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三人不是你叫來的?”
秦鎮盯着秦壓問。
“不是,不是!”
秦壓連忙否認,心想:“這事,我得打死都不承認!”
秦鎮聽了,突然趨步向前,一下子抓住了秦壓的衣領,提了起來,喝道:“你再說句話謊話,我把你從樓上丟下去!”
秦壓被他這樣一嚇,趕緊叫道:“我,我說!我說!我說真話!”
秦鎮這才把他放下下,說:“你爲什麼想殺我?”
“我,我沒有想殺你,就是想讓他們把你打殘······”
秦壓如實說道。
楊豔聽了,皺起眉頭,心想:“打殘和殺他,又有什麼區別?”不由對秦壓的情商感覺到堪憂。
“打殘?你這麼殘忍!爲了奪取權力,爲了得到集團,你居然要打殘我!”
秦鎮厲聲喝道。
“我,我也沒辦法!我那麼多手下,他們也要喫喝······”
秦壓無奈地說道。
他不斷爲自己開解,實際上,就是爲了奪權。
“不要說那麼多!”秦鎮打斷他的話,說:“今天要是你得勝,那殘廢的就是我!如今,我僥倖得勝,那殘廢的,該是你了!”
扈楊春一聽這話,忍不住跪了下去,求情說:“秦鎮,秦鎮,你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就饒了壓兒吧!”
秦鎮聽了,轉頭看向了她,大聲說:“看在一家人份上放過他?他有沒有看在一家人份上,放過我?放過我父親!”
他想到扈楊春母子沒有真心救治自己的父親,氣就不打一處來,一下子掐緊了秦鎮的脖子,喝道:“說!你們爲什麼不救治父親?”
“咳,咳——”秦壓只是咳嗽着,根本說不出話來!
“天地良心!我們哪裏會不救你的父親?他可是我至親的親人,我不救他,那我會救誰?”
扈楊春連忙說道。
“你說這話,可有昧良心?”秦鎮說着,目光炯炯地盯着她,說:“我檢查過我父親的身體,他雖然昏迷,但是,尚可救治!可是,醫生卻故意不清除我父親顱內淤血,這不是要他不能清醒嗎?”
扈楊春和秦壓聽了,互相看了一眼,沒想到秦鎮竟然這麼瞭解秦業的病情,當下矢口否認!
秦鎮見他們一點都不關心父親顱內有淤血的事,當下就知道是他們故意不想讓父親清醒,不由冷哼一聲,說:“你們就算巧舌如簧,也不能否認你們所做過的沒積德之事!我父親是一事,想殺我,這事沒得否認吧?”
“這個,這個——”
這一下,連扈楊春都沒說辭了!
她心裏也怪罪起秦壓來,心想:“我們別跟着來,哪裏會惹禍上身,這一下可好,怎麼也撇不了干係了!”
秦鎮說着,舉起了手掌!
秦壓知道他掌力的厲害,一掌劈下來,自己的手臂肯定要廢了,當下忙求饒說:“你放了我,我,我保證,今後再也不和你爭權了!再也不和你作對了!”
秦鎮聽了,知道他這種人說話像放屁,過後一樣像沒放過屁的樣子,當下絲毫不容情,說:“不給你教訓,你就永遠不會長記性!”說着,就要動手!
扈楊春看他要打斷自己兒子手臂,連忙跪了下去,說:“秦鎮!一切都是你的!我們不和你爭了,你放過我們吧!”
楊豔見秦鎮完全佔據上風,秦壓要完蛋的樣子,自己再不見風轉舵,以後可就沒機會了,當下忙說:“秦總,秦總,我要投訴秦壓!”
秦壓見她落井下石,不由大怒,罵道:“賤貨!你竟然要害我!”
“投訴什麼?”
秦鎮一怔,心想:“你不是秦壓一夥的嗎?怎麼那麼快就倒戈了?”
他哪裏知道,女人就像六月的天空,說變臉就變臉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簡直就是六月的晴空,你以爲無雨,哪裏知道,一轉眼就烏雲壓頂,大雨傾盆了!
“秦壓不但挪用集團公款,還到處騷擾女同事,簡直就是人渣敗類!”
楊豔連忙把秦壓的醜事抖了出來。
“你——”
秦壓大怒,可是,被秦鎮一捏,話又說不出來了!
“這一次虎老大也是秦壓專門派來的,說要把你最少打殘廢!讓你一輩子痛苦!”
楊豔繼續說道。
秦鎮聽了大怒,心想:“見過歹毒的人,沒見過秦壓這麼歹毒的人!方纔還矢口否認!”他心念及此,再次舉起手掌!
這一次,他再不手軟,喝道:“不要怪我無情,只能怪你自己無義!”說着,一掌劈下!
秦壓見了,嚇得臉色蒼白,脫口叫道:“哥!哥!”
他叫這兩聲“哥”,登時把秦鎮叫住了!
秦鎮的手微微一抖,放了下來,不由長嘆一口氣,說:“你走吧!再也不要給我看見!”
秦壓見秦鎮放過自己,當下也不說話,拉着扈楊春的手,快步離去了!
秦鎮兀自內心在激動着,心想:“這一聲哥,竟然把我叫得融化了!”
楊豔不理會秦壓的離去,只是看着秦鎮,雙眼發媚,叫道:“公子!以後我就認你這個老闆了!”
她的聲音很甜,叫得秦鎮從心軟中醒過來,向楊豔看去,見她嬌媚欲滴,真是人間尤物,不由心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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