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千鶯一頓,頓時氣的暴跳如雷,“郭旗風”
“嗯”
“”
聽着他帶笑的聲音,郭千鶯又說不出別的話,只能哼了一聲,“算你有良心”
“那是自然。”郭旗風頓了一下,又道:“白雲寺裏,供奉牌位的事情我已經問過了,只要每年定期交一筆費用即可,你覺得如何”
郭千鶯皺了下眉,似是不經意的問:“風哥,你怎麼忽然想起幫我父母供奉牌位了這個年代哪有女婿幫着岳父岳母供奉牌位的”
“女婿你倒是敢說”郭旗風的聲音沒有半點停頓,似乎十分坦蕩。
“我怎麼不敢說怎麼你還要與我分開嗎只要你敢和我分開,你等着我天天去爸媽面前哭去”
郭旗風無語了,這也太無賴了。
不過,他和她之間,哪裏是他要和她分開,主動權分明握在她的手裏。
“腦子不大,整天想些什麼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南江距離青城太遠,來回祭拜並不方便,未免你經常想起父母,所以我才說在寺裏供奉個牌位。”
話是沒有錯,如果郭旗風真的是現在纔給她父母供奉牌位的話沒有問題,可問題就在於,郭旗風早在很久之前就爲父母供奉了牌位。
他雖然沒有回羲和佳緣的房子地下室去看過,可既然白露那樣提醒了自己,必然是確定的。
郭千鶯想不出郭旗風一定要爲父母供奉牌位的原因是什麼,但是她還是點了點頭,“那謝謝你,風哥。”
“謝什麼,你開心就好。”
郭千鶯抿脣,忽然叫了一聲:“風哥。”
“嗯”
“我想你了。”
電話的另一端靜默了片刻,忽的傳出一聲咬牙切齒的,“妖精”
“”
掛斷電話,郭千鶯揉了揉臉坐在樓梯上。
爲什麼呢
爲什麼郭旗風不肯說實話呢
此時此刻,郭千鶯想不到,真相往往是傷人的,而她,這麼多年來在郭家錦衣玉食,活的天真,自然也想不到這背後的真相是怎樣的灼灼烈焰。
手機軟件再次響起來,郭千鶯瞥了一眼,是比先前更加難聽的話。
郭千鶯直接屏蔽了郭玲玲,然後下樓找喫的。
熱了早飯,星期二也從狗窩裏爬出來,圍在她的腳邊嗚嗚叫喚,郭千鶯摸了摸它的頭,手機竟然又響了。
郭千鶯拿過手機來看了看,發現竟然是秦子樾打來的。
原來前天秦子樾帶了藥回去,吃了兩天非但沒有見效,反而咳嗽的更厲害了,簡直停不下來。
“所以,想請你幫忙打聽一下,廣慈醫院那邊有哪位醫生更擅長這個”
短短几句話秦子樾竟然連咳帶喘好半晌才說完,郭千鶯忙答應下來,“那好那好,我立刻問問,你回頭等我電話啊。”
秦子樾到了謝,掛斷電話。
郭千鶯忍不住搖了搖頭,隨即便撥了蘇流火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