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哎,對了,順便給這家醫院打電話,再確認之後,讓他們過來一下。”
我拿着資料回到了李鶴的身邊,看着他還一籌莫展的樣子,我把資料放在了他的面前說:“你們兩的事情我們已經瞭解,不顧爲裏保證你們說的都是事實,我們需要將你們兩人分開詢問,你們同意嗎?”
男孩立刻答應下來,我帶着男孩來到了審問室,我都還沒有提問,男孩已經在滔滔不絕地講起。
我在一旁觀察了很久,判斷應該看了什麼書籍或者電影之類的,纔會有這樣的想法,這也是屬於臆想症的一種。
過了也不知多長時間,李鶴走了進來,身後還有兩個穿着便衣的男人。
“是這樣,我們已經確認剛纔的那個人,買的畫是假的,我們已經將他拘留,你這邊我們已經覈實,所以你可以離開了。”
“那你們是相信我會穿越對不對?”
李鶴再看向後面的便衣男人時,我就知道他們一定是醫院派來的人。
“是的,我們已經相信。”
男孩手舞足蹈地看着我們,自言自語地上了車。
“走吧,我們去看看那個人。”
“你真的把他拘留了!”
“對呀,男子涉嫌買假畫,所以我們暫時將他拘留了。”
我還以爲李鶴是爲了哄男孩,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我笑着跟着他一起走了進去,再審案中才知道,這畫確實是真的,但是男子以爲是假畫,所以纔買給了男孩,之後想要反悔,才被旁邊的人發現,彩票是打印出來的。
李鶴忙着這個案件,我先已工作的事情回到了研究室,剛好我也有時間,獨自去面對那一份通知單。
關上研究室的門,我拆開了信件,可就當這個時候,我手停了下來,將信件放在了桌子上。
跳着能着情緒,撕開了牛皮紙,打開摺好的紙張,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我一字一句地讀着。
“我被錄取了!”
我拿着信件發呆,感覺這就像是一場夢而已,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就會這麼輕而易舉地通過呢?
此時蘇落也打來電話,向我恭喜,還說要正式地迎接我,請所有人喫飯。
我放下電話,獨自慶賀着這份喜悅,然後叫着李鶴一起去了蘇落哪裏。
“歡迎我麼新加入了成員,李晟!剩下的我就不多解釋了,你們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所有人笑着,舉杯相碰喝着酒,可就在我剛坐下的瞬間,就感覺到一陣眩暈。
我看了一眼酒,還是和以前的一樣,於是也沒有多想,繼續和大家一起享用着美食。
不一會兒當我站起身再坐下的瞬間,眩暈再一次來襲,而且這一次要比剛纔還要劇烈,就感覺到身體有點疼痛之外,剩下的事情我一律不記得了。
“李晟,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只有李鶴一個人在我的身邊。
“他們人呢?”
“你暈倒後,蘇落他們在附近發現了鬼怪的存在,所以暫時讓我把你帶了回來,他們幾個人趕緊去找尋那幾個鬼怪的下落。”
我慢慢地坐起來,疼痛已經將我麻痹,我試着下牀,但是下肢幾乎沒有力氣。
“你先彆着急,還是等蘇落他們回來吧!”
在李鶴的勸說下,我也只好這樣,畢竟我現在的身體,不足以承受現在的想法。
躺在牀上,就在睜眼閉眼之間,彷彿,有幾個人在天花板上看着我。
我睜着眼睛看得越久,這種壓迫感就越來越近,似乎要落在我的面前一樣。
我眨了一下眼睛,這種感覺又在減退,這讓我想起了之前在考驗時的事情,轉頭了李鶴說了起來。
“這個我也不是很瞭解,這種現象……”
蘇落帶着所有人進來,放下了身上所有的裝備,和我解釋着爲什麼會突然看不見鬼怪的事情。
“你是隻有在考驗的時候纔會這樣,還是之前就會這樣?”
我開始回想,我越想頭就越痛,“我……我好想,想不起來了。”
“我也不記得,到底是真的發生,還是幻覺!”
蘇落給我注射的安定劑說:“沒關係,不記得也沒有任何事情,下一次再出現在這樣的情況,記得及時告訴我就可以。”
我微微的點點頭,再一次進入了昏睡狀態。
次日清晨,被樓道里吵鬧的聲音吵醒,我看着刺眼的陽光,從陌生的房間走了出去。
“你睡醒了,趕緊去上班吧,別再遲到了。”
背光的蘇落,導致我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聽着聲音看了一眼時間,才發現已經是中午的時間。
我趕緊跑下樓,打車趕去警局,卻被保安攔在了門口。
“李醫生,你終於來了,又發生了一起案件,大夥都已經出去了,你快去看看吧。”
“你知道是在哪裏嗎?”
保安搖着頭,我趕緊打電話給李鶴,開着車詢問地址和案件。
開了幾十公里,來到了這座城市最邊緣的小鎮,而這裏的收費站也已經是人山人海。
“李鶴,現在怎麼樣了?”
我一邊走着,一邊戴上所有的防護裝備。
李鶴看到我的時候,還是有點擔心,在詢問我身體狀況後,纔給我詳細地介紹着這具死屍。
“這個是昨晚半夜發現的,有兩個直播的人,路過這裏纔看見的屍體,我們到現在爲止也是提取了樣本,正在等車把屍體運回警局。”
我蹲下看着已經滿是蟲卵的屍體,儘可能地判斷出一些有利的信息。
“死者應該是實在三個星期之前死亡,死因不明,暫時沒有看到任何的傷痕,而且屍體腐爛過於嚴重,我也只能等到回去才能更好地調查出來。”
這是我能當着所有人的面,說出來的情況,而不能說的事情,也只能和李鶴在回去的路上,在做定論。
所有人在等着車的到來,維護着現場的秩序,我和李鶴走到了一旁,靠在車旁,說着那些不能說的祕密。
“死者應該是中毒身亡,但是這種毒,我不知道是哪一種,因爲我沒有聞到其他的聞到,而且我跟懷疑是……”
“你的意思是?”
“對,和你想得沒錯,有可以和我是一樣的問題。”
“不應該,之前你,不是,之前我們遇見的也不是這個樣子,怎麼可能?”
我望着眼前的一片樹林說:“這個答案應該要在這裏面找尋了。”
李鶴看着我指的方向,“樹林?”
“李隊車來了,我們是不是該收隊了?”
“收隊吧。”
我很自覺地坐在了車上,李鶴坐在了我的副駕駛。
“喂,你不覺得咱倆這樣太正大光明瞭嗎?就不怕你手下的人說什麼?”
“怎麼和醫生不能坐一輛車嗎?”
我笑着看着車鏡,把握着距離,倒車準備離開這裏,而就在離開的時候無意間看了一眼樹林,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看着一個女孩站在樹林深處。
“你剛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李晟,李晟!”
“昂,沒什麼。”
“先回去看屍體,之後再做決定吧。”
那個女孩站在樹林的遠處,直直地站立着,看着我微笑,在沒有眼睛的臉上,我還是能看見她堅定的眼神。
我也害怕是幻覺,也只能勸誡自己不要亂想,一路上看着車,總感覺身後不是很舒服,但也說不出來是那種感覺,只能冒着虛汗繼續開車回到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