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沒有什麼,比現在的賬面更加尷尬,就差幾隻烏鴉從這裏飛過了。
曾文也不想參與他們的家室,講錢放在桌子上對他說着:“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先行告辭。”
唐笑也撇了他一眼,挽着宋怡說:“蘇小姐,前面有一家胭脂粉,味道可好了,我陪你去看看。”
宋怡笑而不語,向前走了幾步回頭瞥了一眼何昭文,便離開了這裏。
剛一走進胭脂店就聽見裏面的老闆說:“昨晚出事了,你們有沒有聽說。”
“可不是嘛,昨晚城南的小姐被軍官抓走了,說是犯了法,到現在都還沒被釋放。”
“你說那城南的小姐,也算是大戶人家,可到現在家裏人都沒辦法,估計這次是懸了。”
唐笑也就這麼一聽,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低頭看着胭脂水粉,喜歡那個就上手一試。
宋怡卻想在聽幾分,上前豎着耳朵,生怕漏了什麼重要信息。
“老闆,你這個東西怎麼賣?”
唐笑這話一出直接打斷了上前的她,她也只能將一隻手放在鼻子下面,咳嗽幾聲來掩蓋。
買完了東西準備回家,看着旁邊的牆上貼着一張通緝令,看着畫像上的人十分眼熟,便穿過人羣向前看去。
可沒成想,上面的人卻真的是他。
“就這樣我對他一見鍾情,慢慢的更是不能自拔,在那一世的時候,我們還是錯過,我還是失去了他,再說那時候的我,也已經不能再嫁給他。”
“那你又爲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我忍不住想發問,雖然有點唐突,但是這是我很想知道的答案。
她一點一點的給我們解釋,我們才知道她這幾輩子爲了他,有多麼的辛苦。
“我可以理解你,但是你也是我們抓捕的對象,所以說現在我真的不能再放縱你了。”
蘇落在一旁拿起了一副手銬一樣的東西,準備要逮捕她。
“能讓我在見他一面嗎?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傷害出現在他的面前,只是遠遠的看一眼就可以。”
看着她極度卑微的樣子,我嘆着氣,蘇落在旁邊思考了很久後才說:“這是我第一次,給一個人寬容,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珍惜。”
說着在她身上不知道安裝了什麼東西,便讓她離開。
“一過今晚,在明天早上之前,你必須來這裏,這樣你纔有機會,要不然你會灰飛煙滅,我說的意思你能理解嗎?”
女子擦着眼淚點頭,然後一眨眼的功夫就離開了這裏。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死去的人也會掛念着別人。
“這件事情你們也看到結果了,省的我再和你們解釋,李晟,你現在知道我們的流程了嗎?”
我點頭示意,雖然說這件事情,從一開始不是很願意,但是到現在爲止,我也算是明白了他們的存在。
“蘇落,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要不然警局那邊我沒辦法交代。”
“沒關係,你們先回去吧。”
就這樣離開了這裏,但是我在回去的路上,都在沉思,並沒有和李鶴有任何的交流。
也許他也看出了我的想法,所以一路上都沒有任何的詢問。
回到警局大家也沒有理會我們,只是很正常的工作而已。
一晚上都沒有休息的我們,開始感受到了疲憊,我和他說着:“有什麼事情,記得通知我,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今天應該是平靜的一天。”
當然,我們希望每天都是如此。
......
“今天給大家帶來的故事是一個恐怖片,還希望大家可以喜歡。”
一輛列車一羣喪屍在生命危機時刻,爆發出了人性的善惡和社會醜態。
畫面一轉去看這幾個人穿着防護服人在進行工作,暴躁的司機發表完言論就在路上行駛。
結果撞到了個動物,下車之後看了一眼就駕車離去,本以爲下車之後是恐慌,沒想是一個滿嘴髒話的逃逸者,但沒有想到更可怕的事情,隨後正在發生着。
等那隻小鹿站起來時,鏡頭推進的效果,讓人真的有點膽戰心驚。
在停車時和妻子關於孩子要不要去一個地方,這一事發生爭吵了,這也爲之後發展的故事做了鋪墊。
......
這裏的人都想活着所以趕走了他們,老人的妹妹看到這一羣自私的人類時決定和他們同歸於盡。
電影當中傳染者不斷出現的時候,政府所能給出的迴應也只是隔離,但最後在結尾時不知道是倖存者的時候,就發佈射殺的命令,有點殘忍和無奈。
整部劇情隨着事情的發展,緊張的情緒也在循序漸進,在恐慌下流出的真情實感溫暖了所有人。
總的來說這部片子有它的獨特之處是必然的,我們一起盡情期待一下吧。
“老狗,你總是將這些,小心你那天也會遇見這樣的事情。”
旁邊的室友包哥好心的提醒着他,但是他似乎不以爲然的說:“沒關係,我命硬這些事情,我已經免疫了。”
“我也不想再說什麼,快樂肥宅水和火鍋,要不要整一下。”
“那必須要,不過,你請客。”
包哥挑眉說:“那是必須的,走吧,你儘管放開了喫。”
兩個人就這樣離開了這裏,一邊聊天一邊來到了地點。
一開始兩個人也就只是聊着工作,但是越說就覺得氛圍有點奇怪。
“我的事業大晚上,還是不要說的比較好。”
包哥一旁哈哈大笑起來,“我以爲你不害怕,沒想到你......哈哈哈!”
老狗也沒有理會他,拿起酒瓶就開始乾杯。
酒過三巡後,兩個人喝的暈暈乎乎,一個男生聽出了老狗的聲音,上前打招呼說着:“你是不是那個恐怖故事的主播!”
兩人喝的有點上頭,也就沒有絲毫的避諱,開始和這個陌生的男子說了起來。
很快兩個人就成爲了朋友一樣的人,三個人還大搖大擺的走會了他們合租的宿舍。
“真的狠感謝,今天真的是破費你了。”
他們兩個人都被這個陌生人送了回來,“那你們早點休息,我也就回去了,我給你們流了電話,有什麼事記得找我。”
說完兩個人就沉沉耳朵睡去,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朋友打來電話,吵醒了兩個人。
“包哥,快點起來,有件事情我想問你。”
老狗盯着劇烈的頭痛,走到他的身邊詢問着,但是包哥根本沒有理會他。
迷迷糊糊之中他隱約記得還有一個人,便拿起手機開始查詢,有麼有什麼記錄,沒想到還真找到了那個人。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老狗皺着眉頭,包哥聽着他在一旁自言自語,實在睡不着拿着枕頭扔向他說:“就喝點酒,你怎麼還斷片了呢!”
包哥繼續睡覺可老狗站在原地,一直在看着手機總覺着這件事情有點問題。
躺在牀上的包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着他說:“有什麼事情,到最後發生再說,你今天難道不直播了嗎?”
老狗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直播的時間已經近在眼前。
“那我.....”
“還不快去直播,我在睡會,你可不要吵我。”
雖然老狗喊他包哥,但是他們兩個人差不多大,只不過包哥試出來體驗生活的,家裏面是做生意有着幾家酒店,還有一切其他的零碎生意,所以幾乎上幾天班,只要不願意就在家裏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