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榮和又奇怪說道“唉對了,我們爲何不去攻擊叢林中的清軍”他奇怪附近的一衆士兵蜷在這裏等着
“很快清軍就會從林子裏出來了”戚木大笑說道,李榮和奇怪,清軍怎麼可能從林子裏出來
哇哇哇不一會一陣陣此起彼伏的驚恐聲音從林子中傳來,一羣羣飛鳥被嚇得飛起一衆清軍突然從林子裏鑽了出來,他們神色滿是恐懼,非常狼狽的模樣好像裏面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有的人直接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出了林子對於他們來說好像是逃出昇天了一樣。
哈布心中滿是驚恐憤怒,一股無比憋屈的感覺,那鬼魅般的敵人讓他快要崩潰,根本尋不到一點敵人的蹤影。自己的兄弟一個接着一個的死去。他想着如此憋屈的死去不如去岸邊,被那大炮炸死也比在林子裏似的痛快。
看到遠處穿着明光鎧被簇擁的幾人,驚喜道“明軍將領,殺了他”他卻是看到了幾人狂喜殺掉這幾個將領,卻是看到前面矮小的日本武士大笑起來,哈哈,這羣明人竟然找了一羣連鎧甲都沒有的人來護衛他們。
殺一衆日本武士衝了出去,他們雪亮的武士刀散發着寒芒,爲首的佐久間衝在最前。
“幹掉這羣矮人”哈布冷聲喝道,身後一羣清軍應道,他們也來不及擺什麼軍陣,拿起手中的兵器便是往前衝去,一陣陣鎖子甲撞擊的清脆聲音響起,迴盪在這岸邊。
這些日本武士刀術迅猛無比衝進這清軍的隊伍之中,瞬時便是一場屠殺版的戰鬥。最前面的佐久間武士刀狠狠劈下,一道火花閃現,對面清軍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武士刀便是一個直刺刺進了清軍的胸膛。
那清軍帶着不解的目光,似乎是不明白對方的刀爲什麼如此的快,他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清軍驚恐的發現這些日本武士有着無與倫比的近戰能力,想要組成軍陣的機會都沒有被這些日本武士輕鬆的屠戮,哈佈滿是驚恐,兩面還有一個個壯碩的維京人在掠陣他壓力徒增。
李榮和則是驚恐的說不出話來,他看着這羣戰鬥力強悍的維京人他們嗜血狂暴的模樣,還有那如同機器一般的日本武士,道“這真的是國公大人一個人掌握的實力麼”日本武士還有這從沒有見過的蠻子,戰鬥力如此強悍竟然向大明以爲地方勢力效忠
砰砰砰一陣陣炮火的轟鳴地面一陣陣震顫,一陣陣喊殺聲。
皇太極坐在那特質的椅子上,那城牆上一衆關寧軍正在操縱着火炮反擊,對方的炮手顯然素質上更高一些,底下清軍盾車被那火炮集中,捧得一聲,木屑橫飛,裏面清軍發出一陣慘叫。
隨機一門炮彈擊中那關寧軍炮手,碰得一聲他半邊身子便是消失,慘叫聲都是沒有炮彈密集的落在城牆上,一衆關寧軍都是有些驚恐,往城牆下看可以看到那盾車若是讓他們靠近城牆五十步,裏面的弓箭手就會對他們射擊。
“求援書信送出去了麼”一名中年將領說道正是祖大壽,眼神無比的凝重,一旁的親兵道“沒有,敵人封鎖的太嚴,我們哨探根本送不出去信”他臉上滿是痛苦,道“我們已經死了好幾撥兄弟了”
“唉”祖大壽錘了錘自己胸口,嘆口氣道“信鴿放信鴿,我就不信他們能把我的信鴿全部射下來”一旁的親兵搖搖頭,道“外面的蒙古人射箭太準了,我們的信鴿也是很難送出去“
聽他這般說道,祖大壽也注意到了那些蒙古人,穿着上和以往看的有些不一樣,而且更加的彪悍野蠻數量更多道“韃子他們一次比一次強這仗真是越來越難打了”原來明軍還可以考火器佔得優勢,此刻連火器的優勢也快沒了。
“是啊這些韃子哪裏弄來這麼多火器”一旁的親兵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看着外面擁有者海量火器數量的清軍,滿是不解的目光,祖大壽呢喃“不應該啊,關外拿來那麼多工匠”他又望着東北方向,朝鮮嗯,只能如此了。
一衆明軍在城牆上有不少人已然不敢露頭,習慣了火器受懲強的關寧軍,祖大壽不停的奔走呼喝。
“火炮瞄準哪裏”皇太極指着那段城牆上的祖大壽,一旁衆八旗貝勒都是神色興奮,多爾袞道“此番我軍火器擴編,攻城更容易了”一衆貝勒都是點頭,他們原來都是不同意漢八旗擴編,此刻纔是嚐到了甜頭。
不時一名探子便是神色驚恐來到“主子爺,不好了,不好了”卻是皇太極的一名包衣奴才,臉上全是驚恐,皇太極橫刀“什麼不好了,大驚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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