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晚上去喝酒吧!這事就這樣說定了!”阿輝的電話又不合時宜地打了過來。
秦鎮有點惱火,阿輝這個傢伙和他交往也沒有幾天,怎麼就像自來熟似的這樣煩人。“要喝酒,你自己喝吧!”
秦鎮直接拒絕說。
“什麼?這麼說你是陪你的女朋友嗎?我聽說在南都劉大小姐的美貌,那是人人豔羨呀,那你就帶來給我看看呀。”
阿輝笑着說。
“不。”秦鎮沒好氣地掛了電話。
直覺告訴他,這個阿輝,一定是他的損友。
此刻,他只想安安靜靜地過二人世界。
“秦鎮,這下咱們真的安全了嗎?說真的,經過了這些不堪回首的事情,我像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噩夢。現在你說夢醒了,我的心裏還真不敢相信呢。”
劉雨霏對秦鎮說。
“雨霏,相信我,真的沒事了。”
這個下午秦鎮和劉雨霏整整膩歪了一天。兩個人你儂我儂誰都不捨得分開。
正當秦鎮想將婚期的事情拿出來談的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
給他打電話的是他的祕書。
這位祕書是985高校畢業的碩士生,雖然進南都不久,但是對秦鎮也挺忠心的。而秦鎮對他也是加重培養。
“總裁,您的辦公室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祕書對秦鎮說道。
“不速之客?那我招聘你幹什麼的?幫我打發走呀。”
秦鎮有點火滾地說。
“不行啊,他說非要見到您本人不可。”
祕書無奈地說道。
“那你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
秦鎮問道。
“總裁,他叫劉能,說咱們公司欠了他一億的貨款。”
祕書說道。
秦鎮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
秦氏集團雖然近期經濟效益不咋地,但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個人一定是詐騙犯。
“你告訴他沒有這樣的事情。”
“可是總裁,我看到那份合同白紙上寫了秦壓的大名。”
祕書說道。
“奶奶的。”秦鎮一聽是秦壓的名字,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該死的傢伙,現在正被秦業關在一個房間裏,好好地反省,但一日三餐秦業卻還是好好地供應着,而自己卻還得出面給他擦屁股。
一億貨款那可不是個小數目,就拿權大集團在南都整個賬面的現款來說還不夠。
這傢伙可是把坑挖得夠大的,那麼他把一億元的現金挪到哪裏去了?
雖然秦鎮非常厭惡見到秦壓,但還是想去問問。
當他走到辦公室的時候,卻被一個女人擋住了去路。
這個女人就是秦壓的母親,他的繼母扈楊春。
“我說秦鎮,你這是要到哪裏去呀,這麼匆匆忙忙,像沒有魂兒?”她看着秦鎮,心裏非常非常的厭惡。
自己的兒子,本來順風順水,已經是秦家整個企業的未來掌門人了。可是半路殺出一個秦鎮,她想殺了秦鎮的心都有。
“我來辦公室一趟,給你的兒子擦屁股。”秦鎮看着她,半點沒好氣。
他看過母親的畫像,母親是一個氣質高雅,性格溫婉的女人,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管是外形還是氣質,都不能和母親相比,真不知父親秦業哪隻眼睛不對勁?真是看走了眼。
他的心裏深深地替母親嘆息。
扈楊春這幾天可心疼死兒子了。
兒子不但失去了大權,還差點性命不保。發生那件事的時候,她正在外地旅遊,這下才匆忙地趕了回來。
當她一見到秦業,就要死要活地大鬧,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我說,你這個老頭子,這麼一把年紀纔有這麼一個兒子!他纔是你親生的。在我看來,秦鎮就是不算!他就是一個野種!你真的要把偌大一份家業都給那個野種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就是老糊塗了!我也和你拼命!總之,我的兒子不能出半點事情!”
她就像個潑婦一樣地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