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顯呆板的制度。
但是在找不到更有效的監督方法之前,互相監督無疑是性價比最高的方法了。
更有效的監督方法是什麼呢,當然是監控了。
扯遠了,我們說回現場。
姑娘喊人過來提行李,但是門外無人響應。
屋外衆人面面相覷,最後站在那裏誰都沒有動。
“怎麼,我使喚不動你們了是嗎”姑娘氣的跺腳。
轉身衝着牀鋪就去了,一手提起端木原孤零零躺在牀上的一個包裹,惡狠狠的道,“使喚不動你們,我自己搬。”
轉身就要出房門。
江鈴和端木原看着姑娘一系列的神操作,目瞪口呆。
眼見姑娘要把端木原的包裹拿出去了,江鈴和端木原趕緊攆上去。
“誒,你給我放下,你幹啥呢”
“不問自取是爲偷你知不知道,我們還在站這呢,你這是明搶啊。”江鈴着急了,也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瘋狂輸出。
就在江鈴跟上去,伸出的手要碰到包裹的一瞬間,姑娘右手一把把包裹甩了起來,用左手接着,把包裹轉移到了身體的左邊。
江鈴呆住,正要伸手拉住姑娘,就見姑娘一聲慘叫,遠遠的把包裹扔了出去。
此刻江鈴離姑娘最近,只覺聲音之淒厲,直擊心靈。
她站在原地就愣住了,手還保持着伸出去的姿態。
端木原緊跟着過來,她把江鈴的手按下去,然後趕到姑娘身邊。
“你怎麼了”端木原關切的問道。
門外衆人在姑娘一聲慘叫之後都意識到屋裏出事了,瞬間躁動起來,卻是羣龍無首。
連坐也有連坐的壞處,就是沒有誰能真正的站出來拿主意,都怕出了事就怪自己,但是如果不行動,那大不了就一起受罰。
但是如此明顯的事故,他們在現場卻是沒有及時的採取措施,恐怕誰都不會有好下場。
侍女急的不行了,一跺腳,“一起去看看。”
說罷小跑着就過去了。
身後的侍從提着包裹也緊跟着過去了。
他們到門口就看到單膝跪地的黎姑娘猛的推了一把端木姑娘,端木姑娘就像彈出去一樣,滑行了好幾米,直至抵到榻腳才停下來。
侍女嚇壞了,一時不知道是該去看看端木姑娘還是要去扶起黎姑娘。
畢竟她是負責引領黎姑娘去房間的人。
江鈴眼見端木原彈出去,一聲驚叫,伸出雙手跑過去想接一下端木原。
沒接住。
這個姑娘太大力了,她可以把一個跟她同等重量的姑娘推出兩三米遠,這沒學過武功是不太可能的。
學過武功卻如此暴力對待手無寸鐵的普通人,沒有武德。
江鈴皺着眉頭,扶起端木原,“有沒有傷到哪裏”
“有哪裏不舒服嗎”
端木原捂着心口,臉色慘白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