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從斜依欄杆的姿勢直接站直了。
身上的氣勢也倏然提升了起來,讓得白炎感到震驚的是,此時的黑玫瑰修爲居然已經是達到了神君頂峯的程度。
這比他還要快上不少!
“這娘們兒的修爲怎麼能躥得那麼快?”
當黑玫瑰身上的氣息浮現之時,白炎忍不住震驚的自語。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是經受了那麼多造化,然而卻到現在也都只是神君七轉。
並且在他看來這都已經是有如開掛一般了。
沒想到黑玫瑰居然比他還要快上一些。
乃至於白炎此時忍不住就凝重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旁邊的舞青竹卻稍微有些着急了。
她看着黑玫瑰,當即便踏前一步。
“雖然你們兩個關係不同凡響,但是之前可是說好了的,這一戰由我先來!”
說這話的時候舞青主同樣戰意凌然。
她自然是知道白炎的實力極其恐怖,但卻並沒有任何的膽怯。
甚至於她對自己同樣是無比有信心。
如若白炎從古星域回來之後沒有任何的進步那纔是會讓她失望呢。
本就是雪恥之戰,自然是要在白炎最巔峯之時戰勝他纔算。
然而對於舞青竹此時的叫囂,白炎並沒有給予絲毫的理會。
在震驚過後,目光又複雜的看向了黑玫瑰。
“你當真執意要如此嗎?”
聽到白炎的話,黑玫瑰又笑道:
“你我一戰,只分勝負不分生死。
這樣你還有什麼好害怕的?而且我已經說過了,只要你與我一戰之後,有些東西你必然也就能夠知曉了。”
聽到此言白炎也沒有什麼好糾結的了。
當即便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便戰吧!”
見到白炎已經點頭答應了黑玫瑰,舞青竹再一次往前踏了一步。
氣機直接將白炎給鎖定了。
“等等!
你們兩人之戰可以往後拖一拖,明明是我先邀戰的。
要戰也是應該我先與你一戰,如果你能夠戰勝我,再與黑玫瑰一戰也不遲!”
雖然舞青竹對白炎也有信心,但更知道黑玫瑰的恐怖。
如若這一戰黑玫瑰贏了,那麼白炎勢必會受傷,她舞青竹可不屑趁人之危。
要戰就要戰全勝時期的白炎。
然而聽到這話白炎看着她,嘴角卻依舊有着那種笑意。
“先前就跟你說過了,你與本座一戰之事,之後再議!”
對待舞青竹,白炎直接是一副官腔。
這卻是讓舞青竹那個氣呀。
當即她便沒有多說什麼,身上的氣勢驟然凌厲了起來。
一道恐怖的精神波動,倏然間從她身上凝聚而出。
在虛空之中凝聚成了一柄凌厲的巨劍,向白炎激射而去。
她要先下手爲強了!
而見到這一幕白炎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意。
只見得白炎並沒有什麼動作,彷彿只是意念一動。
虛空之中卻是忽然有着一道龐大無比的能量運轉開來。
“本座若是不想戰。
沒有人能夠逼本座出手!
姑娘請自重。”
這裏乃是白炎的唯一神使宮,雖然他一直都當甩手掌櫃,不經常在此處。
但是他對這裏同樣是有百分百的掌控之力。
整個唯一神使宮同樣是被衆多的神王打造成了一件法寶一般,
而這法寶的無論哪一個角落,都是任白炎爲主的,所以在他的唯一神使宮之中,白炎就是無敵的。
所以舞青竹想要在這裏逼他一戰的想法,其實只是一個笑話。
並且在毀掉舞青竹這道攻勢以後,白炎又是意念一動,一道龐大卻柔和的能量直接將舞青竹給包裹了起來。
將她禁錮在了剛剛椅靠的欄杆之上。
“混蛋,這就是你這巨神族神使的待客之道嗎?”
自身的自由已經被白炎給限制了。
舞青竹即便再清高孤傲,此時也忍不住破大防。
道理沒法講,武力不如對方,甚至於星庭的那種身份也不好使。
這的確是讓她極其的無奈。
而對於舞青竹此時的叫囂,白炎也沒有絲毫的理會。
目光再次看向黑玫瑰。
“出去一戰吧!
在這裏我能夠動用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的。”
他既然答應了黑玫瑰的邀戰,那自然就要做到公平。
畢竟這一次只是分勝負,不分生死。
他心中並沒有太多的顧慮,聽得此言,黑玫瑰點了點頭。
她自然也知道在唯一神使宮之中白炎能夠借力。
只要白炎想,恐怕一招就能制服自己。
“落月山脈之外一戰!”
說完之後這個白炎便是直接推門而出。
黑玫瑰眼中的戰意更盛,也迅速的跟了上去。
見到二人直接消失在了這竹樓裏,舞青竹神色間倏然一愣,而後便開始大聲嚷嚷。
“喂,等等我,放開我!”
“我待會兒再跟你一戰,你先放開我,讓我去觀戰啊…”
“白炎,你個混蛋!”
“白炎,有你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居然敢如此針對本小姐,我這回回去必定會讓星主出兵,率先踏平你這唯一神使宮!”
“……”
舞青竹不斷破口大罵。
以往那等清冷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模樣,蕩然無存。
然而此時她被唯一神使宮的力量給禁錮在欄杆之上,任由她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管她。
此時她心頭多少還是有些後悔,後悔不該在這裏如此招惹白炎。
這不是賤得慌嗎?
這下好了,連黑玫瑰與白炎之間的戰鬥她也沒有辦法去觀看了。
………
對於舞青竹的破口大罵,白炎能夠猜到一二,但此時他會在乎嗎?
顯然不會。
帶着黑玫瑰,他們二人很快便來到了這個落月山脈之外。
這裏沒有任何禁制陣法的存在,白炎也不可能借用得到唯一神使宮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