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內心,很急切地想見到秦鎮。
再說陳三豹這幾天也心神不定,他可不想當扈楊春手裏的男寵。
雖然答應當她的保鏢,甚至是牀伴,可他要的不是一個月幾萬元的生活費,而是幾千萬,甚至上億的快錢。
扈楊春也不是傻子,她擔心給陳三豹這麼多錢,他會立馬飛掉。
“你要這麼多錢,一定是想要對付別人,是吧?”這天早上,倆個人在小餐廳喫早餐,扈楊春開口。
“沒錯,我有一個大仇人。”爲此,陳三豹一點兒不隱瞞。
他想:沖虛那老頭接到自己的戰書,已經過了一個月,他應該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吧?沒想到這麼多年,自己還活着?
陳三豹狠狠咬了一口小籠包。
“寶貝,你的仇人是誰,可以講給我聽聽嗎?”扈楊春過來摸了一把陳三豹的頭。
她對一個五十出頭的男人叫寶貝,真的令人噁心。
徐娘半老,風姿猶存。
在陳三豹的眼裏,扈楊春有那麼幾分姿色。但是他的心,還在那個死去的女人身邊,等戰勝了沖虛,他一定會好好地給小鳳修墳。
陳三豹把扈楊春的手拿開:“我的仇人,是一個臭道士。”
“道士?哪裏的?”扈楊春好奇。
“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不過這臭道士有點本事,手下徒弟很多。最近,我聽說,他有一個徒弟在江湖上很出色。”
提起這個人,陳三豹還是緊鎖眉頭。
這些年來,他一直躲在一個僻靜之處治病,卻忘了廣收門徒,不是他孤家寡人,沖虛那老頭卻成爲一方首領。
如果,他的身邊能有一個像秦鎮這樣的徒弟該有多好?
扈楊春說道。
“秦鎮,秦鎮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嗎?”陳三豹試探。
秦鎮?扈楊春一開始以爲是同名同姓,想想還是覺得不可能。沒錯,秦鎮的師傅就是一個臭道士,同時也住在山裏,門徒衆多。
“三豹,你說的這個臭道士,他的名字是不是叫沖虛呀?”早二十幾年前,沖虛抱着羸弱的秦鎮帶回山裏的時候,扈楊春也在場。
“沒錯,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也認識?”陳三豹一下來了精神,眼睛也一下變得明亮。
“呵呵,看來南都這地方真小呀。我和沖虛那倒沒有什麼愁怨,但是他的徒弟秦鎮,卻是我的仇人,也是我兒子秦壓的大仇人。”
什麼?陳三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有這樣的巧合?
“三豹呀,看來咱們兩個真的有點緣分呢。你討厭的也是我討厭的。反正他們師徒兩個都是你我的仇人。”
不過扈楊春又咯咯咯地笑起來了,她笑的又詭異又神祕。
“只是你嘴裏認爲那個有用的徒弟秦鎮,卻是我兒子的手下敗將。我兒子比他厲害,整個權大集團都被他奪了回來。眼下秦鎮不知在哪個角落裏流浪呢。”
扈楊春得意地說道。
“真是這樣嗎?看來我信息落後了。”陳三豹緊張的心情也一鬆緩。
“真是的,你是我的情人,我騙你幹什麼?”扈楊春精神好,提醒陳三豹待會兒開車,她要去本市最豪華的商店裏再購一批新衣服。
半個小時後,金鷹大廈。
當扈楊春下車的時候,迎面冷不防走來一對男女。
女的衣衫暴露舉止輕浮,男的...卻是面容熟悉,仔細一看,那不是自己的兒子秦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