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郭旗風也想過了,不過最近他忙着照顧郭千鶯,暫時沒有時間和心情去處理白露,不過,娛樂圈想要毀掉一個人是很容易的。
“這件事我來安排。”郭旗風說。
郭千鶯枕在他的肩頭眼珠轉了轉,卻搖了搖頭,“還是算了,何必爲不相干的人髒了自己的手。”
男人不由挑眉,早產的事郭千鶯都忍不住對自己告郭玲玲的狀,他可不相信郭千鶯會對白露絲毫不加理會。
郭千鶯便道:“我這些天看電視,好像白露很久沒有出現了。”
郭旗風最近比較忙,沒時間關注這些,聞言便拿出手機讓人查了一下,這一查之下,郭旗風頓時氣惱不已。
原來白露竟然在郭千鶯出事的那天就去了美國,至今一個多月一次面都沒露過。
而在美國那邊,郭旗風沒有足夠的關係網,想要抓住白露很難。
“算了,不着急。”她拉着郭旗風的手搖了搖,“她的事業主要集中在國內,主修是主持人,並不像她父親母親一樣對音樂頗有造詣,如果她不想放棄自己的事業,應該還會回來的。”
只要她回來,不亞於甕中捉鱉關門打狗。
她笑了笑,尋着他的脣吻上去。
一個吻結束的時候郭千鶯明顯感覺到大腿處硬梆梆的被什麼東西戳着,頓時有些頭大。
她忍不住往後縮了縮,半笑不笑的開了個玩笑,“不是說不行”
“行不行你不清楚”對別人不行,對她也不行,他還是不是男人了
郭旗風恨恨的在她頸上咬了一口,郭千鶯痛哼一聲,忍不住推了他一下。
她推,他進,整個人被他壓在了牀上。
郭千鶯頭皮發麻,郭旗風又吻上來,他翻身抱起她讓她坐在懷裏捧着她的頭密密的吻,一下又一下,怎麼都捨不得鬆開。
半晌,慾望勃發,郭千鶯被撩的渾身發熱不上不下。
“風哥”郭千鶯揪着他的衣襟,覺得身上的衣服都快溼了,又被人重新按進懷裏。
粗重的喘息近在耳畔,郭旗風抱着她,一動不動。
時隔這麼久,她終於又一次回到他懷裏了。
久久無言,彷彿整個房間都開始有點昏黃起來的時候,樓下忽然傳來星期二的狂吠聲。
一般星期二是不會大叫的,郭千鶯一驚,怕它在樓下咬人便推開郭旗風衝到了窗口,往下一看郭千鶯樂了。
星期二蹲坐在客廳大門口正襟危坐,虎視眈眈的盯着董文麗和郭玲玲,剩下郭守義和郭振宇兩個人尷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