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着我的話,便紛紛皺眉,這個時候說這些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張嵐冒着冷汗,我的嘴有時候賤的非得打的他跟來了大姨媽似的,他纔會乖~
莫劍晨聽着我的話,很想上去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應有的禮貌,只是現在他沒有這個擅自行動的權利,他只是個小兵~只能蹲在地上,看着茹雪的背影,聽着我污衊她的女神~
茹雪聽後,想說什麼,她皺起的眉頭,表現出了她的憤怒,她很少有表情,但是我的話讓她有了表情,足以見得我是有多賤~
只是她還沒有表達出自己的憤怒,我又笑着說道:現在的你挺好的,懂得沉默,收斂脾氣,不過你不要以爲這麼做,我就會娶你,我有婚約的,跟白家~就算你的胸部長大了,我也不會娶你的~我說着,說的很認真,好像在嚴肅的拒絕茹雪一樣。
衆人看着都露出了憂心的神色,這是找死的節奏嗎?
茹雪聽着我的話,便把眉頭皺的更狠~他想殺了我~想着昔日那個乖巧的孩子,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從來不說話,眼睛裏透露着乖巧的你~茹雪說着。說完風雪更大,周圍的寒氣變得越來越寒冷,那封穴好像來自她的身體,是她讓空氣變得寒冷茹雪,於是地上多了一條寒冰白線,一黑一白~
我靜靜看着她的眼睛,說道:你真的變強了~
我有些後悔,其實他不應該這麼嘴賤,我早就聽說十年前來孫莊試煉的女孩是個天才,那年初見她時,她就是個冷若冰霜的女人,那時的冷,只限於她臉上的表情太臭,而如今再見,她卻冷到了骨子裏,不但自己冷,還把周圍的空氣都弄的那麼冷~
我本來只是想跟她打個招呼,怎麼說也算是熟人了,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表情,我想着女人應該多笑一些,於是便說了幾句自以爲很熟絡,很好笑的笑話~
張嵐看着我閉上的嘴還有瞬間嚴肅的神情,便又知道他成功的用自己犯賤的嘴,招惹到了一個強大的敵人~這些人是如何運作那種驚天動地的力量張嵐不知道,姑且把他們當做是超能力,超人,我此刻要面對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三個,中間還有那些拿着槍指着他的人,果然至濺之人天下皆敵~
風停。
地下室的牆壁上出現無數道因爲寒冷而乾枯的裂痕,被茹雪那強大的氣息碾壓成一道直線,我的眼前地板上不偏不倚,不西不東多了兩條大叉像是兩個巴掌一樣深深的呼在他的臉上。
我擡起手臂,抹掉脣角滲出的鮮血。
他很後悔。
你真的變強了~我認真的說道。
你也一樣,我以爲你的意識會直接被我震碎,而你如今還站在這裏,讓我訝異~茹雪平淡的說道,這一句誇讚,更像是諷刺。
那麼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你不知道規矩嗎?當塗是我們孫家的天下,你們不能亂入,否則死~我皺眉說道。
此地有妖,我專來平妖~茹雪說着,雖然現在她很想殺我,殺光這裏所有的人,但是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的好,畢竟孫莊並非是所有人都死絕了,還有幾個自以爲是的老不死的在,他們不講理,跟你講理的時候只爲你死的明白,所以還是自己先講理比較好。
你怎麼知道這裏有妖?我疑問,他知道平妖宗一直在注視着當塗的一舉一動,但是這裏的情況剛剛發生,他們就來了,而且整裝待發,在不到二十分鐘就趕到,怎麼看他們都像是在這裏埋伏一樣。
我聽到這裏便知道了事情的真實情況,莫劍晨第一次來,帶來了這副畫,作爲拍賣,這副畫是一副妖畫,不管是誰得到她,都會放出這隻“畫女”然後他們便藉着平妖的藉口在來當塗,好高明的手段。
只不過這副畫遇到了一個癡情的傻子,造成了這麼多無辜的人白白枉死,或許這點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茹雪看着我的眼神,她微微一笑,說着:確實,有些事是我料不到的,世上就讓人痛恨的便是癡情枉做多情恨,這個蠢貨居然想要跟一隻妖天長地久,人妖殊途,妖只會利用人而已,所有的甜言蜜語都是爲了獲得他們的精力,當把你榨乾的時候,你就成了無用的枉死人,那裏來的什麼愛,什麼情,正是可笑~
遲中玉擡頭,他很清醒,身上的血在滴,一滴,一滴~他覺得什麼時候都沒有現在清醒,他艱難的擡頭看着茹雪,嘴上冷笑,所有人都把他當瘋子,當做是被迷惑的人,但是他心裏最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他愛畫女,從第一眼,從她還是畫里人時,就愛,好像是經理了千年的羈絆,兩人終於相遇了一樣。
畫女明媚的看着茹雪,絕美的臉上露出平淡。
我詛咒你,你會愛上一個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你會愛的死去活來,也會痛的死去活來,當你痛徹心扉的那一刻,便是你永遠別離你所愛的那一刻~畫女平淡的說着,那平淡的聲音卻穿透了所有人的耳膜。
茹雪冷笑,她不需要愛,也不會愛,更不會相信一個妖魂的詛咒,這些說辭只會成爲她最終消亡的可笑遺言。
你在平妖宗的倉庫裏呆了上千年,我給了你自由,這自由讓你愛一回,代價便是生與死,現在我該收回你了~茹雪說着。
敢於利用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即便死,我也要你脫一成皮,你也一樣~畫女說着~
茹雪聽着這話,覺得可笑,她現在已經是階下囚,待死還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白知範皺眉,他已經嗅到了一場危險的風暴將要來臨,白君莫的傷口還在滴血,他們父子兩對於危險的氣味嗅的無比精準,他也聞到了危險的氣味,有些事脫離了他的控制,所以他要走,不想參與這場控制不了的戰鬥。
不過有件事他可以確定,這顆魂珠來自平妖宗,那個尋求與自己合作的人必定是平妖宗的人,是眼前這個女人?白君莫聽說過她,平妖宗的天才,而確實他是一個天才,修爲境界雖然跟自己持平,但是力量卻在自己之上,不過白君莫確信,她不是要跟自己合作的人,而是他背後的人。
不過如此,白君莫便有些不解了,那個胡通天也是那名背後的人派來的,那背後的神祕人又來自平妖宗,他到底是人是妖?若是人,白君莫非常肯定他的智謀,知道利用妖來爲他做事,而若是妖,白君莫便有些擔心了,因爲那妖能強大到瞞過平妖宗所有人作爲高層之人,那麼他找自己合作,所圖的是什麼,白君莫不敢想象。
那爲什麼要殺我?我不解,她平妖來的,爲什麼連我也要殺?
因爲你太賤~茹雪平淡的說着。
好吧,我以武入道,你敢跟我過招嗎?我說着。
張嵐又嘆了口氣,他說這些話爲什麼臉都不紅~
你怎麼不說你修爲太低,不能使用法術?茹雪說着。
咳咳我被嗆的咳嗽了一聲,隨即說道:就問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