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察就過來了。
他們把保羅帶回警局盤問,這一查詢,都喫驚不小。
跟據電腦聯網提供的信息,此人應該在普拉達一個監獄坐牢,他是一級殺人犯,被判終身監禁。
爲什麼能夠逍遙自在地出現在這裏?除了有人給他提供假身份,自然還有人包庇。
秦鎮看着保羅被押上警車,這才大噓一口氣的返回房間。
心頭之患已經解決。
第二天,秦鎮帶着師父以及劉雨霏和龍丹就離開了科西嘉。
沖虛心裏有點不捨,臨走之時,他想去看望葫蘆師弟。
“師父,難道葫蘆師叔要帶着這頂鐵帽子一輩子嗎?”
這是秦鎮所關心的,如果一直這樣,那人生也未免太過痛苦。
沖虛深深嘆息了一下:“如果要出門,只要天上有太陽,除了一直戴着這頂鐵帽子,還真的沒有辦法。”
秦鎮一聽,內心更爲同情。
不,一定會有辦法的,他已經回到葫蘆師叔返回華夏。
話說,一直還在普拉島逍遙的徐冉,自以爲解決掉心腹之患沖虛,得報年輕時不快之仇,正在莊園裏愜意地曬着日光浴,就聽到一個足夠令他五雷轟頂的消息。
保羅,那個該死的保羅,竟然被押解回島了。
而且,他的老對手沖虛並沒有死,相反,還通過他的輪船,一路逍遙地到了一個叫科西嘉的地方。
現在,這師徒一夥,又安然無恙地返回來,這怎不叫徐冉喫驚,不叫他恐懼?
人證物證俱在,他也要如保羅一樣,蹲監獄做大牢。
時間不過剛剛過去了二十分鐘,就有僕人告訴他,有客人要見他。
誰?他還沒有問僕人,門外就閃進一個人。沖虛!真的是沖虛!
看着他一臉神清氣爽,又和以前一樣行走時飄飄欲仙,徐冉的心裏那個氣呀!
沖虛已經走了進來,他並不說話。
徐冉注意到,沖虛的頭上,戴着一頂古怪的帽子。
這大熱天的,爲什麼要戴一頂帽子?
徐冉本能地想躲避。
沖虛對着徐冉,把頭上的帽子徐徐摘下,打開帽子裏的一個機關,帽字內就射出一團黑色的光線。
啊!
頓時,徐冉感到頭暈目眩,頭疼欲裂,一雙眼睛也被這刺眼的光線射得要瞎掉。
“徐冉,我把你當做老朋友看待,對你毫不設防。可沒想到這麼多年,你依然賊心不改,真的令我非常失望。”說完這話,他立即離開。
這團黑色的光線放射出一種致癌物質,不出幾天,徐冉就會死掉,這反而減少了他坐牢的痛苦。
六天之後,秦鎮帶着師父劉雨霏和龍丹已經返回武當山。
想起在國外的種種噩夢,劉雨霏還是覺得後怕無比。她告訴龍丹:“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以後,我再也不出國了。”
“雨霏姐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幸虧我們出去,不然那些壞人還不這樣囂張到幾時呢?”
這是龍丹第一次做客武當山,哪哪都覺得新鮮,她四處不停地看呀看,沒多會就和這些小師弟們混熟了,打成一片。
“唐劍,你叫唐劍對不對?”龍丹看着這個在菜田裏一言不發幹活的男人,就知道他是誰了。沒錯,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年輕姑娘,叫什麼來着?
正是露露。
露露對着龍丹友好地笑了一笑,伸出手錶示歡迎。
她已經脫離了陳三豹的魔掌,在沖虛和秦鎮離開君山的這些日子,一直是她幫着唐劍料理君山,吃了不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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