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是在說我吧,別這樣隔靴搔癢的,有什麼直接衝我來就是。”秦鎮徑直走到他的前頭。
“哎呀,秦鎮,看你說的,我只不過在拿我的狗打個比方,你不用這樣上心。”扈楊春抵賴的本領那是一流。
秦鎮冷冷一笑,他有點口渴了,想去廚房取杯水,於是便順手將手裏的那枚玫瑰形松針放在餐廳的長桌子上,玫瑰胸針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
秦鎮剛喝了一口水,就聽見扈楊春對着玫瑰松針驚叫了起來。
這個女人真是神經病,秦鎮心裏更加厭惡了。
扈楊春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這不可能,這枚胸針已經隨着那個女人在二十二年前就已經永遠地沉沒到了海底!
現在怎會出現在秦鎮的手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她的心浸入了無盡的恐慌。
“秦鎮,你告訴我,這枚胸針,你是怎麼得到的?”
扈楊春的聲音都有一點顫抖了!
“關你屁事。”秦鎮咕嘟咕嘟將一杯水一飲而盡。
“怎麼不關我的事情了?這胸針一定不是你自己的吧?告訴我是在哪裏偷的?”
扈楊春故意說道。
一聽偷這個字,秦鎮心裏老大地不舒服。他記得自己剛進南都的時候,扈楊春就像防賊一樣地防着他,只要少了什麼東西,她總是第一個跳出來叫囂,這一定是秦鎮乾的。許多不堪回首的事情都閃現在秦鎮的腦子裏。
扈楊春爲什麼對這枚松針這樣激動?這不符合常理。如果僅僅是出於喜歡,那也不正常,因爲她的珠寶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這枚玫瑰型的松針,從外形上看,款式老舊,應該不至於引起她的興趣。
秦鎮心裏也很狐疑,開始賣起關子,說:“在枚胸針呀,是一個故人送給我的。”
“啊?故人,他是男的還是女的呀?”
扈楊春更不放心了。
”只有女人才喜歡胸針,當然是女人送給我的。”
扈楊春看着秦鎮說。
“女人?那麼是多大年紀的女人?”扈楊春決定打破沙鍋問到底。
秦鎮心裏已經厭煩到了極點,說:“你別跟我扯這些,今天我去找秦壓了,他說那一億元被他去澳門賭光了,子不教母之過,現在我只管問你要錢。如果你一個子兒都不掏,那我明天就去把秦壓給揍死。”
秦鎮對着扈楊春揮了揮拳頭,扈楊春害怕得躲在一邊。
“秦鎮啊,我是真的沒有錢。”
扈楊春有點耍賴地說。
“笑話,你這樣女人哪讓自己的錢袋空空!我看爸爸的私房錢都被你挪走了吧?”
秦鎮冷笑着說。
就在這個時候,秦業在樓上叫秦鎮。
秦鎮匆匆上樓去了,手機和和玫瑰胸針都落在桌子上。
燈光下,扈楊春將那枚蝴蝶胸針託在手裏,細細看了又看。沒錯,胸針上還刻着那女人名字中的一個“麗”字。
這還是秦業當初跟她結婚時送的。
可這又怎樣呢?
他們的蜜月也不過短短八個月,秦業就開始移情別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