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中,他一直在擔心秦壓會再找人來報復,所幸沒有。
實際上,不是秦壓不想報復,而是虎老大都不是秦鎮的對手,他能怎麼樣?
秦壓便天天在別墅裏喝醉麻醉自己了!
扈楊春見秦壓這樣下去,早晚喝死,便要兇殘雙狼去對他的虎老大說,要他想辦法。
虎老大接到兇殘雙狼的電話後,還算他仗義,前來看望秦壓。
他來到秦壓別墅,見他喝得醉醺醺的,便說:“秦老弟,你這是怎麼了?須知,借酒消愁愁更愁!”
“我有什麼辦法?連虎老大你都拿秦鎮沒辦法了,我能怎麼樣?”
秦壓醉眼朦朧地說,說完,又一杯酒乾了下去。
“我也不是打不過秦鎮這小子,而是他的金針太厲害了!”
虎老大說着,忍不住拿起秦壓喝的路易十六,喝了一口,擦着嘴巴說:“操他媽的,老子也是第一次吃了虧!”
“這個仇,就這樣子算了?”
秦壓看着虎老大問。
“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動用武器——槍!”
虎老大說着,再喝了一口酒,說:“我們幾個拿着槍,一通掃射,定給把那小子射成篩子!”
秦壓聽了,眼前一亮,說:“那你們就操着傢伙去把他幹掉啊!”
虎老大聽了,想了半晌,還是搖頭說:“這樣也不是好辦法,因爲這樣一做了,我們馬上成了警局的通緝犯,因爲非法用槍支殺人,那是死罪;另外,秦鎮那小子金針相當厲害,如果第一槍沒射中他,第二槍想殺他,那就難了!”
“只要把他幹掉,我出多少錢去收買警局都行!”
秦壓舉起酒瓶說。
虎老大還是搖搖頭,說:“用槍殺了人了,怕警局也掩蓋不了,除非省級把事件壓下去!”
秦壓市裏都搞不定,哪裏還能搞掂省級?不由端起酒杯,再喝了一口。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啊!”
他說着,要繼續喝酒麻醉自己。
虎老大突然擋住了秦壓的酒杯,說:“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秦壓把酒杯放下,忍不住問道。
“我有一個師弟,爲人聰明,很有法子,我去把他請來,一定可以擊敗秦鎮!”
虎老大胸有成竹地說。
“你師弟?”
秦壓聽了,有點失望,因爲身爲師哥的虎老大都幹不過秦鎮,他的師弟怎麼幹得過秦鎮?
虎老大點點頭,說:“雖然他武功上也幹不過秦鎮,但是,他法子多,一定有法子乾的過秦鎮的!”
秦壓聽了,也覺得是沒辦法中的辦法,當下問:“他叫什麼?”
“我們都叫他鷹老二,他外號鷹九,手段夠狠,心思夠縝密,是個厲害角色!”
秦壓聽了,說:“好,把他請來,花多少錢,我都出!”
“好!”
虎老大說着,喝了一口酒,說:“那就說定了!”
“你現在就打電話給他!”
秦壓迫不及待地說。
“好!”
虎老大趁着酒意,拿出手機,撥通了鷹九的號碼。
“喂,老二,最近在哪裏發財啊?”
虎老大接通號碼後,便說道。
“還發什麼財啊!還是在北城啊!落後城市,發不了多大財!哪裏比得上大師哥?幾次叫你攜帶一下,大師哥就是怕兄弟去搶了你飯碗!”
鷹九忍不住抱怨說。
“大師哥這一邊要是好混的話,早就帶上兄弟你了!”虎老大說着,把目的委婉說出來:“最近大師哥就碰到棘手的事了,需要兄弟你幫忙纔行!”
“大師哥不是威震南都嗎?還有人跟您作對?”
鷹九奇怪地問道。
“你不知道,權大集團的大公子回來了,是個難剃頭的主!大師哥強壓着他剃頭,反被他給拱了!”
虎老大爲了讓鷹九來,把自己丟臉的事也說了。
“有這樣的事?這樣說來,這個秦大公子,可不是一般人啊!”
鷹九沒有立即答應,他很清楚,虎老大搞不定的人,自己去的話,未必會討好。
“武當沖虛道長的徒弟,你說是不是一般人?”
虎老大把秦鎮的身份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鷹九說着,沉默半晌,說:“大師哥,你搞不定的人,我去的話,怕也沒那麼容易搞定啊!”
虎老大知道他一定想討價還價了,當下說:“師弟你放心,我們有秦家二公子撐腰,你要多少錢,到時候他還會少了你的不成?”
“秦二公子?”
鷹九說着,又沉思半晌,說:“我聽說權大集團的老總秦業在醫院中昏迷未醒?”
“是的!師弟消息還蠻靈通嘛!”
虎老大說道,心想:“看來師弟平時沒少關注南湖啊!”
“那現在秦家,可就是秦大公子和秦二公子的?”
鷹九問道。
“可不是!只要秦二公子爭過那個秦鎮,你我什麼沒有?”
虎老大忙說道。
“好!既如此,那我就趕往南都!”
鷹九做出決定說。
他早就想進入南都,只是礙於師兄在那邊,自己不好奪他地盤,如今虎老大請他去,正是求之不得,猶如董卓進洛陽一樣。
“老子去到南都,不把南都掀得波瀾壯闊,老子就不叫鷹九!”
鷹九掛了電話後,嘴裏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