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美看着吳媽不想出去,一副磨磨蹭蹭的樣子,很不耐煩,說:“叫你去你就去,這樣囉嗦幹什麼?”
“是。”吳媽說着出去了。
半個小時後,笑婆來了。
她很惶恐不安,以爲阮美要治罪。哪裏知道,阮美見了笑婆,將她請進一間密室,詢問她還記得催情散的配方?
這讓笑婆十分喫驚。
那方子她早毀了,命令毀掉的人就是阮美。
“頭領,方子我記不住了。”
笑婆使了一點心眼。
催情散喫下了不單讓人幹出不才之事,還會意識迷亂,受制於人。服下催情散的人,並不知道自己都幹了什麼,只知道聽命順從。
笑婆猜測地問:“頭領,是您要催情散嗎?”
阮美嫌她多事,說:“笑婆,我還捏着你的把柄呢,我不信你真的想不起來。”
阮美用這半威脅的語氣說出來,讓笑婆感到了害怕。
“我試試,我回去試試,年紀大了,有些配方要好好地想一想。”
笑婆連忙說道,
“好,我給你兩天時間。”
阮美笑着說。
安眠藥的劑量只夠秦鎮昏睡兩天。
兩天一過,秦鎮醒來,發現不對勁,會和她拼命的!
阮美不想冒這個險。
秦鎮是一個難以對付的人,阮美只想用藥物控制他。
笑婆回去後,還是很快將催情散研製出來了。
她屁顛屁顛地託着藥丸獻給阮美,連聲說她製作藥丸不容易,畢竟上了年紀,好些步驟都忘了。
她這樣說的目的,是想要錢。
阮美也不爲難她,有了催情散,何愁秦鎮不聽她的話?
這天晚上,秦鎮覺得口乾舌燥,但又覺得頭十分疼,他睜不開眼睛,但是能說話。
秦鎮想要一杯水喝。
阮美及時地倒來了一杯水。
秦鎮想也不想,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下去。喝下水後,秦鎮感覺內心說不出的奇異,迷迷糊糊的,就好像心臟被人摘掉了,大腦也不能自主思考。但是,他能睜開眼睛了。
身旁,還坐着一個女人。
女人長得很漂亮,女人的相貌秦鎮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哪兒見過她。
糟糕!
他發現以前的事情自己都想不起來了,也忘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
這令秦鎮害怕!
他抱住腦袋,凝神靜氣,還是想不起來。
這讓秦鎮非常非常的沮喪!
阮美問他還渴嗎?
她在仔細觀察秦鎮的神情,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一定是催情散起作用了。
“我是在哪裏?我叫什麼名字?怎麼我什麼也想不起來?”
秦鎮不甘心,還在試圖恢復記憶。
阮美就咯咯咯地笑:“你呀,叫阿虎。你今年二十二歲,是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這更讓秦鎮喫驚。
他再次打量阮美,似乎這個女人的眼睛真的在哪兒見過,但……想不起來。
看着秦鎮抱着腦袋仍不放棄思考,阮美有點兒擔心。
看來,杯子裏放的催情散,藥劑還得再增大量,讓他的腦袋車徹底地糊塗,這樣也纔會死心塌地。
“是呀,你就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從小就認識。”
阮美繼續騙秦鎮說。
“我們從小就認識?”秦鎮更顯茫然。
“是啊。本來我們都快結婚了,但你出了一點事,腦袋撞壞了,以前的事情想不起來。但是沒關係,有我在你的身邊,我照顧你,你慢慢會好起來的。你就叫阿虎,比我大兩歲,我們青梅竹馬,非常非常的相愛。”
阿美一點一點地給秦鎮洗腦,說得不緊不慢。
秦鎮只能麻木地點點頭,接受自己的身份。可是,他真的愛阿美嗎?爲什麼,他的腦子裏留住的是另一個年輕女人的影子?她,到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