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人惡意滿滿的,完全是以最大的惡意,在調侃着御司煌的名字,根本就沒有把他和他身後的六房,給看在眼裏。

    而在這時,另一邊的六房之中,一行人的身影,風塵僕僕的出現在了六房的駐地之上。

    “你們說,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他會喜歡我們嗎?”

    “他……會不會怪我們?”

    御樓六房的總部駐地之上,一行人的身影,出現在其中,御樓瀧的聲音,說不出的忐忑不安。

    他此刻的身影,越發的疲憊狼狽,身上還帶着不同生物的血液,也不知道深入到了什麼地方之中去。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謹記着當初族中的人前往探勘的時候,所說的那些話,那就是御司煌的身影,被捲入到了時間與空間的烙印深處,也不知道會出現在什麼地方,很有可能是非常偏遠偏僻的荒蕪之地,也有可能是非常危險的地方。

    而他們當初因爲給傳送陣加滿了能力,又是要把幼崽們送到有利的地方去,

    所以,極有可能是出現在非常有靈氣又偏僻荒蕪的地方。

    這些年來,御樓瀧,一直都在仙界的四周奔走着。

    他沒有想到,御司煌會出現在不知道多麼偏僻荒蕪的下界之中,甚至是荒九區的下界之中,不知道多偏僻荒蕪的界中界,十方界之中。

    因此,他的身影,一直都有也在仙界三界中的最危險的地方。

    御樓瀧,曾經是足以繼承御樓家主之位的人,而因爲御司煌的事,這些年,他都不在御樓家族之中,而最終導致御樓家主之位,被二房的脈主所奪取,但是他並不後悔。

    因爲,兒子比位子重要!

    但是誰能夠想到,御司煌的身形,竟然在這麼偏僻荒蕪的下界之地之中。

    要不是洛清瞳帶着他們衝出了十方界以及荒九區,只怕御司煌到死都不可能知道,他乃是御樓家族的人。

    而御樓瀧,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到兒子。

    他這些年,在各地的有野之中,已經身受重傷。

    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找到兒子更重要,所以,這麼多年來,哪裏最危險的地方,他都敢去,就爲了能夠確認御司煌的蹤跡。

    但是,每一次,都是一場空。

    每去一次,他身上的傷,就重一次。

    這些年來,他身上的底蘊,已經嚴重的受創了,要不是這樣,二房的人,也不會這麼的囂張,覺得六房的人,已經沒救了。

    因爲,最強的六房中的人,御樓瀧,已經變成了這樣,其他的人,還有什麼好顧忌和在意的?

    而在他的話響起的時候,旁邊的一名六房的人,頓時便顫着聲音的道:“大哥,您不用多說了。”

    “司煌他必不會在意的。”

    “是啊!大哥,他肯定不會在意的。”

    “您爲了他付出了那麼多,您不要再自責了。”一衆人的聲音,一爹生的說。

    而另一邊的御樓瀧的目光復雜,他的聲音喃喃,忍不住低聲道:“御司煌,這個名字好啊。”

    “他的養父母,肯定很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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