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數”季如風攥着她的手往懷裏帶了帶,“你還想要變數想要什麼變數嗯”
趙簡掙了掙,沒有掙開,伸出另外一隻手開始數,“你說什麼變數比如天災人禍啊,比如移情別戀唔”
趙簡猝不及防,脣上就被咬了一口,隨即就被深深的吻住了,所以聲息被盡數吞沒。
她的臉一下子燙到極致,此時就算不用轉身去看,她也能感受到旁邊無數人灼人的目光。
她慌忙推他,可他扣在她腰間的手臂像是一道枷鎖,生生困住了她。
良久,直到趙簡聽到廣播裏響起提醒乘客登機的聲音,她才被放開,一雙脣早已紅腫不堪,開放如她,也不禁垂着頭匆匆向前。
不料,剛走了兩步便被人拽住。
趙簡側頭,就聽到男人含笑沙啞的聲音,“登機口在這邊。”
“”
趙簡咬牙,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男人握着拳頭抵在脣邊輕咳,卻遮不住半片彎彎的脣角,整個人彷彿一下子從先前的清冷矜貴變得溫文爾雅,不知看直了多少小姑娘的眼。
趙簡恨恨的檢票離開,卻在上扶梯時被人一把拉住,“這麼着急做什麼,等等我啊。”
“不等你你都能追上來,我還等你做什麼”趙簡沒好氣的說。
“那怎麼一樣。”男人笑了一下,並不理會她的彆扭,固執的牽着她的手一道下了扶梯,登上廊橋。
趙簡一上飛機就開始睡覺,不想和他多說。
捏了捏她的手,季如風讓空乘拿了枕頭和毯子過來攬着她一起睡了。
飛機穿過雲層,幾個小時後才緩緩降落,下了機,趙簡正要出站,卻被季如風拉着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去幹嘛”
“去衛生間。”
“那你自己去唄,我還有事。”
她轉身想走,男人卻忽的彎腰,一張臉在她面前驟然放大,他笑了一聲,“你覺得我可能讓你單獨去見凌厲那小子嗎”
趙簡撇嘴,“你怎麼什麼人都往那種關係上想啊,我們倆是合作,合作懂不懂順便我幫他的忙,幫他安頓了一下淩小姐。”
杜宇清是這樣,seven是這樣,現在輪到凌厲,竟然還是這樣
“誰讓你很勾人呢”
“”
簡直是雞同鴨講
趙簡憤憤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老孃身正不怕影子斜。”
“是嗎”
“是”
“那也不行”
“憑什麼”趙簡眼睛瞪得溜圓,“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電燈”
“那又如何”
“專制,資本家”她控訴。
季如風輕笑,拉着她往衛生間的方向走,不容拒絕,口中卻道:“阿簡,你纔是生意人,你纔是專制的資本家而我,用過去的話講,就算是個書生吧。”
趙簡:“”
書生
趙簡真想問問,他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羞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