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頓了頓,接着說:“這女人聽說現在又傍上秦鎮了,在公司裏還很得寵,當什麼商務祕書。她現在壓根不把我放在眼裏,哪裏還會給我錢?”
扈楊春一聽也氣憤了,也不想喫飯了,本來這飯也難喫,說:“那天你冒着危險去找她,合着就是白去了?”
“那也不是白去,我還是上了她。嘖嘖,這女人還是和以前一樣,一經男人的身體,渾身就發騷發癢,我和她幹了兩回,雖然沒要到錢,但是身體可算沒虧着。”
秦壓還舔了舔舌頭,楊豔女人是天生尤物,會的那些姿勢,他自己都想本來。
剛開始,她還一臉鄙夷的說不樂意,說要去報警。
可秦壓三下兩下地把她捏住了,楊豔就開始犯騷了。
對於秦壓而言,呆在這裏除了避難,最難熬的還不是喫得差,而是沒有女人安慰。
他是個紈絝公子,從十八歲歲開始,身邊的女人就沒斷過,這一下子過上清心寡慾的日子,哪裏能受得了?
可想玩女人就得有錢,其實在這些破舊的郊區也不是沒有那些暗場,只是她們的身價雖然低,可還是明碼標價,不能少一個子。
就算秦壓只是想單純地發泄發泄,可拿不出現錢,什麼都白搭。
扈楊春忍不住嘲笑兒子:
“我的傻兒子,這就是上天在考驗你。我從來不認爲你沒用,你是人才,你比秦鎮有本領,只是沒找到一個機會。現在就是你的最好機會,反正老頭子也死了,你還是可以逆襲。你要不好意思去找豔豔,我替你去,我就不信憑我三寸不爛之舌,憑我們拿捏的那些把柄,不能從她手裏嘴裏敲出十幾萬現金!”
“先一點一點的,從楊豔的現錢套出來,把她榨乾。那女人除了騷,其實沒什麼頭腦,我一嚇唬她,她什麼都招認的。你這個時候就不要想什麼女人的事了,忍一忍,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再想辦法把楊豔又騙到這裏,逼着她籤一份合同,就說咱們乾的那些事兒,都是她指使的,把髒水全都潑在他身上。”
秦壓說道。
“媽,你覺得這樣好使嗎?”秦壓轉着眼珠子,心裏還是不確定,擔心楊豔沒被騙回來,反而讓秦鎮尋到了蹤跡。
“有什麼不好使的,到時候咱們把她綁起來吊在樹上,你看她招還是不招?是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扈楊春絲毫不擔心地說道。
“好。”
秦壓認爲就這麼幹吧。
半夜裏,扈楊春和秦壓母子兩個挨在牀邊,還是不能入睡。
想着那些風光的時刻,再看着眼下的落差,心裏還是意難平。
扈楊春說背疼,要兒子秦壓給捶背。
秦壓不樂意,嚷嚷着說他困了。
扈楊春就發火了:“你是我兒子,怎麼變得這麼不孝順啊?沒有我,哪來的你!你這個混小子,看來我是白生了你!”
秦壓更不樂意了,本來他的心裏就壓着一團火,正無處釋放呢。
“你就是白生我了,那又怎樣?誰讓你沒多生幾個好兒子,如果我真有幾個親生的哥哥弟弟,眼下我落難了,他們肯定會幫我,你也不會這樣狼狽,秦鎮也不會這樣囂張,都是你不好,都是你傻蠢!”
秦壓指責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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