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被玩壞的全面戰爭 >第五百零七章 各方震動
    流賊復起,陝西推行新的農作物失敗,農民無收,千里赤地,益子相食,四周都是成羣結隊,一羣羣穿着破布衣服的流民,他們受盡了饑荒,感覺受到了朝廷的欺騙,新的農作物不僅沒有給他們帶來溫飽,反而帶來了飢餓。

    他們一個個村子成了一夥夥流民,他們拿着各種農具,成羣結隊的尋找着糧食,一個個烏堡成了他們的目標,他們尋覓着一個個堡壘的蹤跡。

    一個個心懷叵測之人開始成爲一夥夥饑民的首領,他們開始四周尋找着糧食,尋覓着一個個可以找到的烏堡,攻進烏堡,搶奪,殺戮,便是這末世的主旋律,當人在飢餓時候,一切都是可能發生。

    一片茂密的叢林中,不時傳來一陣鳥鳴,裏面是黑壓壓穿着黑色罩甲的戰士,內中則是李自成,李巖等闖軍高層,李自成再也沒了過去的這種強勢的心,直接領着起義軍大殺四方,他開始了潛伏,開始在暗中尋求機會,以求對明軍一擊必殺,他看了看四周。

    這是他僅剩的幾百老營,他就要帶着這些老兄弟繼續再東山再起,他不能輸,再輸一次他怕無法逃脫那紅羽騎兵的追殺,一旁劉宗敏臉上帶着一種恐懼,李巖道“闖王,青州軍遠在山東,而我軍在陝西,中間相距而且最主要一點”

    “哦最主要一點”李自成認真聽着,此刻他的軍師已經從牛金星這個喜歡占卜的人,變成了李巖,牛金星面樓怪色,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沒有說什麼。

    李巖繼續說道“大明已經主弱撲強,此番聽說青州軍花六個月時間去了外藩之地,天下之大,越過九州,而越過九州之人,卻非朱家,而姓秦,闖王,我想崇禎他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再讓秦小川繼續出風頭了,他們家上上下下都封爵都封了一遍,再封可只有皇位了”

    “哦原來如此”李自成點點頭,心中一鬆,確實如此,青州軍的強大,不光他們忌憚,相信崇禎同樣忌憚,道“此番我們就這般慢慢隱藏實力,慢慢發展“李自成說道,他此番以闖軍旗幟者,乃是十幾人的小部分,吸引官軍注意,主力卻是一個個烏堡匪寨的打,積累實力。

    “這些家丁自幼習武,或是能騎馬射箭,拉近義軍,和積年老匪一般,可成爲義軍主力”李自成點點頭,就是望着那面前堅固的烏堡,擺擺手,就是一門們火炮被推了上來,小型的紅衣炮,一個個闖軍將領目光中就帶着一種古怪了,他們曾經擁有更多更強的火炮,而此刻只能憑藉着這張獻忠的火炮來攻打堡壘。

    張獻忠,李自成唸叨着這個名字他,他後悔,如果當初自己跟張獻忠一樣服軟,直接投降,默默的發展,或者躲藏起來,此刻他還是那個風光無限的闖王,說不定此刻在四川的就是他李自成,而不是張獻忠,此番失敗也更讓他明白了,大明遠沒有到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劣勢。

    李自成望着前面的堡壘錚錚的出身,特別是他腳下的一雙鞋子,一旁站立的李巖同樣目光錚錚,道“你看這雙鞋子,秦國公此去東方,遠海,一個和大明一樣大的地方,帶回來了一種名爲橡膠的東西”

    “闖王,你什麼意思”李巖倒是滅有在意李自成文的話,而是他語氣中那股落寞,無比的落寞,看着李自成的那雙鞋子,那是他最近剛剛繳獲的東西,道“闖王很喜歡這雙鞋子”

    “不秦小川的目光已然出了九州之外,而我李自成卻僅僅限於這陝西一偶之地”李自成臉上帶着一種難言的傷感,差距麼真的差距,他可以從這雙鞋子中感到自己與他的差距。

    “一鞋子而已,日後闖軍得了天下,我們就代替青州,去往那九州之外之地,將旗幟差在紅夷的土地上”李巖說道,目光灼灼。

    李自成一擊章,碰一聲巨響,火炮噴塗出烈焰,彈丸擊中那烏堡的城牆,城牆一陣陣搖晃。

    崇禎十六年,陝西流賊復起,陝西巡撫陳奇瑜帶兵剿賊,四方震動,追繳李自成殘部幾十騎兵,屢屢爲對方所逃。

    江北,富饒的南京城,這座江南,乃至整個大明最富庶的城池,這裏隨便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一人的身家就抵得上朝廷一年的軍費,而此刻這些富商都是聚集起來,都在南京城外軍營處,太子又一次把手伸向了這羣富商,他和他一衆將領,將領目光灼灼。

    一衆富商膽戰心驚,此刻他們明白,自己在北京城的關係管不到這裏,太子已經羽翼豐滿,松山大戰讓他賺到了足夠的威望,現在是他薅羊毛的時候了,他眼神中帶着一種冷冽,道“諸位,你們應該知道青州,青州城外有一營,名外勞改營,內中都是逃稅漏稅,乃至兼併土地的地主,他們一家老小就在此地勞作到死”太子冷哼道。

    一衆富商都是渾身發顫,青州對於富商,士族的狠辣他們都是聽過,傳言中,他大將韓剛,在鈔關外打死了八百多有功名在身的讀書人,河水爲之染紅,“殿下,他來山東,不會打過來的,此地是南京呀”

    “哦可知江南省之北方就是山東”太子搖搖頭,道“其麾下騎兵轉瞬間就可殺到此地”太子開始宣傳起青州威脅說,一衆富商都是恐慌起來,青州仇富之名早就傳遍,摺子在太極殿都已經堆成了山可是對方呢壓根不爲所動還是繼續欺壓士族.

    一衆富商只能乖乖同意太子的加稅之策,太子臉上上帶着一種笑容,面前便是一隻騎兵,是他在北直隸,河東招募的騎兵,中原各地除了江北馬戶,唯有北方有大批騎馬之人,其中就有河東,這個自古精兵輩出的地方,

    奔騰的戰馬,捲起漫天的煙塵,鐵甲森寒,頭頂那八瓣鐵帽盔,腰間別着翼虎銃,其中還有一部分蒙古人,兩萬多人的騎兵便是太子湊起來的家底,一旁朱虎道“殿下,此騎兵精銳,和宣大差不了多少”

    “宣大”聽到這個名字,太子沒有說話,或者說他認爲自己的敵人永遠不是宣大,而是青州軍,這纔是他認爲的敵人“等哪天他們達到了青州軍騎兵的水平,本宮纔是真正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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