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玩得興起,什麼招術都要用上,翠翠越是痛苦,他越是興奮。
“翠翠,來,你給我起來,給我換一種姿勢!今天你務必要好好伺候我,有一點讓我不盡興,我都不讓你離開這裏!”
陳三豹說得咬牙切齒,大手插進她濃密的頭髮裏。
翠翠的嘴裏發出了陣陣呻吟之聲。這當然不是歡愉,不是什麼高潮,而是被陳三豹折磨之後,從喉嚨裏發出來的痛苦的叫喊。
可她越是叫喊,陳三豹越是來勁。
他不停變換着姿勢,不停地蹂躪翠翠,他還讓翠翠笑,而且笑聲必須好聽。
如果翠翠不發出笑聲,陳三豹老實不客氣地賞她一個嘴巴子。
翠翠就是陳三豹的玩偶。
“翠翠,你這個騷小娘們兒!看來今天晚上我要玩你到半夜,明天你再回去嘍!”他的話,更是讓翠翠欲哭無淚。
陳三豹的動作粗魯又野蠻,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好多時候,她快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惡魔撕扯成兩半了。
爲什麼那一天自己鬼迷了心竅?爲什麼那天要聽着這個惡魔的擺佈?接受下他的錢?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暗降下來,樹林裏的光影已經完全遮蔽掉夕陽的餘暉,似乎樹林裏有一聲嘆息,那是一聲同情的嘆息,可細細聽起來又像是樹葉被風吹起來沙沙的聲音。
陳三豹終於玩累了,像一隻癱軟的惡狼,趴在翠翠的身上,現在還叫翠翠幫他按摩。
“快,老子年輕時候吃了不少苦,在江湖打打殺殺多少年,身上免不了有些病痛,你快給我揉捏揉捏,讓我高興高興,小寶貝兒!”
翠翠哪裏還有力氣給他按摩?她已經快要被陳三豹的野蠻折騰的散架了。
陳三豹見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內心非常不耐煩,大聲嚷道:“翠翠,怎麼,不聽我的話了?我叫你幹啥就幹啥?你又沒有死,我不相信你沒有力氣!”
陳三豹嘴裏罵罵咧咧,說這種交歡的時候,女人只會越來越得勁,真正累的人是男人。男人說那犁田的牛,女人只是田,見過有累死的田嗎?
說完這話,他又拍着翠翠的臉,將她的衣服都扔給她,提醒她,三秒鐘過後,必須給老子的爬起來。
翠翠忍受了萬般屈辱,真的像狗一樣地穿好了衣服,然後站在陳三豹的背後,一下一下地給她捶背。
陳三豹這才滿意了,說:
“你最近還要下點兒功力,一定要讓秦鎮真正愛上你。”
沉默了一會的翠翠突然問道:“那我可以還上秦鎮的孩子嗎?”
陳三豹一怔,說:“孩子?這可不在我的計劃之內。”
翠翠趕緊接茬:“是呀,這個我也知道。但是如果我有了孩子,他是不是會變得更加死心塌地呢?這於你的計劃,也就更加有力吧!”
陳三豹想了想,覺得翠翠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他又轉過身,捏着她的下巴:
“我早說過,你還是有幾分頭腦的,這個事情,你看着辦。不要打了,最後哭着喊着去墮胎,那樣要疼死你!”
翠翠穿上了衣服之後,陳三豹用車把她送回了南都。
“我就在這裏下車吧,這裏比較僻靜,人多了,反而不好。”
翠翠提醒他就送到這裏,然後自己一路走回去。
“以後,每一週都來樹林裏見我,不得有誤。”
陳三豹在翠翠身上嚐到了甜頭,更加放縱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