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真不想變妖怪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 斬妻
    嵐齊實在忍不住了,立刻走到門口打開房門道:“你要幹嘛?煩死了!”

    可是們一打開,那和尚就跑了。人影子都沒看見,當他關上房門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和尚乾的,牆壁上房門到處都貼滿了符紙。

    符紙上還畫着一些看不懂字符,與其說是潦草,不如說是鬼畫符更貼切。

    關上房門以後,他到頭就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大半夜的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有人在門口慘叫。可是睡意濃郁的嵐齊,根本就沒管這些。

    可是越想越不對勁,大晚上的怎麼會有慘叫聲?

    難道有人被殺了?

    突如其來的害怕,似的他難以入眠。

    當他猛然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天已經亮了。

    既然天亮了,那就應該沒問題了吧?

    不過他打開房門的時候,發現門口有一截白布。

    在仔細觀察了一下後,發現除此以外並沒有異常。

    他這才放心的打開門,他撿起這塊白布,

    心想:“誰穿白色的衣服啊?在古代,白色好像是......喪服?”

    在他記憶中,穿白色衣服的好像就只有‘一奈未’了。

    難道是她昨晚來找我?這......

    他轉身準備回房間仔細想想,可是剛一轉身卻發現房門和牆壁上到處都貼的是符紙。

    這下算是明白了,昨晚是她來準備找我。可是卻被這個‘結界’給擋了下來,以至於衣服被燒了下來?

    也麼解釋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看來還是要找一下那個和尚纔行。這門口的結界,應該就是他搞得。

    雖然人有點神經病,但是至少可以相信他的實力。保命應該沒什麼問題!

    第一時間他想到的就是,可能要殺自己。可是仔細一想,她爲什麼要弄死自己?我做錯了什麼嗎?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之前那個拿刀的乞丐找了過來。

    “請問是三瓶嵐閣下嗎?”那個乞丐站在他身後非常有禮貌的道。

    嵐齊也是一愣,立刻轉過頭看向他。爲了入鄉隨俗便也道:“額......閣下找我何事?”

    總感覺怎麼說話怪彆扭的,好像一個神經病一樣。太刻意了!

    “閣下近日請小心些,鄙人非常感謝閣下指引。爲了您的安全着想,這個您請拿着。”乞丐對他說話的時候,一直是抵着腦袋並且不停彎腰。

    說完以後,他便從衣服裏拿出一把匕首。

    隨後他便離開了旅館,這把匕首雖然是用刀鞘蓋着的。但是隱隱約約的好像能聞到一絲血腥味,這血腥味他也不敢放在衣兜裏,只能別在腰間。

    丟了也可惜,萬一以後還有啥用呢?

    他拿着這片白布戴上草帽就朝着村外走去,那和尚說的破廟也不遠,出門了村門口就能看見。

    可是今天他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那破廟不見了。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閣下在這裏做什麼?爲何站在村門口一動不動?”

    這個聲音有些嫵媚,這樣讓他大概猜到了是誰。

    他轉過身看去,果然,是旅館的老闆娘。

    “呀......主要我想出去轉轉,結果不知道怎麼走了。對了,你能跟我說一下那個拿刀的乞丐嗎?他昨天在問我‘一奈未’在哪裏。”嵐齊摘下帽子朝着她走去,這個女人大早上的沒化妝。

    手上還拿着一個煙桿,說實話,個人覺得這沒化妝比化了妝都好看。

    老闆娘轉身帶着他朝着旅館走回去道:“回去聊吧,這裏不適合聊天。”

    “哦!”嵐齊也是急忙跟上,這個女人身材倒是不錯,就是老了點。這看上去,至少四十!

    回到旅館以後,兩人見開始閒聊了起來。

    在兩年前,一個名叫‘松末一郎’的男人喜歡上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正是‘一奈未’,可是她並不喜歡這麼男人。

    而她喜歡的男人,卻已經娶了其他女人。悲傷和不甘心,讓她整日痛苦。所以她便想,如果自己也嫁人了,會不會好受一點。

    所以在媒婆的介紹下,松末一郎順利的娶到了她。

    不過,結婚以後的兩人過得並不好。

    一奈未從來不讓他碰自己,這天晚他們兩大吵了一架。

    松末和她都跪坐在地面上,他開口問道:“我們已經結婚半年了,可現在都還沒做過房事。我......哎!”

    “對不起!”聽到男人這麼說,她也只能是道歉。不敢說其它,畢竟男尊女卑,雖然結婚了。但也是寄人籬下,哪敢多說什麼?

    雖說是吵架,但其實只是松末一郎一直在責備她而已。

    在講述了自己不滿一樣,兩人就各自睡了。

    半夜的時候,一郎怎麼也睡不着。

    忽然,他聽到一奈未睡覺的時間在說夢話。嘴裏唸叨着的,居然是別人的名字。而且做的夢,似乎是春夢。

    松末一郎瞬間臉一綠,整個人都不好了。起身就要去拿自己的刀,此時的意見是氣憤不已。他看着手中的刀,透過月光刀身上映照出了自己那憤怒的神情。

    隨後一刀,直接將她的腦袋給砍了下拉。

    鮮血四濺,整個房間瞬間被鮮血滲透。等到他回過神來以後,這才感覺到一陣後怕。

    他看着手中的刀,刀身上的鮮血,自己身上的鮮血,房間裏的鮮血。

    這些都是她的血,他急忙爬出房間。臉上帶着恐懼道:“不是我的錯,都怪你!明明都和我在一起了,你卻還在想別的男人。我沒有錯!”

    他儘可能的自我安慰,心想這不是自己的錯,想要所謂的心安理得。

    不過恐懼感依舊席捲了他,他跌跌撞撞的從房間裏跑出去。

    手中的刀他想要丟掉,可卻又有一種感覺。這是一種丟不掉的東西,當他跑到森林裏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跌倒在地。

    他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裏來了,只知道自己跑了好久好久。

    當他回頭的時候,整個人都嚇傻了。

    一奈未的腦袋就飄在空中,瞪大了雙眼盯着他。

    “爲什麼?爲什麼要殺我?我好恨,你們所有人都是一個樣。”她張開血盆大口就朝着他飛了過來,就在他想跑的時候,卻被一個沒有頭的身體抓住了。這正是一奈未的身體,驚恐之下松末被嚇得昏倒在地。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變得有些瘋癲。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驚恐不已,所以他不願去想。

    現在的他,好像是丟了魂一樣。變得莫名有些癡呆,手中刀他就插在腰間,這些都是出於本能的反應。

    “他就這麼一路走,最後被我撿到了。”旅館老闆娘抽了一口煙後對着嵐齊說道。

    原來是這樣,就......總感覺有點奇怪。就因爲她說夢話夢到別的男人,然後你tm直接把人殺了。

    這就然人很不理解了,做個夢而已至於嗎?

    嵐齊挑了一下眉頭,覺得有些無奈。

    “這樣啊!我沒有看不上他的意思,只覺得......他的行爲很蠢!”他有些無奈,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太荒唐了!

    不過吧......荒唐歸荒唐,現在還是狗命要緊。

    要不然還是不出去了吧?

    就在房間裏呆着,反正門外有解決。暫時應該沒事吧?

    正當他這麼以爲的時候,他突然看見旅館門外站着一個人。這人正是那‘一奈未’,不過這個當時看到的有些許不同。

    現在的她,和老闆娘描述的一樣。腦袋懸浮於空中,脖子處滿是鮮血。而且她的臉異常猙獰,這不會是來真的吧?

    我啥也沒幹,爲啥要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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