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教主被夫君一劍斬掉了!”
烈焰神界,炎曦的那一座宮殿之中。
月嬋神色凝重的看着炎曦如是說道。
之前白炎在那裏主動現身出來之時,她們還擔憂會不會有人去搞破壞。
還想要親自過去護法。
然而纔沒有過多久,便是傳來了一個這般震撼人心的消息。
天魔教主的實力,若單挑的話,絕對是在炎曦和月嬋任何一個之上。
她們倆也只有聯手,或許才能與天魔教主這等老牌真境主宰對抗。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成名已久,就是這樣站在大世界最頂峯的強者。
居然被他們的夫君白炎一劍給斬掉了!
這也就說明,她們再對上白炎的話,很可能也就只是在一劍之間。
這等實力,即便還沒有突破的彼岸境,但也絕對是當今大世界之中真正的頂級存在了吧。
想到此處,炎曦和月嬋神色之間都有着些許的感慨。
“其實從夫君被我們引導上武道之路以來,也都還沒有過多少年。
如若不是身處於這等末法時代,正常的年月間,以夫君想要登頂大千世界,或者想要突破的彼岸境,應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自有史以來,夫君或許也都真的能稱得上是大世界的一大奇蹟了。”
月嬋在這般說着的時候,感慨之中又有着無盡的驕傲。
就是她們的夫君,這是她們姻緣天定的夫君!
炎曦也點了點頭:“無論這一次大世界最終的結局會到什麼樣的程度。
無論最終夫君能否會成功登臨彼岸,他都已經是成爲了這個世界的終極傳說了。
現在,對於夫君我們也就可以更加的放心了,默默等待就好。”
……
天魔教主死了以後,大千世界和無盡之域都又再一次陷入了絕對的平靜。
各種族生靈,依舊該幹嘛幹嘛。
對於那些低級生靈來說,他們的日子沒有任何的變化。
依舊是在爲生存而不斷的努力着。
至於那些知道這大世界變化的高等級武者來說,經過了前幾年的那等恐慌以後。
好像到了現在,他們反而又變得平靜了下來。
七星界之中,白炎在靈犀宗夕照峯突破的消息,不斷的傳播開來。
雖然沒有人能夠確定那個人就是白炎。
但當所有人都這般認爲這的時候,曾經白炎的那些故人,乃至於在他弱小之時結下的那些仇人。
也都不由得紛紛向着靈犀宗趕來。
或許他們做不了什麼,也不會幹什麼。
只是看到他一眼,心頭的某些執念好像也都能夠消除而去。
“真的是你嗎?
倒也真的是有好多年未曾見過了。”
此時在靈犀宗的廣場之上,一個身姿高挑,身着白裙懷抱着一把絃琴的女子,靜靜的站在那裏,目光遙望夕照峯的方向,神色間盡顯複雜。
而這個人,赫然也正是之前與白炎有過些血羈絆的洛嫣然。
在她身後,洛天子和王后,以及如今的洛神國天子洛風,神色盡皆有些複雜。
他們當然知道洛嫣然心頭的情感。
但對於這件事情,他們卻幫不了任何的忙。
他們很清楚,如今的白炎與他們已經是徹底兩個世界的人了。
甚至於就是凡人與神明之間的那等差別。
連安慰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
除了洛嫣然,出現在靈犀宗的還有冰雪神殿的冰雪神女,李青蓮,趙香爐,雪熾聖女。
曾經給白炎當過一段時間婢女的南疆神族聖女,紅扶。
甚至於在青山城青山學院之中的宮錦院長,以及一直守着青山老的慕紫翎……
以及專門爲他尋找資源的紫線鼠一族……
剛來七星界的那一個月,於厄難浮海遇到的那些熟人,天海漪,天海嚴,老烏龜九千歲等人也都全部到了這裏。
太多太多的人,到這裏只爲見白炎一面。
時間流逝,又是小半年過去了。
白炎卻依舊還是在了夕照峯一動不動。
身周的能量場域還在不斷的擴大。
從最初僅僅只是籠罩夕照峯,到後面衆人都不得不退出靈犀宗,將整個靈犀宗範圍都讓給白炎。
而隨着時間的流逝,匯聚在這邊的人卻是更加的多了起來。
因爲很快衆人便是發現,感受着白炎身周產生的能量場域之時,居然對他們的修爲乃至於生命等級,彷彿都是有提升一般。
白炎的實力以及生命層次,乃是站在大世界最巔峯的存在。
而七星界這些生靈,這些故人,相比之下的確是太過於低級了一些。
若能夠收穫了一星半點,對他們來說的確都是質的飛躍。
春去秋來,又一年過去了。
這已經是白炎進入這種狀態的第十年。
不過這一年,他卻沒有再分出任何的分身。
第九道分身依舊是在七星界靈犀宗那般默默的站立着。
不過這一次,他身周的那等能量場域已經是囊括了整個東陵郡的範圍。
衆人不斷的向邊緣退去,不過再也看不到白炎站在靈犀宗夕照峯山道之上的那道身影。
“我能夠感受得到最中央的那一道氣息,已經是越發的強大了起來。
強大到讓我有一種惶恐之感。
到這種程度了,他都還沒有突破嗎?
他到底是在突破什麼樣的境界?
主宰真有那麼強嗎?”
“據說啊,我只是據說,白炎這一次突破乃是想要從主宰突破到其他更高的境界去呢。
那等境界,似乎叫做彼岸境!”
“未曾想到,這麼短的時間,我與他的差距居然已經大到了這種程度。”
“不過這也算得上是咱們七星界永遠的驕傲了吧。”
“……”
無數人站在白炎這能量場域的邊緣之處感慨着。
而在這種狀態之下,又過去了一年。
第十一年,白炎身周的那個能量場域,已然是籠罩了整個西荒州。
直接達到了厄難浮海的邊緣。
在這個範圍之內,已然只剩下了白炎一個人。
而到了這個範圍之後。
這個能量場域便沒有再繼續向外擴張。
彷彿已經是到了某個恆定的狀態。
與此同時,前面那些年他分出的其他八道分身,忽然仰頭看天。
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時間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