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給大家講一個午夜的故事,裏面的內容是熱心觀衆用信件的方式寄到電臺,所以我們只是複述,不代表本意,也希望大家聽一聽就可以。”
看來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怪的人,並沒有那麼多。
“很久一切的時候,在一個小鎮子裏……”
聽完這個故事,我也到達了家門口,冷笑一聲,也就當做聽了一個笑話就好。
畢竟真的有點太扯了,我都想寫寫我的故事,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可怕。
安靜的夜晚,纔可以有更好的睡眠,這一次我睡的是最安穩的一個夜晚。
次日,我要去醫院複查,便沒有去警局,李鶴特意給蘇落打了電話,讓她過來帶我去醫院。
進入醫院的那一刻,我就感覺像是回家的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
“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幫你掛號。”
很安靜的坐在這裏,醫院還是和往常一樣,最嘈雜的聲音也就只有腳步聲。
砰!
所有人都像窗外看去,不少人都已經爬在了窗邊,護士和醫生紛紛跑上前去。
蘇落過來推着我說:“已經幫你掛號,在這裏等一會兒就好。”
我指着窗外說:“真的有人跳樓了。”
蘇落推着我向人羣中走去,不少人都是半遮半掩的看着,那具已經被牀單蓋住的屍體。
醫護人員在旁邊忙碌的處理,很快警察就來到了現場,而且很巧合的是李鶴。
隔着一道窗,我不需要任何的檢查,我就已經知道了所有的過程,所以根本不用那麼費勁。
“你們現在檢查完了嗎?”
“沒有,才準備去。”
“你們剛纔全部看見了?”
“我看見了,蘇落沒有,需要跟你會警局嗎?”
李鶴擺手說:“那到沒有這個必要,你你還是先去看病,對了,還有件事情,要和你說。”
看着李鶴的表情,這件事情似乎要不我想象的嚴重一點,畢竟他很少會對我說這樣的話,平時也就開開玩笑而已。
檢查後一切都很順利,蘇落將我交到李鶴的手裏,便離開了這裏,畢竟現在外面都是警察,還要要去處理問題,所以她在這裏不是很方便。
看着蘇落走遠,有沒有什麼人出現,便很自然的問:“你剛纔想和我說什麼?”
李鶴看看周圍將我推進了消防通道里,坐在臺階上和我說着:“你要準備好,我要說的事情是何峯。”
聽到這兩個字莫名的手指向手心裏跑去,整個人似乎都沒有那麼自在。
“你說吧,到底怎麼了?”
他看我沒有太大的反應便說:“已經進過了全部的核查,現在他沒有任何的精神問題,所以那天我們看見的,真的是被附體的他,不是精神分裂的他。”
我聽到這裏,和我之前想的沒有太大的差別,但爲什麼他說出來會這麼的沮喪。
“所以呢?我們現在是要忙起來了?”
他低下頭搖着說:“並不是,我在上接到消息,他已經去世了。”
“啊!這麼突然?”
我這才明白他爲什麼會會這樣和我說這些,何峯的死亡,就是意味着讓鬼怪離開了他的身體,我們也錯過了最好的抓捕機會。
現在的我也和他有着同款的表情,根本不想說話,覺得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
“李隊,李醫生,你們怎麼在這裏,我們該收隊了。”
“好的,我知道了。”
李鶴在回答完後,勉強的擠出微笑,將我推了出去。
一路上想着,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在想着醫院裏檢查時醫生也說,只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完全康復,我現在也可以嘗試着鍛鍊身體,這樣才能好的跟快一點。
希望在這段時間裏,李鶴可以照顧好一切吧。
一個星期以後我終於可以獨立的去警局,這樣久違的感覺真的是太舒服了。
這段時間裏也沒有出現太多的事情,多半也就是民事糾紛而已,所以我纔可以安心的在家裏面休息。
還說之前一樣去到警局裏面,大家就會很熱情的跟我打着招呼。
“你來的剛好,又出現了一個案件,走吧。”
“這次是因爲什麼?”
“還是糾紛,不過有可能會出人命。”
跟着警車來到了事發地,一條小巷裏已經圍滿了人。
在人羣外就聽見裏面大聲的說着:“這房子是我媽的,憑什麼要給你?”
“怎麼,我就不是媽生的嗎?”
李鶴在我耳邊說:“兄妹兩,母親去世,房子拆遷所以過來分錢。”
鑽過警戒線,李鶴上前調節着他們的關係,我在一旁看着這個老房子。
門開着我也就走了進去,裏面還放着他們母親的骨灰盒,估計現在看到他們這樣也應該於心不忍吧。
往裏面走去,房樑上已經出現了蜘蛛網,估計這個房子在老人家去世後,沒有人在居住過。
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一隻貓,突然從房樑上跳了下來,打翻了桌子,將外面差價的聲音制止。
但我看到的卻不止被打翻的桌椅,“李鶴,你先進來,快點!”
他走進來後,打翻的桌椅將地面的一塊磚打碎,下面很明顯有一個凹進去的坑。
爲了保護現場,我帶上了所有的東西,小心的將土拋開,一張人臉慢慢的浮現了出來。
緊接着找人就打開了其餘的幾塊地磚,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具完整的屍體。
“叫他們兩個人進來,看一下屍體吧。”
男子走在前面,身後的女子遮遮掩掩的看着那具屍體,只是一眼就跑了出去,不斷地嘔吐着。
“你們認識這個屍體嗎?”
男子上前探身看了一眼說:“妹,你看這是不是妹夫?”
女子還在外面嘔吐,聽到這句話進來,走上前看着,癱倒在地說着:“是他!”
幾秒鐘的時間,她就哭的泣不成聲,我們也只能先讓她出去,將男子留下來,問問他知道些什麼事情。
“我和我妹關係不好都是因爲這個房子,但是之前我們都還有來往。”
“那現在這麼會變成這個人樣子?你妹夫是做什麼的?”
男子也忍不住嘆氣說:“我妹夫是一個老實人,就是一般的員工,在大企業裏上班,最近聽說好像是出差了,可沒想到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女子在方外還在大聲的哀嚎着,不管怎麼勸說還是不能讓她停下來。
我們只能講這件事情暫時掩蓋,疏散了圍觀羣衆,講這裏保護起來,等待着警局的車輛支援。
李鶴等待着女子情緒平穩後,試着和她交談。
“你丈夫是什麼時候離開家的?”
女子渙散的眼神裏,沒有絲毫的光芒,沙啞的聲音回答着問題。
“一個星期之前,他們董事長去世後,有總經理管理公司,一切都變得開始忙碌起來,他本就是一個部門的經理,這樣一來忙的事情跟多了。”
“說是要出差一段時間,也沒具體說要去多久,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說着向屋裏看了一眼屍體,眼淚再一次決堤。
我根據時間推算一個星期以前,正好是何峯去世的時間,這樣說就是他的員工,這樣說來這個屍體死亡時間,也不是很長。
正想着王珂就拿着我所有的物品趕到,現在就是需要證實我的想法了。
將所有的土清理乾淨,開始檢查皮膚和身體的各各細節,找到死亡的原因。
外面表沒有任何的傷痕,死亡的樣子來看也沒有經過反抗或猙獰,應該是藥物或者自然死亡。
自然死亡也不可能會是在這裏,所以只剩下藥物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