那等失魂落魄之後,於衆人而言卻又是一陣的後怕。
心胸狹隘的人總是這樣,在幸災樂禍沒有成功之後又害怕遭受別人的報復。
此番白炎闖極寒深淵,便是讓得很多強者原形畢露。
當然,真正的強者是不會在意此時這些言論的。
他們的目光依舊是看着極寒深淵之中的白炎。
一個個神色間無比的凝重。
“他剛剛是進入到了什麼特殊空間嗎?
在咱們極寒深淵之下還有隱藏空間的存在嗎?
那麼無盡歲月過去了,我極寒深淵中的本土強者居然是一個都未曾發現,這也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吧。”
“極寒深淵是咱們極寒神界的根基之一,一代代的培育着巨神族的強者,但卻從未有一人像眼前的白炎一樣。
而且他還僅僅只是一個人族!”
“……”
此時極寒神界中的這些頂尖神王,一個個神色凝重的如是說道。
他們的境界更高,看到的東西自然是更多。
在想到一些事情之後,再看白炎的目光中已然是充斥着複雜之意。
“此番過後,唯一神使就是咱們巨神族之中僅次於兩位至高神主大人的存在了。
這已經是成了一個既定的事實!”
“……”
月嬋都已經放心的從極寒深淵之地離開了,就已經是足以證明白炎在那裏不會再有任何的危險。
在衆人討論着的時候,白炎再次看了一眼自己右手的小指。
直到這時,他都還是不明白那片特殊空間之中,那節指骨到底代表着什麼。
又在自己小指之中留下了什麼。
“這件事情,或許你出去詢問你的兩位娘子還要來得靠譜一點。
她們站在大千世界頂尖的位置,顯然知道的會更多。”
此時知道白炎心中的疑惑,索拉卡再次於心中如是說了一聲。
白炎點點頭也沒有再多想。
看像極寒深淵上方依舊黑暗的空間,他也沒有再留戀。
直接展開身後的迦樓羅之翼,向着上方而去。
並且此時白炎心中已經做好了決定,既然索拉卡能夠幫助他達到極寒深淵的最底部,
那麼或許等他回到烈焰神界的時候,也可以再次嘗試一下進入那九顆太陽之中,或許還能有其他的發現。
此時既是離開極寒深淵,速度就更加的快了。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便是直接從極寒深淵之中出來了。
當白炎的身影站在虛空之中,周圍無盡的極寒神界強者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看着白炎臉上的疑惑之時,纔有人帶頭高聲拜見。
“拜見唯一神使大人!”
除了那五個神主級別的五大宮主只是對白炎點了點頭以外,其餘的所有強者皆是對白炎行了一個大禮。
畢竟是月嬋親自欽定的唯一神使,那等地位可不是蓋的。
“拜見唯一神使大人!”
“拜見唯一神使大人!”
“……”
那種拜見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卻是讓白炎有些懵逼。
“唯一神使,這是什麼鬼?”
白炎下意識地如是喃喃自語一聲。
但隨即他又反應了過來,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苦笑。
“我人都還沒有出來,娘子就已經把位置給我安排好了嗎?
而且看在場這些傢伙的模樣,似乎這唯一神使的身份有些牛逼呢。”
白炎心頭多少是有些得意。
在烈焰神界與極寒神界之中,他基本上都是依靠自己的本事換來的這等尊重。
這種感覺比之前依靠兩位娘子可要好太多了。
“唯一神使大人,不知道您的神使宮需要什麼時候建立?
不知道您的神使宮需要多少人馬?
您看看我合適嗎?”
“對對對,唯一神使大人,在我極寒神界中可沒有現成的神使宮給您居住。
所以如若您願意建立神使宮的話,在下可以爲您出一份力!”
“招兵買馬,組建勢力,這種事情在下實在太過於在行了。
只要唯一神使大人不嫌棄,在下願成爲您的馬前卒!”
“……”
在白炎都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已經是有不少人在毛遂自薦了。
所有人都很清楚一個事實,隨着白炎的崛起,極寒神界之中便是有着一尊巨擘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