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純禽記者 >第1509章 昨夜小樓微震
    昨夜小樓微震

    高冷的注視很直接,他的意思也很直接,身爲少婦的淺尾舞不會不懂一個成年男人這種目光的意思。

    她淺淺笑了笑,垂下眼簾,默認了。

    都說日本的婚外戀很多,高冷不知道是否真的多,但至少眼前的淺尾舞顯然是其中之一。

    婚外情,這個詞語在日本的文化裏似乎是很尋常的。

    拿文學來說,2014年去世的渡邊淳一這位富有盛名的日本小說家,被譽爲日本情i愛大師,著有50餘部長篇小說及多部散文,目前已經出版了150多部文學作品。

    渡邊淳一的作品引進帝國後暢銷不衰,幾乎每一個文青男女都閱讀過他的作品,而他的作品很多描寫的是婚外情。

    比起帝國的文學作品裏,小三和婚外戀往往不得好死遭萬人唾棄的寫風,渡邊淳一筆下的婚外戀如同初戀一般美好,賦予了出軌的男女雙方複雜甜蜜而又充滿了慾望的感情。

    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川端康成筆下的舞姬也是婚外情,與渡邊淳一一樣,對婚外情的描寫格外地美好。

    如同寒風吹起積雪的寂廖。

    這方面,和帝國的文學截然不同。

    而前幾年在日本大火的人氣劇集晝顏講訴的就是婚外情,日本人不但不會痛恨出軌的女主角,反而,她大受追捧人氣大增。而大結局收視率高達16.5,是2014年夏天新劇裏的收視率亞軍。

    日本曾有電視節目做過調查,採訪了幾百名家庭主婦可否有過婚外情,調查結果出來驚呆世人大牙,女性出軌率高達34,男性出軌率高達57。

    雖然這個結果不夠科研和嚴謹,僅僅是日本某家電視臺做的調查,不足以實錘證明日本人的出軌率就是這麼高。但從他們描寫婚外情的唯美,嚮往,甚至維護,到晝顏的大火,深受日本家庭主婦的熱捧,雖然都是這些都是文學作品,影視作品,屬於藝術作品。

    藝術作品或許高於生活,但一定來源於生活,在一定程度上是能反映日本人的婚姻現狀的。便可窺見日本出軌率一二。

    或許他們並非如此,只是心裏渴望如此所以創作出文學作品,這些誰又知道真正的真相呢

    日本情i色業發達,他們如同做其他項目一般,把這一方面也做到了極致。高冷看着淺尾舞,不知這種日本少婦在牀上到底是熱情如火焰呢,還是溫婉如和服。

    想到這裏,高冷喉結上下動了動。

    淺尾舞看了看他,抿着嘴笑了笑,圓圓的臉蛋,圓圓的眼睛,像極了高圓圓,隔得這麼近,高冷目光往下移去,雖然是乳白的池水卻也能隱隱約約看到她一些些身軀,朦朦朧朧的。

    只覺得身軀小小的,卻肉肉的。

    “我們去那邊泡吧。”高冷指了指遠處的房間,江口安排的另一處湯池,邀約少婦單獨泡是什麼意思,這意思不言而喻。

    正說着,只見劉經理帶着一個姑娘起了身走向了另一間單獨的湯池。

    “嗯。”淺尾舞點了點頭,有些羞澀,她偷偷地打量着高冷露在水上的身軀,也偷偷地看了看水下的部分身軀。

    聽到了肯定的回答,高冷站了起來,淺尾舞緊隨其後,把頭上的白色浴巾取了下來將身體微微遮擋一下,在衆人的目光中走向了另一側。

    其他人曖昧地笑了笑,江口奎齡很尋常地笑了笑。

    高冷進了房間後站在一旁,扭過頭看着撩開布簾進來的淺尾舞,她重新將頭巾包着頭髮,臉微微紅,率直走向湯池。

    哪怕是單獨的湯池,門口也是沒有門的,只有一塊布簾。不需要門,如果不是這個湯池的客人,其他客人不會貿貿然進來,日本人特別講究秩序。而淺尾舞一進門就把頭髮用毛巾包起來也是遵守秩序的一種體現:哪怕這裏就高冷和她兩個人,她也不會違法規定將頭髮放下來。

    單獨的湯池很小,只有共浴的十分之一,淺尾舞下了水後縮到一旁,將身體埋入乳白色的水裏,看上去有些羞澀,可是卻不會像無知少女一樣驚慌。

    是透着渴望的那種羞澀。

    高冷只覺得渾身燥得很,這個少婦的身材真的很好,25歲本來就熟得剛剛好,讓人心癢難耐。

    男人喜歡少婦,可不是什麼都少婦都喜歡的,顏好身材好的少婦才喜歡。

    淺尾舞一擡眼,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高冷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心中冷笑一聲,日本人的尺寸,帝國人在動作片裏領教過,真的小的有點可憐的。

    下了水,淺尾舞低着頭,臉紅紅的,耳朵也紅紅的。

    高冷看了看布簾,皺了皺眉頭,雖然沒人進來,可這動靜大的話,外頭能聽到啊,真不方便。

    “要喝點清酒嗎”高冷問道。

    淺尾舞點了點頭。

    兩人一人倒一杯清酒喝了起來,一喝酒就沒那麼尷尬和羞澀了,泡着泡着就靠到了一起。

    “你身體真好。”淺尾舞不由得感嘆道。

    “感受感受”高冷放下酒杯。

    “嗯”淺尾舞的中文底子不夠好,一時沒聽懂高冷這話中有話。

    高冷伸出手摟住了她,只覺得肌膚手感極好,靠近她的耳朵輕生說道:“讓我進去,你才知道我身體有多好。”

    淺尾舞淺淺地笑了笑,走到了高冷的面前,輕輕地點了點頭。

    湯池隔音確實不好,也不想帝國的溫泉套房,有個沙發有個牀什麼的,這一點高冷真的要差評,就一個放東西的小木櫃子和一個放衣服的大木櫃子。

    木櫃子都要被了一堆日語,那位店家驚訝地反覆打量高冷。

    “入住的客人如果去其他地方住宿的話,願意賠十倍價錢,女士,這位男士是哪裏人這麼有錢。”

    “帝國人。”淺尾舞說着,連連彎腰:“拜託了,拜託了。”

    木製的房間內,木頭的地,木頭的櫃子,一切都散發這木頭本身的顏色,看着十分溫馨。

    “你換上和服。”高冷咬着牙根,說道。

    淺尾舞還是穿着的溫泉裏頭配備的衣服,米色的長褲短袖。

    “嗯”她有些奇怪,剛剛還看高冷焦急不已,沒想到現在卻要她穿上衣服。

    “換上和服,盤好頭髮,我們再來。”高冷坐到茶桌旁,拿起茶喝了一口,目光移到了窗戶口日本國旗。

    他站起來將日本國旗取了下來,拿在手裏反反覆覆地看,而淺尾舞則順從地換好了和服,與他們國旗中間紅色一模一樣的大紅和服,白色的花朵底子格外地嫵媚。

    低着頭,跪坐在跟前。

    高冷將他們國旗的杆子插到她的胸口縫隙處,彎腰抱起了她,丟到了矮牀上,國旗從她的胸口震落。

    “拿着國旗。”高冷沉着聲音說道。

    幾分鐘後,穿着的紅色和服凌亂卻依舊在身上,淺尾舞一手緊緊地抓着枕頭,枕頭的布料幾乎要被撕裂開來,另一手緊緊地握住國旗,盤好的頭髮散落了一些,微微皺着眉頭,緊緊咬着下脣。

    國旗一震一震的,伴隨着喃喃說出的日語。

    窗戶開着的,日本香甜清新的空氣伴隨着月光流淌入房內。

    紅色的和服,白色的花朵,和幾乎快要死過去又活過來的淺尾舞,還有樓宇放着的日本音樂。

    高冷不讓她脫掉和服,盡情地釋放。

    小樓微震。

    小樓安靜。

    小樓又微震。

    小樓安靜。

    小樓又又又微震

    來日的第一晚,很爽很舒服。

    一直到天矇矇亮,淺尾舞的和服不知什麼時候脫落了下去,日本國旗掉落一旁,高冷翻身下來走到窗前,將窗戶全部推開,只見遠處火紅的日出格外耀眼。

    深深吸了一口氣,多好的空氣。

    探頭往街道看了看,多麼乾淨的街道。

    一些行人匆匆而過,一些孩童成羣結隊地揹着書包往學校的方向走去,看上去也就五六歲的樣子。這個年歲,在大城市的帝國是絕對不會自己單獨去上學的,而在日本卻早已稀疏尋常。

    孩童們過馬路,車輛自動停了下來讓他們先過,過去了後,日本孩子們清一色朝着停車禮讓的車輛彎腰感謝。

    難怪在國際上,日本人出了名的有禮貌,遠比帝國人看上去要文明。

    可

    高冷扭過頭看着牀上的淺尾舞。

    如此保守的和服之下,女人竟然如此開放,多麼奇怪的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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