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才具備了與其他人爭渡的資格。
如若娑樺真的也得到了大千世界世界之靈的認可,甚至直接融合了大千世界的世界之靈。
那麼豈不是說娑樺也有着爭渡的資本?”
此時月嬋下意識的說道。
神色間有着一抹震撼。
炎曦卻是搖了搖:“這個說不好。
畢竟娑樺與夫君一樣,有着一個致命缺陷的存在。
他們的底蘊都太淺了。
他們修行的時間都太短了,遠遠比不過那些正在爭渡的傢伙。
不過咱們卻也要警惕起來。
一旦娑樺有任何的需要,咱們都務必要全力出手。
不管她要做什麼,都務必要讓她成功!”
說這話之時,炎曦身上的氣勢陡然間凌厲了起來。
月嬋不再多言,默默的點了點頭。
二人的氣息霎時間交織。
隨時都保持在一個可以合擊出手的狀態。
而隨着深淵之中的這一棵翠綠枝條逐漸的長大。
在所有人震撼的目光之中,很快便是達到了百丈之高。
並且還在不斷的向上生長。
與此同時,在其上的那等生機也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並且在這個時候,深淵之中的那等幽寂和毀滅之力,彷彿也都在開始向着這棵翠綠之樹席捲而來。
彷彿是要阻止它此時的生長。
而當這些力量席捲過來之時,那樹之上的氣息忽然廣博了起來。
一股並不弱於當初炎曦和月嬋她們在白炎丹田世界之中感受到的世界之力,便是瞬間向着深淵的兩端席捲而去。
“動手!”
見到這一幕,炎曦和月嬋也沒有任何猶豫,身上的氣勢再動。
龐大至極的能量直接向着那棵神樹裹挾而去。
很快便是在神樹的周圍,凝聚成了一道柔和卻龐大的防禦能量罩。
其上流轉着烈陽真火和極寒臻冰最純粹的力量。
雖然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但好歹也算是幫神樹抵擋了一部分襲向它的黑暗之力。
那翠綠的神樹越長越高,越長越高。
那等藤蔓亦或者說是這棵樹的根,瞬間從中央向着兩岸攀爬了過來。
牢牢的紮根於深淵的兩壁之上。
在這一道漆黑的深淵之上架成了一道充滿着生機的橋樑。
而它的主幹,卻依舊是在不斷的往上生長,彷彿要撐起這大千世界的天。
“不知大家有沒有感受到,隨着這棵樹不斷的生長,它身上的氣息也越發的強大了。
我竟是從其上感受到了一股強盛的威壓。”
“沒錯,雖然我這玄境主宰的實力,在真正的巔峯強者面前不算什麼。
但於整個大世界的層面來說,也算是站在金字塔頂。
但我在這棵樹面前,竟是隱隱有一種想要給它跪下的衝動。”
“……”
在炎曦和月嬋不遠處的那些玄境和虛境主宰,一個個神色間也都是無比凝重。
如若不是炎曦和月嬋已經出手保護了這棵樹。
否則其他強者若在緊張之下,說不得還會有其他異動。
“兩位姐姐無需護我,如若可能,我希望得到另一個人的相助。”
赫然正是娑樺!
而聽到這個話,炎曦和月嬋神色間卻是再次詫異了起來。
“這…娑樺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需要夫君的幫助嗎?
可是如今我們到哪裏去找夫君去?”
她們倒也知道,此時二人的能量與娑樺的確是頗爲迥異。
只能爲她起到一個並不算強的保護作用。
但對娑樺此時要做的事情,顯然從根本上幫不到什麼忙。
不過在炎曦和月嬋以意念詢問具體需要誰的幫助之時,娑樺的聲音卻沒有再度響起。
只是那棵樹上的生機依舊強壯,生長的速度變得緩慢了一些。
見此炎曦和月嬋卻是略有些着急。
如若娑樺原本也有着爭渡的可能,但卻因爲她們的原因,讓娑樺邁不過那一步。
那她們或許會有着些許的愧疚。
畢竟白炎在離去之前,可是跟她們倆說過了,如若有娑樺和柳如煙蘇月兮她們的消息。
儘量的給予一些幫助。
眼下娑樺好不容易主動出現,她們卻什麼都做不了。
而在炎曦月嬋這般焦急之時,某個界域之中,依舊還在街邊當着算命先生的白炎。
眉頭卻忽然一挑。
他的目光向着虛空的某處看了過去。
此時他自然也感受到了源自於道海傳來的那一道波動。
“這個氣息…似乎有些熟悉……”
然而此時他也僅僅只是這般自語了一聲。
並沒有選擇離去。
無論是誰降臨,他都相信自己的兩位娘子能夠處理好。
經過這四年的沉澱,白炎的心已經是放得很平。
大世之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除非是有一尊正兒八經的彼岸境降臨。
否則其餘的彷彿都與他無關。
他眼前只有這芸芸衆生。
“呵呵,本尊倒是很少見到,在咱們虎威城算命的人。
難道閣下不知道武者超過超凡以後,命數就已不由天了嗎?
本尊神靈巔峯,差一點能夠踏足神將。
對你這虛無縹緲的命數之說,倒也有幾分興趣。
如果你真的能夠算出一點東西,那麼要求隨你提,只要本尊有的,盡數給你都可以。
但如若你只是在虎威城坑蒙拐騙的真神棍,那本尊可就要請你往生了。”
在白炎這般思考之時,面前的座位上卻是忽然有着一道白衣身影坐了下來。
這傢伙身上的氣息的確如他所言,神靈巔峯!
在看白炎之時,眼中竟是帶着一抹殺意。
顯然白炎在這等級別的城池之中,搞個算命的勾當,讓得許多人已是心生不滿。
見此,白炎的思緒又拉回到了眼前。
不過於他而言,神靈又如何,神將又如何?
同樣是螻蟻罷了。
只一眼,他就能夠看穿此人的命數。
隨即輕輕笑着搖了搖頭。
他看着面前這白衣身影,笑道:“嫉惡如仇找麻煩是假,想要讓我給你指一條明路纔是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