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色狠妃 >第八十八章 陷害
    “容幕公子,我讓夏春去端了醒酒湯來,方纔見公子也喝了酒。”

    李期期這會進來,端着醒酒湯放在了桌上,慕容遠扭頭看了她一眼,微微頷首,的確是喝了幾杯,這酒後勁大,許久不曾沾酒的人,喝了難免有些上頭。

    端着醒酒湯並未直接喝下,一向嗅覺敏銳的人自是能察覺得出這湯內有沒有端倪,看不出任何端倪,這才如數的喝下。

    喝下後,才覺着好了些。

    鴛鴦船上的酒出名,這醒酒湯本也是爲了這酒備的。

    “多謝世子妃。”慕容遠喝完後便放了碗,接着道。“今日遊玩,讓世子妃見笑了,這鴛鴦船女子男子都能來,並無禁忌,還請世子妃勿要介懷纔好。”

    李期期抿嘴一笑。“來之前本也覺着這是與那些煙花之地一般無二,可進來了後才知,是自己孤陋寡聞,何來的介懷。”

    慕容遠微微頷首,只是不知不覺的感覺渾身開始有些燥熱了起來,面色泛起了一絲絲不正常的紅暈。

    李期期看了她一眼,不覺道。“容幕公子?”

    見着慕容遠不開口說話了,面色也有些奇怪後,不覺疑惑道。“公子可是身子不舒坦?”

    慕容遠暗暗捏了拳頭,這感覺,莫非是被人下藥了?想着便看了看方纔的湯碗,喝時也沒察覺得到,誰想給她下藥,也是難得。

    怎麼會這樣?

    “無妨,只是這酒太烈,後勁奇強。”慕容遠說着,便燥熱的快坐不住,微微喘着氣道。“在下多謝世子妃的醒酒湯,若無事便先回去罷,日後在下定會答謝。”

    見慕容遠直接開口下逐客令,李期期面色尷尬道。“那我便先回房了,若是身子不適,定要說道一聲纔好。”

    說罷,人便出了去。

    見人已走,慕容遠立刻上去將門給關上,可整個人還未邁開腳步,便靠着門軟了下去,渾身燥熱難忍,忍不住扯開了身上的衣裳,露出白皙的肌膚。

    熱,太熱了。

    慕容遠喘着粗氣,顧不得衣冠不整,連忙撲到桌前,將茶壺內的冷水倒在身上,只是一時爽快,很快便受不住了。

    該死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醒酒湯內,她分明就沒感覺到被人下藥。

    這藥還不是什麼毒藥,而是讓人合歡的藥。

    就在慕容遠迷迷糊糊時,滾燙的身上覆上了冰涼的觸感,忍不住牢牢的將人抱在了懷裏,一個勁的往人懷裏鑽。

    如此卻還是不夠,探索到身邊的人脣,覆在上面,軟軟的,讓人一發不可收拾。

    慕容遠此時就如同烈日,而身邊不知何時來的人如同冬雪。

    “你可不會後悔?”

    慕容遠耳邊響起男子的聲音,聲音讓她極爲耳熟,還待着一絲絲的粗氣喘息,顯然也是被慕容遠撩撥着難以忍受。

    聽了這話,慕容遠眼神迷離的睜開了雙眼,待看着眼前的人時,像是忽然清醒了過來,猛的將人推開。

    “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背後的黑衣人,雖說熟道了,可也未曾見過他長什麼模樣,幾年了,每回見他都是帶着面具。

    男子冷哼一聲,一手禁錮着慕容遠,他身上的衣物也被慕容遠弄的亂七八糟,就差兩人坦誠相見。

    “在肖凌峯時難道婆婆沒教過你,有一種合歡散無色無味,若有人中了此毒,若非交合不得解,若解毒,第二日必定暴斃身亡。”

    男子並未回答自己爲何在這,只說道,此毒想解不難。

    慕容遠的理智也這是維持了一會,隨後便失去了常人的理智只剩下迷離,帶帷帳落下,賬內一片春意。

    奇怪的是,沒人來找她,就連容珏和容闋也沒出現過,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男子離去時天還未曾亮,修長的身軀快速的套上了衣裳,冷眸中帶着一絲心疼看着牀上沉睡的人,不覺伸手劃過她的小臉。

    “但願,日後你不會後悔,我也絕不會讓你後悔今日。”

    男子自言自語的說着,說完便直接離了去,除了被褥內還有慕容遠身上沾染了男子的氣息外,就猶如昨夜什麼都沒發生過。

    慕容遠醒來時,渾身痠痛,像是昨日夜裏碾壓過一般,下身更是脹痛的厲害,當她反應過來時,掀開被褥一看,渾身一冷,連忙裹住了身子,牀上一灘紅色也讓她愣了半響。

    怎麼會…

    想了好一會,慕容遠總算想了起來,印象中迷迷糊糊的看見了那人,耳邊響起那句,你可不會後悔?

    慕容遠大腦一片空白,心裏涌起的一股屈辱感卻無處發泄,該死的李期期,竟然敢給她下藥!

    即便她想怨那人,可這都是她自己自討苦喫,明明知曉李期期不安好心,連同那個夏春也不個善茬。

    即便沒識破她的身份

    ,定也會有所舉動。

    可爲何會對她下藥?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慕容遠當下被驚回了神,警覺的看向了門口,冷聲道。“誰?”

    “容幕,你怎麼睡到了現下,昨日我不知何時回了皇宮,還以爲是你送了我回去,今日起來都沒看到你。”

    說話的是容闋,還以爲容幕是回了七哥哪兒,心急之下還去找了人,才知人還在鴛鴦船並未回來。

    慕容遠聽着是容闋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她昨日被人下藥後,也不在容闋身邊,好在容闋沒事,若不然她可就麻煩了。

    “昨日飲酒飲多了些,便沒回皇宮。”說罷慕容遠便起身穿衣裳,看着白皙的肌膚上一道道的淤青,不覺咬牙切齒,該死的,喫幹抹淨就走了,莫不是當她好欺負不成?

    倒是渾身痠痛,還真難受。

    慕容遠想着,手腳麻利的收拾了一番,牀上那一抹鮮紅也被遮掩掉,這纔去開了門。

    容闋見着她時,不覺往屋內看了一眼,興許是直覺,倒也沒多想,道。“你可知曉,昨日出大事了。”

    “何等大事,還引起了十三皇子的興趣?”慕容遠說罷便出了來,將門順手帶上。

    容闋跟在她身後,快步並排走着,這才低聲道。“昨日與咱們一同來的世子妃,也就是景安王府的,失貞一事鬧得沸沸揚揚,今日一早就傳遍了整個京城。”

    聽了這話,慕容遠當下頓住了腳步,不覺道。“這是怎麼回事?”

    若說夏春想算計的是自己和李期期,她本能的防備着,畢竟自己是女兒身,可不能被發覺,她暫且還不能招惹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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