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處傳來冰涼的溫度,正是前幾天季如風戴在她脖子上的鏈子和戒指。
趙簡從來沒有想到,趙家爲了讓兒子繼承趙伶集團,竟然還想出了這樣的主意,陰損又齷齪,她想想都覺得作嘔。
她回頭,看了看季如風,心頭憤懣,撲上去在男人脣上咬了一口。
季如風被她咬醒,很是無奈,按着她柔柔的親了一會兒扣着她的腰往懷裏帶了帶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趙簡望着他,改變了主意。
“我們去一趟倫敦。”
季如風睜開眼睛,其實他剛纔從她起身的時候就已經醒了,房間裏安靜,自然也將那通電話內容聽了個乾淨,此時心跳的有些快。
他不動聲色的吸了口氣,壓了壓心跳。
他不想,她答應和他在一起,只是因爲她的反骨。
“不會有很長時間的。”
她笑了一下,摘下項鍊取下戒指,遞到他的手上,隨即朝他晃了晃手指。
男人心裏一疼,面上卻不顯分毫,握着她的手指將戒指一寸一寸推進她的指根。
趙簡勾脣一笑,就像Seven說的想要他就要他唄,誰也沒辦法鎖定一生一世,但,此刻歡心便夠了。
她或許要不了他的一生,但,她要他的此時此刻就夠了,這是她昨夜臨睡前纔想明白的道理。
季如風看着她,眸光沉沉,很是兇狠。
趙簡眨了眨眼,就被他按着肩頭吻了上來,不似先前的吻憐香惜玉,他扣着她的下顎,一根靈舌長驅直入,只吻的她口乾舌燥才鬆開。
男人沉着身子沒動,也不親她了,沉着眉眼問她:“疼嗎?”
“廢話。”趙簡聲音裏都帶了哭腔,眼角泛着淚痕。
“我也疼。”
男人扣着她的腰,不管不顧,一寸寸往裏面頂,直沒入她身體的最深處才停下來。
趙簡推了推,推不動他。
季如風也不動,就那樣卡在她的身體裏,像是故意要她疼一樣。
好半晌,趙簡才覺得那疼去了一些,扯着他的耳朵道:“你要瘋啊。”
“瘋了。”
他慢慢的動起來,動作大開大合,毫不客氣的抽出和撞入,趙簡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艘破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撞散了架。
這一天,兩人誤了早餐,趙簡被季如風按着在自己的閨房裏從牀上滾到地上,從沙發上滾到茶几上,又滾進浴室裏,裏裏外外被人刻下烙印,腿都快合不攏的時候才被放過。
“喪心病狂……”
她躺在牀上,無力的踹他。
季如風哼了一聲,扣着她的身子又在她柔軟上咬了一口,疼的趙簡一哆嗦,不是不願意她在不得不選擇的時候選擇了他,可心裏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了自然不能放過她,至少要按着她做個夠本纔行。
“你發什麼瘋呢?”趙簡也沒生氣。
“羊角風。”
趙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