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阻撓着他離開這片空間。
見到這一幕,白炎和璃聖對視一眼,二人皆是有些傻眼。
“這…這是在囚禁我們嗎?”
白炎苦笑一聲,倒也瞬間反應了過來。
他很清楚這應當是劍皇或者君無憂,害怕他們出去冒險成爲把柄,所以才如此做的。
因爲他此時在這一道道符文上,也感受到了九天聖地護宗大陣的氣息。
見到這一幕,璃聖的神色間也有些詫異。
“那這怎麼辦?
九天聖地的護宗大陣,恐怕真境主宰來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破開的。
至於我這只是玄境主宰,恐怕更沒有這個能力。
如若劍皇他們真的不要我們出去,我們或許還真就沒有太好的辦法了。”
說這話的時候璃聖皺起了眉頭。
他倒是萬萬沒有想到,劍皇等人居然會如此做。
不過二人倒也能夠理解。
“不行不行,如若就這般困在這裏,那我的所有計劃,我的所有想法都會擱淺。
若劍皇師叔他們困我個一年半載,出來之後黃花菜都涼了。
一定得想辦法出去!”
白炎心頭雖然能夠理解,但他卻知道自己不能被困在這裏。
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境界的人,一年半載實在太正常了。
甚至於閉個關,百年千年也都極其正常。
這尼瑪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自己人會給自己來這麼一手。
見到白炎有些着急的神色,璃聖上前一步。
看着又迴歸於平靜的虛空開口道:
“我來試一試吧,雖然不一定能成,但總是有着幾分機會。”
話音未落,璃聖身上的氣勢倏然間凌厲了起來。
玄境主宰的氣息攀升到了最巔峯。
隨即直接是取出了她一直慣用的那一柄細劍。
沒有任何猶豫,璃聖直接是對着面前的虛空,施展了他的成名絕技,離天一劍。
那凌厲至極的劍光閃耀之下。
虛空陡然扭曲,霎時間被劃開了一道極爲龐大的口子。
虛空亂流的氣息已然出現,落在二人的面前。
見此,白炎神色陡然一亮。
如若能夠通過虛空亂流離去,那也並不是不可以。
然而當這道虛空亂流出現之後,虛空之中又再一次的浮現出了那等神祕而強大的符文。
符文一出,直接是將被璃聖斬出來的那一道口子給縫合而去。
而這一陣陣的神祕符文之上的氣息,卻依舊是極其的柔和,並沒有對二人產生任何的攻擊。
依舊如之前一樣,僅僅只是爲了防止白炎他們溜掉而已。
僅僅只是在不到十息的時間,所有的一切又已經恢復了平靜。
即便是離天一劍的強絕威能,也再不起任何的波瀾。
“我僅僅只是玄境主宰,與九天聖地的護宗大陣比起來,差的還是太多了點。
若不能使用特殊的辦法,強行靠這般蠻力的話,即便我們倆再次聯手爆發出之前的那一道融合劍氣,
依舊沒有辦法能夠將這護宗大陣破去。”
只能說一句九天聖地牛逼。
與此同時,在九天聖地最高的幾座殿宇之中。
劍皇依舊和君無憂在一起喝茶,此時劍皇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哈哈哈,我說什麼來着,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會耐得住寂寞的。
不過可惜,任憑他再如何努力,即便加上璃聖那丫頭,他們二人也不可能破得開我九天聖地的護宗大陣。
就讓他們倆老老實實的在九天聖地待幾個月吧。
實在沉不下心來修煉的話……孤男寡女共處一個空間,發生點故事,也是頗爲浪漫的一段佳話了。”
聽到一直一本正經的劍皇師叔,居然能夠說出這般話來,君無憂也是露出了一抹無奈又好笑的神色。
此時卻笑道:“還是劍皇師叔高明,這等先見之明,無憂自愧不如。
只不過我覺得僅僅只是九天聖地的護宗大陣的話,或許還是有點攔不住那臭小子的呀。
畢竟能夠以神主之境,硬生生對一衆主宰的產生威脅的絕世猛人,區區一座大陣,我覺得在他面前應當還是太小兒科了點兒。”
前半句馬屁,劍皇還挺受用的。
後半句,君無憂居然敢說他九天聖地的護宗大陣關不住區區一個白炎和璃聖,劍皇就多少有點不樂意了。
“無憂師侄,今日咱叔侄兩個可以賭一番,敢不敢接盤?
如若巖白小子真的在護宗大陣的阻攔之下跑出去了,那師叔我便可以答應你的一個要求,什麼都可以。
如果他沒有出去,那麼你小子就要爲師叔做一件事情。
怎麼樣?”
在這等情境之下劍皇倒還有雅興做賭。
聽到這話,君無憂臉上再次露出了一抹笑意。
“這個可以有,全憑師叔安排。”
即便二人都是主宰境的強者,但他們卻也沒有辦法能夠直接探查到白炎所在的那片空間的具體情況。
畢竟九天聖地對於每個弟子的住所,隱私方面還是做得不錯的。
他們不會去刻意窺探,也沒有辦法窺探。
他們只是能夠感應得到九天聖地的護宗大陣有沒有受到攻擊。
而先前護宗大陣被觸動了兩次,顯然白炎他們是進行了兩次嘗試。
……
那這時,白炎的靈體直接向索拉卡問道:
“索拉卡,像這種級別的護宗大陣,我們若想要破開,要以何種方式纔行?”
璃聖嘗試了以後,白炎就沒有自己在嘗試了。
論攻擊力的話,他不用大千世界的那些手段,必然是比不過正兒八經主宰境的璃聖的。
聽到白炎的詢問,索拉卡笑着迴應道:
“破開?
你爲什麼會想要將這一座護宗大陣給破開?
他們既然已經是將這護宗大陣作用在了你所在的這片空間之中,顯然是想要禁你的足。
你覺得當你破開這護宗大陣之後,他們感應不到嗎?
還是說,你覺得只要能夠破開這護宗大陣,你就能夠敵得過劍皇和君無憂的聯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