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程英總是說羊肉補氣血,難不成還補這個
郭千鶯不懂,她眨着眼睛表示懷疑。
男人咬牙睨着她,“你覺得我用得着吃藥嗎”
郭千鶯默默想了想,掰着手指頭比了個十,“好吧好吧,算我說錯話,十年之後你再喫”
郭旗風再次被氣到,難不成他到四十歲就是外強中乾的男人了
忍着再把她收拾一頓的衝動,郭旗風把她丟在牀上朝外走,“起來喫飯”
打開門,星期二正在門口徘徊,郭旗風一向不允許它進郭千鶯的臥室,因此星期二隻能在外面徘徊,急的時候就撓門。
郭千鶯被摔得頭暈眼花,趴在牀上直哼唧,“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別想有下次了”
郭旗風不理她,下樓熱飯。
郭千鶯拖着軟趴趴的身體下樓,一步三搖,臉色巨黑,她以前是怎麼想的要爬上他的牀,腦子一定壞掉了
一餐午飯的時間,郭千鶯盯着郭旗風的視線黑黝黝的,只透露着一個信息,老男人,三十年沒喫過肉憋壞了
郭旗風不理她,兀自給她碗裏堆了一座小肉山,然後自己喫自己的。
郭千鶯手軟腳軟的吃了一頓飯,趴在餐桌上裝死。
郭旗風收拾好廚房繼續拿了書看書,郭千鶯幽幽的瞥着他,“郭旗風,我問你個問題唄。”
男人頭也不擡,嗯了一聲。
“你以前,我是說從你青春期到到我沒來的時候,你就不想不想跟女人睡覺”
“那你是怎麼解決的”某人化身好奇寶寶。
郭旗風說慾念要剋制,難不成他就這樣和尚一般過了三十年
郭旗風只想摔書,“你的自尊自愛就這麼學的”
“我就好奇嘛,何況你是我男人啊,我對你以前的事好奇問問怎麼了”
郭旗風說不出話,但是,過去的事他總不能告訴她他跟旁的男人不太一樣,二十三歲前對女人沒什麼渴望,也不好奇,陸成禮整天交女朋友的時候他每天看書,循規蹈矩如和尚撞鐘一樣,陸成禮和羅錦程還以爲他和陸霆琛是同性戀,畢竟,那個時候陸霆琛也不交女朋友。
直到後來
他回家看她,爲她做心理疏導,偶爾進入她的房間,不經意間看到她在洗澡。
似乎是衛生間的排風扇壞了,衛生間的門留了一道縫隙,這本無可厚非,畢竟父母傭人都不會隨便進入她的房間。
只有他,那一次不等裏面的聲音推門進去,正好見到小姑娘洗澡。
霧氣氤氳裏女孩平板的身體朦朦朧朧,他甚至不曾看清楚,可身體的反映直接而迅速,讓一向淡然的人變了臉色。
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日日夜夜,夢裏夢外,都是那具女孩青澀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