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豹一聽這話,就覺得露露的本質上還是天真。
不過,這樣也正好方便自己掌控,不然,露露在山潛伏,一旦和唐劍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感情,玩脫線了,那就不妙。
陳三豹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說:“我當然是一個可憐人,我被那老道士折磨了三十年,生不如死,最愛的女人也間接地死在他的手上。作爲一個男人,此生不能報仇,那活的還有什麼意思?”
爲了打動露露,陳三豹當着她的面,竟然嗚嗚嗚地哭出來了。
露露遞給他一張紙巾,叫他擦擦眼淚。
陳三豹一看有戲,繼續訴苦:“姑娘,如果你願意幫我,這些錢就是你的。當然,以後還會有更多的錢。”
露露的確動容。
她坦白告訴陳三豹,她在酒吧跳舞是爲了學費和給母親治病,不是天性風騷。
陳三豹有些喫驚,但同時對於露露身在風塵還能潔身自好表示敬佩,他真的開始喜歡露露這個姑娘,有收她當義女的心思。
喫完飯後,露露去了醫院,對着母親撒了個謊,說:“媽媽,我要出國一趟,兩個月才能回來。”
“露露,什麼事啊?匆匆忙忙地你要出國。”
她母親問道。
“是學校的事,我因爲成績好,被學校派出國,學習兩個月。這段時間,護工阿姨會好好照顧你的。對了,出國留學,還有獎學金呢。”
露露忙說道。
露露媽聽了就覺得不好意思,她嘆了一口氣,自從得了這個病,哪方面都需要錢,真的辛苦幾的女兒了。
她以爲女兒還在做家教,同時幹着好幾份。
“有獎學金那當然好啊,你安心去吧,別擔心媽媽,實在沒錢了,咱們就把老家的房子賣了,反正生不來帶,死不帶去,有個窩就行了。”
露露媽看着女兒說道。
有了這麼多錢,媽媽的病一定能看好,自己也能得到更好的教育。
只是,一想起她的任務是要去勾引那個叫唐劍的人,露露的心裏還是覺得有點兒內疚。
可是,誰讓他是沖虛那惡人的弟子呢?所謂師父有過,弟子來償還吧。
一個晚上過去,露露跟着陳三豹離開城市,輾轉來到他在郊外的堡壘。
一看這裏四處環山,露露的心裏還是覺得喫驚。
郊外雖然沒有城市發達,但是風景獨好。
陳三豹的房子很多很大,但他說這裏只有他一人居住,門徒還沒招收,就等着解決完了君山沖虛弟子的事,這讓露露覺得內心壓力很大。
但是她已經簽下了合同,收下了一半的訂金,一切不容許反悔。
陳三豹告訴露露,他想收她爲女兒。
露露想了想,她只願意叫陳三豹一聲叔叔。
“好,那麼就叫叔叔,叔叔聽得也很悅耳。”
陳三豹笑着說道。
晚上,露露睡在陳三豹精心安排的房間裏,心情非常奇特。
她明白自己成了陳三豹報仇的一枚棋子,只能夠硬着頭皮向前,什麼都又不得她做主了。
南都。
秦鎮已經聯繫上了劉雨霏,此時正出現在雨霏家別墅的花園裏。
劉安囑咐傭人做了許多美味可口的菜餚招待,他實在心疼這個準女婿。
雨霏和秦鎮有許多許多的話要說,小別勝新婚。
劉安憤恨地說道:“秦壓就在醫院,搞不懂醫生爲什麼要搶救他?這樣的惡人,難道不該讓他死了,省得禍害人!”
劉安替權大集團慶幸,不然,那場大火要是將集團燒個一乾二淨,那可真是南都的巨大損失!
幸而老天有眼,看不得秦壓這畜牲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