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被玩壞的全面戰爭 >第一百六十七章 酒宴與暗流
    秋風刮過那劉松已然滿是溝壑的臉龐臉龐,頭上髮梢也多了幾抹斑白,他穿着貂裘身上卻是感到更加寒冷,顫抖了一番,臉上平靜的像是一潭湖水,一旁跟着一人,穿着一身日本和服,腰間別着一把武士道,個頭矮小,他眼睛很小帶着一股陰冷,眼角撇着那劉松。

    “佐久間,你爲什麼這麼相信我,要知道,我之前可是放倭寇進城的漢奸!你就不怕我一會出賣你?”劉松說道,聲音中帶着沙啞,那雙眼帶着疑惑看着面前這人,他才明白,城中潛藏着一股神祕的組織,這股組織有着可以傾覆面前倭寇的能力,他要復仇,見到這個組織的首領裹着頭巾見他,談話間便答應了他們的條件,只要能覆滅毀滅自己妻兒的倭寇,他可以選擇和任何人合作,只是她不明白爲什麼對方這麼相信他,相信自己這個漢奸?難道對方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不是相信你,是相信天機。”佐久間說道,說完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穿着普通的男人,他道:“他可以看穿人間一切虛假,沒有人可以在他面前撒謊,包括你!所以,他說你是真心投靠,你便是真心投靠,再者說你要是背叛,絕對躲不過他的暗殺”

    “哦,是麼?”劉松說着,緊了緊自己的貂裘,呵呵,他不以爲意,只當對方是賭博,走在這曾經繁榮的大街,此刻已是蕭條,天陰沉,夕陽下,一股秋風捲起地上的落葉,路兩邊時不時能傳過一陣女子哭聲,時不時有着一臉獰笑的倭寇從中走出。。

    倭寇還是在城中作惡,不過令他奇怪的是,在北面城牆上和明軍作戰一天的那些倭寇按理說回來後本應該更加瘋狂的報復百姓,可這羣人回來卻是相安無事,有的甚至幫着城中百姓做事,道:“怎麼回事,今天守城的那些倭寇轉性子了麼?”他不知道,爲什麼守備北面城牆的倭寇卻是突然變得和其他倭寇不一樣了?

    “呵呵,他們說到底還是怕死的”佐久間說了一句劉松聽不明白的話,看着兩旁曾經繁榮街道變得蕭條,秋風漸寒,他心中也是一陣痛苦。

    迎面走來一個倭寇,劉松記得,那是早上來他家的那個刀疤臉,他緊緊的咬住牙,右手攥得緊緊,指甲刺進了肉中,他努力讓自己平靜,平靜,忍住,只有這樣,才能藉助這個城市中神祕組織的力量報仇,必須要平靜。

    那早上張狂的倭寇此刻一臉蒼白,臉上留着冷汗。他穿着一身黑色和服,走在大街上。

    這時路邊卻是走來一個少女,少女步伐虛浮,臉色蒼白,不小心撞到了那倭寇身上,劉松一股不好的預感,這女人怕是要倒黴了。

    那臉上滿是刀疤的倭寇卻是突然驚恐的大叫,他瘋狂的叫喊,道:“別過來,別過來,女魔頭,女魔頭,別殺我啊!”

    他神色驚恐,腦海中不禁浮現了今天城牆上猶如殺神一般的衆女,他看着這個長得有幾分神似妮可的女人,他半跪在地,臉色蒼白,木履都是掉了一隻。

    一旁他的同伴連忙把他拉起來,神色也是驚恐,強忍着一股恐懼,道:“起來,起來,她不是女魔頭,她不是女魔頭!”他同伴也是神色驚恐,只是多了一份理智。

    “納尼”那刀疤臉起身,確定身前的女人不是女魔頭後,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看着身前的女人,止不住的顫慄,道:“趕緊走,趕緊走,以後不準在我面前出現,不準在我面前出現。”

    那女孩帶着一股奇怪,快步走開!

    劉松奇怪了,看着這兇惡的倭寇,道:“怎麼了,這些畜生怎麼也有怕的時候麼?”

    “呵呵,遇到我主公的軍隊,任何人都會顫慄,都會恐懼!”佐久間淡淡說道,語氣中滿是不以爲意。

    啊——————又是一聲滿是恐懼的怪異叫喊聲,卻是另外一波倭寇其中一人他此刻已然是跪在地上,他的面前是一個乞丐,那乞丐雙腿具斷,只能在地上爬行。

    那倭寇看着面前的乞丐,驚恐道:“別過來,別過來,求求你,你爲什麼還能戰鬥,爲什麼還能戰鬥!”

    一旁幾個倭寇都是一臉怪異的表情,臉上明明帶着一種揮之不去的恐懼。

    顯然這個在地上爬行的乞丐讓他們想到了城頭上就算是雙腿斷掉依舊能夠戰鬥的乞活軍

    劉松心中更加的好奇,到底是一羣什麼樣的軍隊,可以把兇殘的倭寇打成這個樣子?

    他帶着恐懼走過路上,城牆上退下來的倭寇都是一臉頹廢,不少都是失聲痛哭,有的突然對着明人下跪,他更加不解,倭寇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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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了那城中的醉仙樓,這個曾經聊城最繁華的酒樓,此刻人煙嫋嫋,已然沒多少人進出,此刻外面圍了一圈穿着和服腰間別着武士刀的日本武士。

    “記住我告訴你的!”一旁的佐久間突然在他耳邊說道。

    劉松鄭重的點了點頭,那些倭寇看到他來都是放他進去,一看就是明白是提前說好。

    他帶着佐久間走到了酒樓內,此刻裏面一陣難言的壓抑氣氛,空氣中都帶着一股冷意。他隔着老遠就聽到裏面的談話聲。

    “大人,我們投降吧,面前的明人都是魔鬼,我們的戰士會死光的!”

    “他們有鬼神的相助,那羣女魔頭她們刀槍不入,根本就是八歧大蛇的轉世!”

    “還有那羣戰士,他們身中十幾刀已然能夠戰鬥,他們不是人,正常人中兩刀就會失去行動能力,他們中十幾刀二十幾刀依然會向我們的戰士進攻,大人,你看到過那種鏡景象麼?一羣根本殺不死的人。”

    坐在主座的丹羽孝希臉上帶着一絲凝重,聽到自己屬下的報告,他可以想象道今天的戰鬥有多麼慘烈,明軍有多麼的兇殘,他頓了頓,看着滿武內的倭寇頭目,道:“諸君我們不可以投降,明軍也絕對不會接受我們的投降,投降只有死路一條!只有戰鬥,戰鬥纔有活下來的希望。”他甚至此時已經沒了退路,投降死路一條!

    踏踏踏————一陣腳步聲傳來,卻是那劉松,他剛進來屋內一衆倭寇目光都是看來。

    “劉君你來了!”丹羽孝希神情中帶着笑意道“我今天帶你來就是想專門爲你道歉,昨天是我士兵不對!”他說道,這番做是做給沿海家族看的,他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之後他會給這劉松大筆利益,希望能夠降低這件事情的影響。

    “大人不必了,我已經背叛了明人,是明人的叛徒,已經沒了回頭的路,妻兒死去正好讓我了卻在明朝的一切,只希望大人日後在日本爲我安排好以後的生活就可以!”柳松說到,語氣平淡,全然是按照一開始佐久間告訴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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