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不過,你要是敢向警局透露半點消息,我立馬就把龍丹給殺了!”
亨利露出了猙獰嘴臉。
“我當然不會。本身,我也是警局不受歡迎的人。”
秦鎮爲了穩住亨利,還不忘自我幽默了一把。
他還不忘繼續一本正經地說道:“整個普拉達的警察見了我,就像老鼠見到貓。
雖然我不是隻會捉老鼠的貓,可是他們見了我,膽怯的確像一隻受驚的小老鼠。
哈哈,這實在很有趣。老實說,警局那幫人就是飯桶,他們一個一個,都比不上亨利先生你的腳趾頭。
現在,對你的行徑,我一點都不生氣。”
“爲什麼?”
亨利有些發愣。
“因爲你講朋友義氣爲了保羅,寧願兩肋插刀。我秦鎮也是一個在黑道上混過的人,對於你這種行爲,我很敬佩。
等事情圓滿解決後,我請你喝酒,咱們好好地喝。”
秦鎮如此“坦蕩”,亨利更是愣住了。
這個秦鎮到底是什麼來頭?
“亨利,你不用感到詫異。我就是比較欣賞你,欣賞你的作派。”
說着這些的時候,秦鎮的語氣顯得十分的真誠。
一旁的劉雨霏已經聽愣住了,她看了一會沖虛,不明白秦鎮到底在說什麼,和他通電話的這個人又是誰。
秦鎮一番坦白之言,引得亨利哈哈大笑,他認爲秦鎮這個朋友可交,此時此刻,他差不多已經放下一半的戒備。
只可惜,秦鎮是保羅的仇人,如果丟棄這一層,亨利還覺得秦鎮和他一定臭味相投,真的很談得來。掛掉電話,秦鎮的臉色十分陰沉。
“你怎麼啦?打電話的是誰?”劉雨霏關心地詢問。
“亨利,龍丹的一個朋友。他軟禁了龍丹,目的是讓我們把保羅交出來。”
劉雨霏的心情亂糟糟的。
龍丹啊龍丹你千萬不能出事呀,你我是好姐妹,你救過我,我也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其實,一開始,她覺得那個叫亨利的男人沒有任何的好印象。
她屢次提醒龍丹,離這個男人遠一些。
那會兒,龍丹還揶揄說,我看那個保羅也不像是什麼好人啊?
沒想到,這兩個男人都是一丘之貉,都是披着羊皮的狼,都是衣冠楚楚的禽獸,她們真的是太大意了了。
“秦鎮,我們不能夠放掉保羅。”
秦鎮點點頭:“當然,這是我的底線。”
“可是,可是龍丹那邊你想怎麼辦呢?”劉雨霏深深地鎖着眉頭。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的。”秦鎮沉吟了一下,目光更是沉重。
“可是,到底能有什麼好辦法呢?”
“說實話,我現在心裏很亂,還沒理出個頭緒,也沒有什麼好方法。但我知道,我一定會把龍丹就出來。”
“要不,咱們乾脆報警吧,動用警方的力量!”
“不行!如果讓亨利察覺出來,龍丹的處境將更加危險。”秦鎮果斷地搖了搖頭。
“我也知道,報警是最壞的方法。可是我們多加小心,不透露半點風聲不就可以了?”
劉雨霏還是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在一旁沉默許久的沖虛,這個時候發話了。他了解徒弟和劉雨霏的心思,保羅身上負有數條命案,這個事要和警方接洽的。
至於,去救龍丹,去對付亨利,其實有第三種辦法。
“徒兒,你們不必着急,爲師有方法!”沖虛的表情十分篤定。
“什麼辦法?”二人不約而同地相問。
“爲師自有妙計。”
沖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