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誰也不願意率先妥協。
那麼這就尷尬了,他們還都是很年輕的男女,露露可以說就沒穿什麼衣服,只要她對着唐劍再做一些曖昧的舉動。
比如摸摸頭髮,捏捏自己的胳膊小腿什麼,不必裝出太風騷的樣子,唐劍就不一定能把持得住。
突然,房頂上有什麼東西在響。
突然,一隻野貓嘴裏發出喵地一聲叫。
春天到了,野貓在發春。
這喵喵的叫聲,在房頂上就沒有停止,一聲比一聲響,一聲比一聲長。
貓叫春聽者唐劍滿臉通紅,此時,露露的身體也忸怩了一下。
她打定主意,今天就不從唐劍的大腿上下來。
她當然知道自己長得美麗,身材嬌小玲瓏,皮膚吹彈可破,是個正常男人都不免多看她幾眼。
怎麼就對付不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唐劍呢?
露露又捋了一下自己的長髮,露出兩個好看的梨渦,嘴裏甜甜地說道:“你怎麼不繼續給我把脈呢?早點看完,我的病才能好呀!”
唐劍有點兒呆。
露露更是詭譎一笑,而後,再次按住唐見的手,把他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唐劍,你摸摸,是不是我的心跳的很厲害?”
把脈雖然是治病的一種,可如此一來,就免不了肌膚相接。
唐建摸着露露如綢緞般絲滑的皮膚,心裏想起了小河邊的鵝卵石,鵝卵石也是那樣光滑。
不,鵝卵石是堅硬的石塊,手感哪裏能和露露這樣芳香溫暖的軀體相比呢?
他的腦子裏開始亂鬨,哄起來,又想起了平時喫飯做菜用的豆皮,豆皮也是軟軟的滑滑的,喫在嘴裏粉嫩嫩的。
可是豆皮只是一種很廉價的食物,而露露卻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年輕美女。
他的感情世界純潔的就像一團白色的棉花。以前他對於女人沒有任何的遐想,認爲只是和男人一樣,性別不同而已。
可現在他顯然覺出女人的種種美妙之處。
露露坐在他身上,真的一點都不重,他沒有覺出任何的分量,相反,內心深處還很享受,享受這種奇妙的感覺。
他把露露按住自己的手抽回來,無力又軟榻。
“我今天好像不能給你把脈了,改日吧!”他不停地用一隻手擦汗,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狼狽之色。
露露又盯着他看了一會,嘴裏發出咯咯咯的笑聲,說:“唐劍,告訴我,你是不是很緊張呀?真是的,我又不是母老虎,難道真的能吃了你?”
她伸出食指,在唐劍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這種姿勢十分曖昧。
就好像他們是那種關係十分密切的情侶,此時正在打情罵俏,做一些無關痛癢的俏皮話,做一些嬌俏的舉動,以此來增進感情。
唐劍將臉轉過去。
“唐劍,你這個樣子,真的好可愛喲!你有沒有發現,其實自己很有趣呢?”露露笑的時候,嘴角還露出兩顆小虎牙。
唐劍垂下眼眸,真覺得自己要投降了。
“你,你先把上衣穿上。不然這樣下去,會着涼的。”
唐劍說道。
露露一怔,突然又咯咯咯地笑起來,笑聲如鈴。
“如果你肯抱着我,讓我躲在你溫暖的懷抱,我一定不會着涼的。”她開始對着唐劍撒嬌,試試唐劍的反應。
果然,她發現唐劍的身體又情不自禁地輕輕顫抖了一下,打了一個禁臠。
唉,男人呀!就是受不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