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趙簡才26歲,十年前,應該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怎麼會
“不會”片刻的震驚過後,季如風斬釘截鐵的說:“她絕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這種事的我相信她”
莫白嘴角抽了抽,“護短專業戶啊你。”
“不”季如風嚴肅的說:“和護短無關,我瞭解她。”
“”
這次莫白連說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件事你好好查一查,反正阿簡絕不會隨便蔑視人命,扼殺人命的。”
莫白忍不住想提醒她,“她那個時候還沒成年呢,你確定她三觀樹立了嗎”
季如風想起愛丁堡那位睿智的老人,思索片刻,說道:“我確定。”
莫白無言以對,只能道:“那我先把查到的一些事情給你發過去吧。”
“嗯。”
“對了,如果你想知道,你爲什麼不直接問她呢”
“你老婆跟人跑了,我天天在你耳邊問你老婆爲什麼跟人跑了,你覺得你很開心”
“靠”
季如風沒等她再說什麼就掛斷了電話,他按了按有些發痛的眉心,再次點燃了一支菸。
十年前,在趙家趙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趙簡一覺醒來,季如風不在牀上,身上罕見的很乾淨,裹了一件白色睡裙,柔軟棉布睡裙層層疊疊繡着繁複的花紋,很漂亮,也不知那男人是怎麼有心情給自己穿上的。
她掀被下牀,就見到季如風坐在晨曦的陽臺門口,正對着她的方向,手裏拿着一本畫冊握着鉛筆的手正飛快的在上面描繪着。
他眼底青黛很重,趙簡走過來,同他一起坐在陽臺上,“沒睡好嗎”
“整天在外面衣冠楚楚就夠了,回到家還得正經”
男人笑着,在她脣上咬了一口。
趙簡喫痛捂住脣瞪了他一眼就往他的本子上瞄去,一眼看過去,她的臉就有些紅。
畫冊上的人無疑還是她,不過,不再是牀上的睡着的她,而是剛剛她起牀時的樣子。
“你速度也太快了吧”她起牀到現在還沒五分鐘呢,這副畫已經快要結束了。
“不,從你起牀之前我就開始畫了。”
“”趙簡不太相信,“你怎麼知道我起牀時是這樣子。”
“我瞭解你啊。”男人朝她挑了下眉,“所以你以後也要多瞭解瞭解我。”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像昨天晚上那種交流了解,以後還是少一點吧。
不過趙簡還是覺得很驚奇,仔細回想,畫冊上的人姿勢和她剛剛起牀時真的很像。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真的很瞭解你”
“”她能說她現在不是太喜歡瞭解這個詞嗎
“我想去洗漱了。”
“我可以”
“打住”趙簡一本正經的拒絕,“我自己可以”
“你確定”
“當然”
男人臉色瞬間跨了下去,“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不需要”堅決抵制
昨天晚上幫忙洗澡的結果就是洗了三個小時的澡,皮膚都被泡皺了,今天她必然要借鑑這個前車之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