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雲飛自從在南都被自己的師兄制服之後,就一直躲在西貢,半步都不敢踏入華夏。
他不是想報仇,而是根本就不是師兄的對手,所以,只能龜縮在西貢了。
鷹九喝阮美因爲已經殘廢,所以,只能跟着師父混生活了。
這時,他正在澆着花草,就聽見阮美說:“師父,師兄要見你!”
錢雲飛對鷹九和阮美都有點歉意,聽見鷹九來見自己,當下說:“叫他進來吧!”
鷹九便帶着秦壓進去。
鷹九見到師父,便放下柺杖要行禮。
“免了,免了!”
錢雲飛放下手裏的澆花桶,看着鷹九說道。
鷹九指着秦壓說:“師父,這位就是權大集團的二公子秦壓!”
錢雲飛自然也聽過秦壓的名字,不過,也聽說他被權大集團驅趕出去了,沒有多大價值了,當下冷然說:“哦,是二公子啊,找我老朽有事嗎?”
阮美也拄着柺杖,說:“二公子,現在秦鎮在南都,應該很風光吧?”
“是的!”
秦壓說着,看了阮美一眼,說:“阮小姐,我相信,這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阮美聽了,突然咯咯一笑,說:“我如今在西貢,秦鎮混得再好,我也看不到!”
秦壓聽了她這話,自然知道她不想幹涉自己和秦鎮的事,當下說:“阮小姐這想法,不愧是明智的想法!”
錢雲飛見他們打起口水仗,當下說:“好了,好了,二公子,還是說說你來西貢的目的吧!”
秦壓聽見錢雲飛這樣一說,連忙跪了下去,說:“錢師父,我這次來西貢的目的,就是希望您出馬,幫我奪回屬於我的一切!我到時候,全部與您平分!”
秦壓聽見他這樣說,頓時一陣失望,心想:“要是錢雲飛也不出面的話,那我哪裏還有贏的機會?”當下磕頭說:“錢師父,如果您不肯出面的話,那我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老朽不能答應你!”
錢雲飛堅持地說道,他很清楚,自己的師兄錢龍飛在南都,自己出面的話,只有自找苦喫。
秦壓見錢雲飛執意不肯出面,當下磕頭說:“錢師父!錢師父!”說着,看着鷹九,希望他出聲幫自己。
鷹九收了秦壓一萬塊,這時候不說話,實在說不過去,當下說:“師父,您想辦法幫幫二公子吧!”
阮美雖然也想報仇,但是,知道錢龍飛的厲害,去報仇的話,無異於找死,當下說:“師兄,難道你忘了錢龍飛的厲害嗎?”
鷹九聽見他這麼說,當下也無語了。
秦壓雖然不知道這個錢龍飛有多厲害,但是,聽阮美的口氣,知道不是錢雲飛所能惹的,當下說:“錢師父,就算您不能出馬,也請您給晚輩指點一條路吧!”
錢雲飛看了看秦壓,突然說:“你真的一定要報仇嗎?”
秦壓很肯定地說:“只要能報仇,雖九死而不悔!”
“好!”
錢雲飛突然說道,“只要你有這樣的決心,你就有可能報仇成功!”
鷹九和阮美聽了,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師父這是什麼意思。
秦壓聽了卻大喜,說:“錢師父,只要能報仇,你要我付出什麼東西,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