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們一打開,那和尚就跑了。人影子都沒看見,當他關上房門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和尚乾的,牆壁上房門到處都貼滿了符紙。
符紙上還畫着一些看不懂字符,與其說是潦草,不如說是鬼畫符更貼切。
關上房門以後,他到頭就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大半夜的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有人在門口慘叫。可是睡意濃郁的嵐齊,根本就沒管這些。
可是越想越不對勁,大晚上的怎麼會有慘叫聲?
難道有人被殺了?
突如其來的害怕,似的他難以入眠。
當他猛然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天已經亮了。
既然天亮了,那就應該沒問題了吧?
不過他打開房門的時候,發現門口有一截白布。
在仔細觀察了一下後,發現除此以外並沒有異常。
他這才放心的打開門,他撿起這塊白布,
心想:“誰穿白色的衣服啊?在古代,白色好像是......喪服?”
在他記憶中,穿白色衣服的好像就只有‘一奈未’了。
難道是她昨晚來找我?這......
他轉身準備回房間仔細想想,可是剛一轉身卻發現房門和牆壁上到處都貼的是符紙。
這下算是明白了,昨晚是她來準備找我。可是卻被這個‘結界’給擋了下來,以至於衣服被燒了下來?
也麼解釋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看來還是要找一下那個和尚纔行。這門口的結界,應該就是他搞得。
雖然人有點神經病,但是至少可以相信他的實力。保命應該沒什麼問題!
第一時間他想到的就是,可能要殺自己。可是仔細一想,她爲什麼要弄死自己?我做錯了什麼嗎?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之前那個拿刀的乞丐找了過來。
“請問是三瓶嵐閣下嗎?”那個乞丐站在他身後非常有禮貌的道。
嵐齊也是一愣,立刻轉過頭看向他。爲了入鄉隨俗便也道:“額......閣下找我何事?”
總感覺怎麼說話怪彆扭的,好像一個神經病一樣。太刻意了!
“閣下近日請小心些,鄙人非常感謝閣下指引。爲了您的安全着想,這個您請拿着。”乞丐對他說話的時候,一直是抵着腦袋並且不停彎腰。
說完以後,他便從衣服裏拿出一把匕首。
隨後他便離開了旅館,這把匕首雖然是用刀鞘蓋着的。但是隱隱約約的好像能聞到一絲血腥味,這血腥味他也不敢放在衣兜裏,只能別在腰間。
丟了也可惜,萬一以後還有啥用呢?
他拿着這片白布戴上草帽就朝着村外走去,那和尚說的破廟也不遠,出門了村門口就能看見。
可是今天他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那破廟不見了。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閣下在這裏做什麼?爲何站在村門口一動不動?”
這個聲音有些嫵媚,這樣讓他大概猜到了是誰。
他轉過身看去,果然,是旅館的老闆娘。
“呀......主要我想出去轉轉,結果不知道怎麼走了。對了,你能跟我說一下那個拿刀的乞丐嗎?他昨天在問我‘一奈未’在哪裏。”嵐齊摘下帽子朝着她走去,這個女人大早上的沒化妝。
手上還拿着一個煙桿,說實話,個人覺得這沒化妝比化了妝都好看。
老闆娘轉身帶着他朝着旅館走回去道:“回去聊吧,這裏不適合聊天。”
“哦!”嵐齊也是急忙跟上,這個女人身材倒是不錯,就是老了點。這看上去,至少四十!
回到旅館以後,兩人見開始閒聊了起來。
在兩年前,一個名叫‘松末一郎’的男人喜歡上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正是‘一奈未’,可是她並不喜歡這麼男人。
所以在媒婆的介紹下,松末一郎順利的娶到了她。
不過,結婚以後的兩人過得並不好。
一奈未從來不讓他碰自己,這天晚他們兩大吵了一架。
松末和她都跪坐在地面上,他開口問道:“我們已經結婚半年了,可現在都還沒做過房事。我......哎!”
“對不起!”聽到男人這麼說,她也只能是道歉。不敢說其它,畢竟男尊女卑,雖然結婚了。但也是寄人籬下,哪敢多說什麼?
雖說是吵架,但其實只是松末一郎一直在責備她而已。
在講述了自己不滿一樣,兩人就各自睡了。
半夜的時候,一郎怎麼也睡不着。
忽然,他聽到一奈未睡覺的時間在說夢話。嘴裏唸叨着的,居然是別人的名字。而且做的夢,似乎是春夢。
松末一郎瞬間臉一綠,整個人都不好了。起身就要去拿自己的刀,此時的意見是氣憤不已。他看着手中的刀,透過月光刀身上映照出了自己那憤怒的神情。
隨後一刀,直接將她的腦袋給砍了下拉。
鮮血四濺,整個房間瞬間被鮮血滲透。等到他回過神來以後,這才感覺到一陣後怕。
他看着手中的刀,刀身上的鮮血,自己身上的鮮血,房間裏的鮮血。
這些都是她的血,他急忙爬出房間。臉上帶着恐懼道:“不是我的錯,都怪你!明明都和我在一起了,你卻還在想別的男人。我沒有錯!”
他儘可能的自我安慰,心想這不是自己的錯,想要所謂的心安理得。
不過恐懼感依舊席捲了他,他跌跌撞撞的從房間裏跑出去。
手中的刀他想要丟掉,可卻又有一種感覺。這是一種丟不掉的東西,當他跑到森林裏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跌倒在地。
他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裏來了,只知道自己跑了好久好久。
當他回頭的時候,整個人都嚇傻了。
一奈未的腦袋就飄在空中,瞪大了雙眼盯着他。
“爲什麼?爲什麼要殺我?我好恨,你們所有人都是一個樣。”她張開血盆大口就朝着他飛了過來,就在他想跑的時候,卻被一個沒有頭的身體抓住了。這正是一奈未的身體,驚恐之下松末被嚇得昏倒在地。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變得有些瘋癲。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驚恐不已,所以他不願去想。
現在的他,好像是丟了魂一樣。變得莫名有些癡呆,手中刀他就插在腰間,這些都是出於本能的反應。
“他就這麼一路走,最後被我撿到了。”旅館老闆娘抽了一口煙後對着嵐齊說道。
原來是這樣,就......總感覺有點奇怪。就因爲她說夢話夢到別的男人,然後你tm直接把人殺了。
這就然人很不理解了,做個夢而已至於嗎?
嵐齊挑了一下眉頭,覺得有些無奈。
“這樣啊!我沒有看不上他的意思,只覺得......他的行爲很蠢!”他有些無奈,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太荒唐了!
不過吧......荒唐歸荒唐,現在還是狗命要緊。
要不然還是不出去了吧?
就在房間裏呆着,反正門外有解決。暫時應該沒事吧?
正當他這麼以爲的時候,他突然看見旅館門外站着一個人。這人正是那‘一奈未’,不過這個當時看到的有些許不同。
現在的她,和老闆娘描述的一樣。腦袋懸浮於空中,脖子處滿是鮮血。而且她的臉異常猙獰,這不會是來真的吧?
我啥也沒幹,爲啥要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