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旗風看着她被他吮吻的紅腫充血的脣,潔白的齒間露出紅豔豔的小舌頭,似乎舌尖軟膩的感覺還在他的舌尖迴盪,令人血氣迴盪,經久不息。
“你錯了,不是聞聞,是吻吻。”男人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性感極了,微亂中透着急促的喘息聲一下又一下,灼熱的氣息如同燎原的火種盡數落在她的耳畔,熱熱的,讓她想躲。
靠誰說這男人不會撩人的
郭千鶯臉紅的火燒火燎的,頭髮跟都要乍起來了,她要把說這話的人抓出來痛揍一頓
“又又紅燈了”她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男人側頭瞥了一眼,無視車後的汽笛聲和咒罵聲,額頭抵着她的額頭,“你是想再嚐嚐巧克力的味道嗎”
“我唔。”
忘記閉上的眼眸裏落入男人雙眼的影子,深邃的,黝黑的,認真的,透着極致的吸引力。
四目相對,郭旗風不曾遮住她的眼,反而就是這樣認真的吻着她。
這個吻再次結束的時候郭千鶯直接手軟腳軟的癱在座椅裏,男人按着眉心,呼吸凌亂的理了理她被他弄亂的髮絲才起身靠了回去。
重新扣好安全帶,在綠燈亮起的瞬間發動車子衝了出去。
接下來的路程郭千鶯抱着那盒巧克力手指手指直顫,難怪自己在金玉滿堂說親他一口後他是那樣的表情,與剛剛相比,自己那也太小兒科了,白受了一番啓蒙教育。
他以爲就算答應了郭千鶯,也不會與以前的日子有什麼不同,該忍的忍,該等的等,可就在剛剛這一刻,他破了戒。
破戒。
郭旗風感到好笑,他竟然用了這樣一個詞,好像他身邊的真的是個勾的唐僧破戒的小妖精一樣。
可是
郭旗風再度按了按眉心,不夠
下了車,郭千鶯抱着盒子亦步亦趨的跟在郭旗風身後上樓,電梯裏時而四目相對,卻又各自匆匆轉頭,郭千鶯的臉越發紅,郭旗風按眉心的次數越來越多。
電梯裏分明能裝十幾人,可他們兩人站在裏面,卻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一路靜默,電梯門打開,郭旗風快步走了出去,換鞋的時候兩人捱得近,彼此的呼吸在彼此之間圍繞。
郭千鶯臉還紅着,匆匆趿拉上拖鞋就朝樓上跑去,“我回房間了。”
男人腳步頓了頓,嗯了一聲,目送她回房之後也快步回房間,直奔衛生間。
回到房間,郭千鶯原本是該要去洗漱的,可是,拿起牙刷擠了牙膏接了水,正要刷牙她的動作又停下了。
望着鏡子裏脣紅齒白的自己,雙脣微腫,舌尖紅紅,似乎還有種麻麻的感覺,她又看了看手裏的口杯和牙刷,冷不丁將東西丟到了一旁。
郭千鶯捂臉蹲在地上,她不想刷牙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