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被玩壞的全面戰爭 >第一百九十二章 勢力的基石
    遠遠望去,那一片是望不到邊際的牛羊騾馬,中間一座湖泊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的原因,那湛藍色的湖泊似乎大了一倍有餘,泛着藍光,看起來美麗非常,就像是人間仙境一般。

    湛藍的天空下,是那牛羣他們在河邊遊蕩,水中時不時一隻鯉魚躍上,來個鯉魚打挺。

    一旁的馬羣已然在草原上奔騰,馬,這本來培養起來非常消耗錢財的東西,給這畜廠的強大功能一激發,又有那農牧本身弄得建立的一套循環體系,反而讓培養馬,牛變得輕鬆起來。

    當然戰馬的培養又是另外一回事情,就像是後代的北方馬場,那些南方來的馬,都是給小孩玩的,能打仗的馬和普通的馬是兩回事情。

    接下來便是牛馬的耕地問題,這些培育出來的馬,牛,已然分配了出去,給了那羣村子裏。

    走近這牧場,其中一片片果園,一片片成羣結隊的動物,還有一股動物糞便的惡臭味,腳下的泥土地也是十分的鬆軟。

    走近那蓄養戰馬的地方,這裏每一頭戰馬看起來都是十分壯碩的高頭戰馬,一個個打着鼻息。

    這些基本都是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花的錢財可想而知,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利用那幾只馬短時間內整出這麼一個馬羣出來,莫非他有什麼馴養技能不成。

    那忙碌的農牧看到小川,緩緩走來,道:“拜見主公”

    “我給你的那個夏爾馬怎麼樣了”小川問道,這便是前幾天纔給他的夏爾馬,抽獎抽出的好東西。

    “這個有些困難”這個農牧露出一臉難色,帶着小川過去了,面前的戰馬看起來高大非常,足足有兩米多高。

    普通的馬跟他一比,就好像一匹馬旁邊站了一個牛一般的比例,高大的馬匹,遠遠看去就讓人有些望而生畏。

    夏爾馬,曾經歐洲最強壯的婉馬,可以拉動五噸貨物,到了後世還有有很多地方寧願用他去拉運貨物,耕地更是不在話下,不過戰鬥的話。。。。

    “主公,我嘗試了一下,這種戰馬實在是沒辦法上戰場!他們太容易受到驚嚇”那農牧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一旁的香怡則還是停在了震驚之中,捂住紅脣,看着這馬,她輕輕走過去。

    小川搖搖頭,一陣可惜,唉,要是這種馬能上戰場就是太好了,不過若是當作挽馬培養也是不錯,後勤壓力瞬間變小了,一匹馬拉五噸糧食,恐怖。

    “沒有其他辦法了麼?”小川還是有些可惜,這種馬要是上了戰場,簡直就能當作坦克形容了。

    “唉,我再試一試吧”農牧搖頭苦笑一聲,又道:“不過耕牛和挽馬的培育已然好了。”他指了指外面成羣的牛羊道。

    “這些已經足夠了整個主公麾下的使用,還有馬已然分給了附近的農莊不少”他說道。

    嗎耕和牛耕,更有千秋,馬耕地速度快,牛是更加精細,看地的好壞,要是不好的田地馬耕的好,這便是需要大量的牛馬,還有拉貨的騾子,這都是需要培養。

    還有需要大量的穀物飼養唯有如此,才能徹底的解放民力,讓這羣屯田軍有更多的時間去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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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了那農場,二人一路西行,一處農莊吸引了小川的注意力,一旁是一個小河,河水清澈見底,河邊一個水車,幾名農夫在瞪着輪子,那水車轉盤上一個個像是杯子一般的東西便是被轉了起來,水被運到了上面一根竹管之後,之後那水順着竹管到了田地裏。

    田地之上,是一匹匹馬,或者是牛,他們背後拖着一個個長長的爬犁,後面是一名名女孩,或者是老者,他們只需在田間走動,牽引着這些牛馬便是可以勞作。

    一旁那楊樹已然結出了新枝,看起來那般漂亮美麗,樹下幾名老者頭戴梭子,坐在樹下,臉上都洋溢着笑容。

    和這香怡走近着鄉間的田野,那有些泥濘的土地讓香怡雪白的繡着梅花的鞋子帶着一絲污漬,她也毫不在乎,靜靜的跟在少年的身後,看着遠處的農莊,道:“這裏的變化真大,記得我們剛來的時候,這裏竟是一片荒廢,只有幾畝土地,村子中也是貧窮至極,牛馬更是沒有”

    “是啊,農桑纔是根本,其次是讀書”小川再往前走着,聽到一陣陣牙牙學語的讀書之聲,那古槐樹下,十幾個孩童正在讀書,遠處一名老者手中拿着一本論語,講解着其中的真諦。

    文化麼,這纔是最重要的東西,古往今來,無數國家,無數王朝在這美麗的蔚藍星球上生存,爲什麼有的民族強盛不衰,有的民族甚至還未建國國家,就是文化的原因,強大的文化可以讓一個民族強盛不衰,文化決定了一個國家的國民素質。

    這是一種通過書本,語言傳遞下去的民族特性,真正的民族血液,德國人的嚴謹,日本人的認真都是潛藏在文化之中的東西。

    就像華夏經久不衰,便是文化使然,儒家文化,他的強大在於他的凝聚力,他對義氣的追求,讓人的追求從利益高到了另外一種禮儀,仁義的地步,他是一種讓愛國情懷鐫刻到人心中的文化。

    再有周易典籍,這個在清朝時期被當作算命的東西,只餘臺灣還在研究其哲學價值,像是明朝,無數人便是將其奉爲經典,就如同俞大猷,其師便是從中研究兵法,到了後世,卻被無良算命玄學蒙蓋了他本身的光芒,其中的陰陽之學,讓華夏比起歐洲提前理解正負數的概念,到了後世,歐洲很多學者還是無法理解,爲何有的數字會比零還要小。

    這種簡易的學堂便是組建,花了銀子,找了村子中落地的秀才。

    一旁還有十幾個幼童學習武藝,爲首的漢子身高七尺,身材消瘦,一身勁裝,面目英俊,道:“練武是一口氣,出拳要摒氣,這股氣絕對不能散!”

    那一衆孩子,都是跟着習武,小川看的眼睛一熱,這漢子一看就是武功不錯嘛,各個村子都是讓小孩村子中習武,不過大多數都是找的獵戶教習武藝,或者說是先跟着堡壘中的老兵要來一些訓練的祕籍,大多數都是讓小孩拿着小木槍,或者木刀,進行訓練,跟滿清有些相似。

    不過跟滿清不同,滿清從十歲開始訓練,也多是找些老兵教習,哪有自己這般從更小的時候進行訓練,而且訓練的更加科學有序,這就是文明跟着野蠻的區別,同樣的制度卻是會出現完全不同的效率。

    這種自幼練兵的政策不免讓小川想到了後世的華夏乒乓球制度,倒是有些相似,一種全民自由習武的政策,都是一種拼人口,拼底蘊。

    那習武的漢子看到小川兩人,特別是那香怡眼光一熱,當即擺擺手,道:“好,今天就到這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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